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并没有靠近消息的核心,不知当时太后和小皇帝都在古家老宅。穆尔卉又一次从铭王那里征集一千护卫贴身保护皇帝的安全,铭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还得感谢太后的隆恩。她简单处理了这几日耽搁的军务,把小皇帝丢给惊魂未定的翰林,亲自挑选了二十几个心腹,命他们换上汉人的衣裳跟自己走。见小家伙眼泪汪汪的,找了四个带有如意字样的金元宝塞给他,说道:“说话算数,还你四个。”小皇帝一把拽住她袖子,小声央告:“娘,带上我!”穆尔卉也凑近了说:“乖乖听话,那里危险,不许和任何一个人说那事儿,有空我接你去玩几天。”她要走,见小家伙伸出了手指头,只得和他拉钩定下承诺。这二十几个贴身护卫套了三辆马车,又偷偷带上些生活用品,趁着夜色离开了镇子。到了珮城大街上,这群护卫人人稀奇,等着眼睛看自己主子打量一处酒楼。这酒楼临街有三层,前院还有个转圈儿修建的两层小楼是客房,东西跨院可以整个包给客人,后院儿是掌柜的伙计们住的地儿。酒楼的前院已经上了板儿,穆尔卉带着他们从后院的角门把马车赶了进去。古鹏听见有人开门,手握剑柄出来巡视。见是媳妇回来,才放松了下来。穆恩泰也倚靠在门边上,见果然带来不少侍卫,也没说什么。挑选汉语说得流利的充做伙计住在前面的跨院,汉语能给人听出毛病的住在后院平时不要出去。兑来这酒楼的时候老板再三恳求后厨的人跟了他几年,让穆恩泰千万别辞退,穆恩泰也找不出正好的厨子,索性就答应了。这样整个后院不许进任何人,把东跨院留给店里厨子伙计们住,再安插几个自己人也就齐全了。护卫们先一齐动手生火做饭,总算流浪了几天的穆恩泰才吃上顿饱的。他已经让前东家通知厨子和徒弟们正月十六过来当差,这样他就有可口的酒菜了。古鹏把老丈人的屋子,和隔壁自己屋都烧得暖暖和和的。从库房翻出一个大柏木浴桶已经刷洗干净摆在了屏风后。小火炕上被褥都摸着烫手,古鹏往炉子里塞了大量柴火之后,又丢进去好多木炭,这样能把温度持续得久一点,这还是他受自家地龙的启发呢。穆尔卉一进屋就急着把披风脱去,搓着手问:“行啊,怎么把屋弄得这么暖和?”少爷笑得一脸高深:“你男人足智多谋!”还指着自己脸颊邀功请赏。穆尔卉凑近了亲上口,同他商议道:“爹非要在这儿,得给他乔装改扮,还有你!”少爷对这些还算胸有成竹,拉着媳妇指着那带着盖子的柏木桶说:“昨儿应了给你洗澡,可实在条件所困,今儿个好好服侍夫人。”先服侍她脱去银灰色白边儿小袄,又解开月白色莲花肚兜。拿在手里细细看,那肚兜上还沾染了昨儿他淘气留下的污渍。古鹏拿过来嗅了一下丢到一边儿的水盆里说:“一会儿就着水热我给你洗。”他变戏法一般拿出个小木槌先给泡在水里的人儿锤肩膀,哒哒哒哒规律的敲击了几百下,穆尔卉已经昏昏欲睡。少爷略俯下些身子,小声叫着:“小卉,先别睡!”小卉歪头看他一眼抱怨道:“我先眯会儿,才不信一会儿你就由着我好好睡一觉呢。”小锤子替换成少爷温热的大手,一点点为她捏柔着酸痛的肩膀。顺着胳膊的经脉行走,又把那芊芊玉足提出水面。晶莹的水滴落下,在水面上激起阵阵涟漪。捏着那蒜白一般的脚趾,挨个用小木槌敲过,又捏着关节一提,发出哒一下脆响。并掌为拳,按压足心惹得小卉细微叫了一声。捏好这只,少爷轻轻在脚心挠了一下她的痒,惹得小卉撩起水来,扬了他一脸。俩人对视温暖地笑了下,古鹏又提起另外一只玉足,如法炮制。按好了在脚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小卉俏皮一笑,把少爷就势拽进了浴桶里。哗啦一下满地水,少爷从水里伸出头来,吐出了两个泡泡。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带着哭音说:“谋杀亲夫!”小卉连忙帮他拍着后背问道:“你不是会水吗?咱们在家时候在荷花池边上你还说我落水救我呢!”少爷郁闷道:“我那是吹牛的,可你要真掉水里了,我一定会救你。”穆尔卉打断道:“别,我自己能爬上来,我要是掉水里,你可千万别冲动。”小卉拿起毛巾熟练地给少爷搓背,顺便仔细查看一下他后背的伤疤是不是已经彻底消退。搓着搓着趴在他背上说:“记得我第一次服侍你沐浴,你坏透了,都不等我出去就脱。”古鹏拉住她的小手,胳膊一转把人带到怀里笑说:“从前见你尴尬的样子就觉得可爱,而今更喜欢你这吃过见过的模样,都是我的成就。”古鹏的脸随着他说话渐渐靠近,水汽蒸腾,水雾漫漫。俩人腻歪在一处轻声慢语互诉衷肠,有初见时刚有好感患得患失,有追妻时尴尬误会鸡飞狗跳,也有尝道好处时的你侬我侬,还有分离时痛彻心扉的思念。原本安静的内室渐渐翻腾出水花的声音,方才说过要给媳妇洗衣裳的某少爷又在那肚兜上狠狠踩了一脚,毫不留情地把怀里的人丢到了榻上。再睁眼的时候听见院里有细微练拳脚的声音,小卉翻了个身,随意地把腿又搁在少爷身上继续睡。挪开媳妇的腿,看看这满地狼藉,少爷裹着棉被溜到丈人的屋里,不大好意思地说:“爹,借一件儿穿穿呗,我没衣裳了。”穆恩泰一把把女婿拽到炕上捂捂,把自己棉袄棉裤脱给他说:“吩咐个护卫回营给你俩多拿些回来,咱们毕竟是异族人,帮着打架一是为了还正志那孩子的情分,二十为了给我报仇,还是离他们的权利中心远点儿好。”少爷耿直地说:“我不懂这些,反正我听媳妇的和您的。”穆恩泰拍拍他肩膀说:“男人家,该拿主意就拿主意,两口子有事商量着来才过得好,小卉虽然是我养的,可我不护短,你也别事事太宠着她了。”古鹏听了个莫名其妙,他先回屋子收拾一下残局,蹲外间屋把那件肚兜和自己的所有衣裳一并洗了晾晒在院里,再回房的时候把冻得冰凉的手塞进褥子底下暖暖。小卉睁眼见他脸冻得通红,又穿着老爹的棉袄笑问:“你唱得哪一出呀?”古鹏不好意思地说:“没穿的了,不好意思问别人借,扒的爹的。”没有能穿的肚兜,穆尔卉直接套上棉袄嘱咐他:“我回镇子里议事,再带些能乔装改扮的东西和衣裳回来。你可千万劝着老爹别出去。”少爷连忙去厨房端回早饭,按住媳妇说:“吃饱了再走,你胃不好,不许空着肚子出门。”穆尔卉匆匆忙忙回了镇子上更衣,料理了一会儿政务,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