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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看了一眼姐夫意思舅爷也是在帮你。他把姐夫给的药珍而重之收拾好带上,不顾宝儿哭得快断了气,举着就塞进了马车里。穆恩泰死活不肯和儿子回去,理直气壮地说:“作为父亲,他不能把自己女儿丢到中原,要回也是一起回。”对于他的坚持,穆尔卉意料之中,狠狠心和宝儿挥手告别,又缩到少爷怀里哭了一鼻子。少爷不住口地安慰:“打仗不是玩儿的,让宝儿和舅舅回去他是安全的,咱们才安心。”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哽咽了。送走了宝儿,古鹏有些心事重重,经常和绍辉密谋着什么。绍辉满脸为难,可少爷连警告带胁迫,弄得他不知怎么办才好。嘉平三年在定州以南成了顺德元年,临时皇宫里住着小皇帝和他的两位帝师。翰林大人对另一位帝师的身份心知肚明,朝堂上这些重臣也开始认为穆尔卉身边不但有小白脸,而且是两个。先来的国舅老爷显然已经是昨日黄花,新宠古公爷虽然不大露面,内侍见过他把着小皇帝的手教他写字,也能看见他把老白脸挤兑的无可奈何的模样。绍辉而今躲着少爷走,因为他密谋的事情,借绍辉十个胆子不敢干。太后娘娘三六九大朝必在,政策也以勤劳农桑和征兵为要。前面的献州同样是百年老城,吸取上次攻打定州的惨痛伤亡教训,太后命各位将军袭扰周围村镇,以抢劫府库粮草为主。屡立战功的绍辉不断得到封赏,虽然有小白脸顶替了他陪伴太后的时光,可恩宠不衰,也没人敢小看了他。只是最近出了一件让人头疼的大事儿。丞相顾大人家里最小的女孩儿叫顾泉,这丫头年方二八原本是待字闺中的好年华,因为她父亲在秦正显那里备受排挤,导致高不成低不就。随着父亲投奔了这边来,远远瞧着绍辉回来献捷死活要嫁给他。吓得顾大人连警告带劝说,那人是太后的干哥哥,可不敢高攀。小丫头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想尽了法子靠近绍辉。或许是俩人年龄相差太大,绍辉躲她犹如鼠避猫。古鹏对朝局不感兴趣,对于绍辉招惹了一朵莫名其妙的小桃花,还是开心不已的。两口子人前一个斯文一个庄重,躲回房里没少商议对策,怎么能给小桃花创造机会,让她如愿以偿得到绍辉。原本绍辉躲着古鹏,可加上这朵小桃花的捣乱,绍辉不得不躲进行宫,只能和古鹏混在一处。顺德元年十一月末,下了好一场大雪。穆尔卉帮着古鹏正式拆下腿上的夹板,替他收在了锦盒里做个纪念。这副桌子腿改造成的夹板,是他父亲给他最后的关爱。搀扶着少爷在房里走走,虽然没有过去轻灵,可也和正常人无异。古家老爷已经走了一百天,两口子正式换了素服去坟前祭拜,也请老爷保佑古家宝儿能平安长大。从老爷的坟上回来,两口子总算饮食上开了禁忌。虽然不敢宴饮取乐,茶饭周全了起来。知道少爷馋rou也是馋得很了,穆尔卉先命厨子给做上一盆红烧排骨。看着他风卷残云,穆尔卉一边端着汤给他顺顺。瞧着媳妇含情脉脉看自己,古鹏只觉得血脉喷张,啃得满嘴油光锃亮还嘚瑟道:“今儿晚上我就啃了你!”穆恩泰拄着拐杖在前,二林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他的排骨和菜在后跟着。老爷子边走边和二林说:“而今他们也能总算吃些荤腥了,我吃rou也可以凑个热闹一块儿吃点儿,省得他们看我吃rou馋嘴。”他刚进门就听见女婿的豪言壮语,深深地感动之下,毫不犹豫扭头就往回走,拐杖正好撞到酒壶上,一声脆响酒香四溢。都不用问,就知道是自己爹,穆尔卉出来看看没伤着人,抱怨道:“越老越成了孩子!”穆恩泰连连说:“是,孩子好,你们早点儿睡,爹就不打扰你们了!”二林不厚道地笑了一声,古鹏追到门口白他一眼,伸手搀扶住老丈人道:“一块儿吃吧!”这一顿饭,穆恩泰从自己媳妇怀穆尔卉,讲到生小柏满月,听得俩人昏昏欲睡。会错了意的老丈人紧着扒拉两口快速逃离他俩的房间。送走老丈人,古鹏慢条斯理地把屋子收拾一下,外间屋的小炉子上,一锅药汤刚好溢出。示意媳妇自管歇着,他垫着厚厚的抹布把药渣滤出,一边晾着,提着两桶热水回来,冲着已经钻到被里的穆尔卉抛了个媚眼。第71章密谋好久两口子都没亲热了,别说少爷着急,穆尔卉也急得连连催促。见他反复折腾那药,穆尔卉小声劝道:“我小心一点儿就是,要不你别喝了!”古鹏严肃道:“宝儿那事儿是我对不住你,若是知道真相不会那么急着要孩子,害得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差点耽搁了性命。等咱们彻底安稳了再继续要下一个孩子。”若说初到一起时是干柴烈火,那有了宝儿之后便是润物细无声。而今孩子不在身边,这俩人瞬间找到了初遇的激情。炭盆把屋子烘烤的暖洋洋的,随着少爷一声声哑妹,心肝儿的乱叫,他的小心肝在他怀里嘤嘤着。又突然抱住了他的头,指尖深深插/入他的头发丝里,回应了一句句少爷和夫君。政务劳神,巡视防务费力气,这会儿又被古鹏拆过重组一番,穆尔卉沉沉睡去。少爷白天补过觉,见把媳妇累得彻底睡着,一跃下了地,活动一下胳膊腿儿,套上衣裳,又摸走了媳妇的腰牌。提着他的佩剑,牵过备好的马,直接寻到绍辉家里。绍辉继续作揖告饶道:“祖宗求您放过小的。”少爷循循善诱道:“这事儿成了大功一件,首功肯定是你的,到时候加官进爵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绍辉哭着脸道:“荣华富贵也得有命才行,要是把您磕着碰着,我怕少奶奶剐了我。”少爷拍拍肩膀安慰道:“我在她书房里留了字据,生死各安天明,她不会迁怒你的。”已经打过大大小小几十次仗的绍辉,被少爷吓得腿都软。已经快走到大营了,他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求爷考虑考虑少奶奶的名声行不?”少爷笑着说:“咱俩到底什么关系,咱俩心里明白,外人非得以为成那个样儿,索性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好不好?你想想啊,这事儿办成了,往小里说年前能拿下献州,往大说对早日一统也是奠定了基础。最后说点儿眼前的,咱们也确实缺少棉衣御寒。你我能穿暖和了,老百姓和当兵的还冻着呢,他们也是爹娘养的,我媳妇也心疼不是。”绍辉带着哭腔说:“您就毁我吧!”绍辉不情不愿地先调集了他自己的人马,又拿过古鹏偷来的腰牌去蛮兵营盘里调来精锐。二林战战兢兢带着包袱上前,少爷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