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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眉毛定了一瞬复位,臭着的脸也缓和下来,带着股别别扭扭、想压又压不住的高兴。“你跟我说什么谢,走吧,接下来我保护你。”阮音音一下就不干了,当即唰的将剑搁在自己细白的脖子上,“你别想因为帮了我,就借机邀功缠着师姐,大不了我把命还你!”郁安:“……”不至于,真不至于。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在狂笑的营养液,啾咪~☆、第五十八章郁安拦住了一言不合就拿剑架到自己脖子上的阮音音,让她跟着顾朝一道走。阮音音急了,“那师姐你呢?”褚墨按捺住高兴,故作姿态不看郁安,“跟着我算你明智,保证那些邪物绝对不敢靠近。”“我自己走,”郁安直接无视褚墨,“音音,你放心,我身上法宝多,不会有事的。”秘境又一次震荡,地面皲裂,空间气流对撞发出沉闷的爆炸声响。郁安不再耽搁,也知道口头跟这几人说,多半还是要跟着,当即扔出一个迷雾弹掩去身形气息,同时又拿出一件本是逃命用的法宝,瞬息出现至数里之外。阮音音的注意力,被摇摇晃晃如同要破碎的空间秘境吸引,等稳住身形正要说话,却发现师姐已经不见了!她茫然四顾。师姐这样不跟她一起走,还是第一次,她很快就想到了缘由,应该是去找阿衍了。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的,但阮音音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失落。“我会更加努力修炼,成为这片大陆最强大的修真者之一。”阮音音还清楚记得,当初在宗门里,有一天师姐乘追风载着她。那时候她的想法很天真,还有很多绮丽的梦,以为未来还很远,她能一直跟在师姐身边,师姐也只属于她一个人。她问师姐,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师姐说,想成为强大的人,在修炼一途探索自身极限。她记住了,一直默默努力,希望有并肩的资格。但现在,师姐身边已经有别的人常伴,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总跟在她后面,也不该继续这么黏人。不然的话,她跟这几个烦人精有什么区别。阮音音嫌弃的瞥一眼身边想追上去,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追的顾朝和褚墨。她跟他们才不一样。不能总黏在身边,那就坚持延续当初说好的努力和梦想。也许将来,她说不定还能帮上师姐什么呢。阮音音这么想。但不知道为什么,鼻子还是好酸,自己的过度依赖,实在是太不争气了。*郁安循着腕绳的感应一路急掠。这处空间秘境的存在已经有好几千年,出现不稳定的震荡,是很正常的。她这么安抚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往晏寒萧身上去想,那股忧心焦虑,怎么都挥之不去。如同强烈的预感,难以用其它理由说服。混沌的灰色越来越浓,视线受阻,精神力也不像之前那般可以轻松延伸出去。这里像是一片隐约扭曲的空间,精神力探出去如同深陷泥淖。郁安没有减缓速度,来自于腕绳的感应,就像浓雾里那一束微弱的光亮,指引她正确的方向。秘境静止下来,不再动荡,她却更是不安。很快,郁安嗅到了充斥在浓郁灵气里扑面的血腥味,隐约的,她看到前面灰蒙蒙里有道模糊身影。她停下急速飞掠,落至地面脚步有些不稳,腿更像是灌了铅,不敢往前走。一路火急火燎赶来,腕绳的感应就在前面,她却有些怯了。郁安安抚自己,晏寒萧这个人下手狠戾,他说不定又是大开杀戒了,才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气。“晏寒萧!”她喊了一声。没有回应。“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找你?”郁安说话不自觉带了点轻微的颤,缓步继续往前走,“放心,有危险我会用保命法器瞬息逃走。”她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但这会就是不想停嘴。就跟有的人走夜路,害怕就会碎碎念壮胆一样。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你只说不来找我,又没说我不能来找你。”“这里太安静了,你听到就应一声。”“你是不是生气——”郁安一步步挪过去,说着说着戛然而止。离得近了,那股灰蒙蒙混沌里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一柄剑,暗蓝色,当胸穿透一道悬空的身影。诡异的凝固在那里,像是绝美的艺术品。熟悉的青色衣袍,不仅不华贵,还很朴素,是月影宗侍从常见的穿着。晏寒萧那张脸太过出色,常常叫人忽视他穿了什么,好像单看脸,就能自动给他对上相应的华服。身影的四肢垂着,一动不动半仰着看不清脸。郁安只看一眼,就从身形认出来了,但还是不死心,她又绕了半圈,绷紧着身体缓缓看过去。本就常年不见阳光般冷白的肤色,似乎更白了一分。阖着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毫无生气,像个精致的陶瓷人偶。脚下的黏稠感,让郁安颤着眼睫低头去看,全是血,从他后心淌下来的,大片的血。眼前好像黑了一瞬。郁安咬紧牙,深吸一口气,抬手触碰那张脸。凉的她眼睛蒙上水雾,喉咙里轻呜咽一声又强忍住,胸口像被大锤呼啸着砸过,闷得喘不上气。脑子空白,根本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失真感越来越强,就跟做梦一样。假的吧。他多厉害一个人啊,就这样被一把冷冰冰的剑穿透胸膛,没了?郁安狠咬自己的舌尖,试图让自己从巨大的情绪洪流里爬出来。她不相信,这肯定是幻象。但视线模糊,有什么顺着眼眶争先恐后往外淌。郁安厌弃这种孤立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惶恐。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受了,只在小时候被欺负被排挤,性格还很懦弱的时期,才这么没出息的哭过。那时候难过,总能在梦里得到安慰、鼓励,还被教着去学会坚强勇敢,所以后来慢慢的,她就再也不哭了,遇上什么危险艰难,也秉持流血不流泪。连最后追风为了帮她吸引歹徒注意,忠诚牺牲,她也是红着眼眶继续往前跑。明明早就丢弃了软弱,怎么现在还会像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越是想忍耐,越是决堤。她很厌恶自己这样。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嗡——剑动了一下,发出轻轻铮鸣。郁安刚抬头,一只冷白冰凉的手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