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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打扮得像个相声演员,被赵徐两家恭恭敬敬迎到主桌上的长辈。就是说,他并非来历不明之人。杨夕宁稍微有点安心,可仍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警惕地问:“你是谁?”“你的男朋友,顾景年。”男人勾唇浅笑,双腿随意<交>叠坐在沙发上,意态闲适地看向她,“也可以说是你的丈夫。”丈夫?是指他们之间有了超乎平常的关系?杨夕宁皱眉,目光不自主地瞥向床单。床单是浅灰色的棉布,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上面却并没有血迹。杨夕宁下意识地松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想被人当做是第一次。沉默会儿,开口道:“那个……我没有打算让你负责。”“不让我负责?”顾景年低声重复,脸上随之浮起清浅的笑,“我可以不对你负责,但是杨小姐应该对我负责吧?”抬手解开最上面两粒扣子,“还是说,杨小姐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杨夕宁讶然。他身上同样有好几处斑痕,甚至还有道抓痕,就在<胸>口,被白净的肌肤衬着,怵目惊心。也不知昨天到底是如何的情形。看上去似乎很激烈。杨夕宁不敢想象,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而且你是男人,不像我们女人……”“杨小姐是说男人就不需要洁身自好,就能随随便便跟人<上>床?”顾景年打断她的话,神情冷肃,“不瞒杨小姐,我向来作风正派,昨天是我第一次。”杨夕宁一个头两大个。这种事情不都默认为女人吃亏吗,可这人怎么完全颠倒了。言语之间受尽委屈,就好像她是恶<霸>地主强迫了他这位良家好青年。分明她也是第一次。杨夕宁有些恼怒,“可这是你家,你强迫我来的,好不好?”“是吗?”顾景年沉了脸冷声道:“看来杨小姐把昨天的事情都忘记了,那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昨天徐助理摆订婚酒,杨小姐端着酒杯问我想不想谈恋爱,有这回事吧?”杨夕宁想了想,点头,“有。”“我答应你了,所以看到杨小姐醉酒在洗手间呕吐,我出于好心,也出于男朋友的职责,带你离开宴会厅来到我家,这有什么不对吗?或者杨小姐认为我该留下你继续喝?还是把你丢在大街上不管不问?”杨夕宁咬着下唇没作声。顾景年继续道:“带你回来之后,我是想让你冲个澡休息一会儿,可你做了什么?你扯下裙子往我身上扑……”“不可能!”她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即便是醉酒,也不可能。顾景年冷笑声,拿出手机。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女子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要我,你看我哪里不好了……该有的都有……”因为是透过手机播放,跟平常听到的不太一样,杨夕宁还是立刻分辩出来自己的声音。紧接着是男人清冷的说话声,“小姐,快把衣服穿上……你喝醉了,先去洗把脸冷静一下。”毫无疑问是顾景年。再然后,又是她迫切的声音带着祈求,“不,我要你要我……”“停!”杨夕宁大声止住他,“不要再放了!”顾景年关掉音频,淡淡地道:“我本以为到杨小姐不至于倒打一耙,考虑到有备无患才留了点证据,果然就用上了。”话里话外,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无耻无赖了。杨夕宁低下头,脸颊热辣得像架在火上烤,泪水一滴滴滚落下来,无声地湮没在地毯上。活了二十年,她从来没有如此羞窘过,没有如此无地自容过,恨不能立刻从这里消失,或者原地爆炸。可事情总要解决……杨夕宁深吸口气,强作平静地问:“顾先生想怎么样?”她头发胡乱散着,眸中泛着红,一粒泪珠挂在眼角将落未落,看上去楚楚可怜。顾景年心头软了下,面上却不露,冷着声音说:“结婚。”“不!”杨夕宁本能地拒绝,话出口又连忙解释,“结婚是大事,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决定。”顾景年表示同意,“确实不能草率,所以我一直独身到现在……但是昨天我们已经达成共识要交往,又发生了昨晚的事,我认为你我之间非常契合,可以去结婚。”听到契合这个词,杨夕宁脸又红了。除了头疼和疲累之外,她并没有其它感觉,身体也没有传说中那种被撕开的疼。真不知道“契合”到底从何而来。可她却清楚地知道,她不想跟这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结婚。杨夕宁深吸口气,尽量委婉地说:“我还是学生,结婚确实太早了……要不我给你点经济补偿,你想要多少钱?”顾景年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手臂晃动,露出腕间的佛珠手串。他随意摸着串珠上的纹路,轻笑,“钱我有的是,这辈子花不完。”顿一顿,“既然你我无法达成共识,不如交给警方处理,或者看看你们学校有什么建议?”“不要!”杨夕宁阻止他。真要报警,警察肯定会找学校。一旦学校知道,她的名声就完了。十有八~九会被退学,别说奖学金,就连毕业也成为奢望。顾景年脸上浮起讥讽的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杨小姐真是难缠……”话未说完,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三爷。”顾景年应声出去,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个纸袋。他仍接着先前的话题,“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如果不打算结婚,我只能报警……杨小姐已经年满二十,是成年女性,加上录音还有昨天会所的录像作证,杨小姐完全没有胜算。”声音清冷,面容也是冷,可眸底却闪动着不易察觉的狂热。杨夕宁承认他说的对。这件事,她的责任好像更大一些。可是……不等她反驳,顾景年已把纸袋递过来,“去卫生间洗漱一下顺便考虑考虑,昨天晚上杨小姐太心急,裙子扯破了。我让人另外买的衣服,尺码未必合适,将就着穿。”“昨晚太急……杨夕宁腮边热辣辣的,不敢多想,接过纸袋匆匆走进卫生间,“啪嗒”上了锁。无力地倚在门扇上,杨夕宁欲哭无泪。还用考虑吗,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辛苦就是为了能顺利毕业,找一份收入相对客观的工作,解决自己的温饱之余,还能回馈抚养自己长大的舅舅。如果不能毕业,不能得到那张文凭,早在两年前她就想法赚钱了,何至于这么辛苦地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