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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会更加昏暗诡异,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明亮的灯光,后面的人顿时推攘着挤了进去,全都想待在光线好的地方。所有人一进屋,那扇门又“啪嗒”一声自动回过来锁上了。屋子里面比他们想象的更大。没有窗户,有两扇门,门很厚实,凭借蛮力应该很难拆卸。一扇是他们进来的地方,另外一扇很可能就是出口。入口的门好像还是自动的,出口的门有钥匙孔,很显然,需要他们寻找到钥匙才能出去。头顶一串LED白光照明,将所有环境照得一清二楚。宁昭昭安静地融入在人群里,偷偷观察着玩家和房间的情况。绝望屋,一听就是个让人绝望的地方,会不会有很多可怕的陷阱?不过,这头她忙着观察,却感觉到一双眼睛像冰锥一样往后背上扎。她好奇地转过头,看见希里斯站在不远处,那双眼睛明显刚从她身上移开,假装去看其他人。啧,这家伙怎么老偷看人!和他说话又冷冰冰的,不理他了吧,又在背后偷偷看。宁昭昭假装在找线索,脚步倒着退啊退,悄悄朝希里斯那边靠近。呵呵呵,她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希里斯为了不被发现小动作,早就把视线移去别处,根本没发现宁昭昭在蠕动。等到脚尖突然被无情地踩了一脚,他才发现女孩已经到了他跟前。“干嘛?”希里斯声音揉着冰渣。宁昭昭斜着眼睛看他:“我知道你在偷窥我,你想干什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你是不是想干坏事!”干坏事?什么坏事?希里斯脑瓜里一阵乱七八糟的信息开始疯涌,最后突然想到那天他们谈话中,宁昭昭的“进食”方式。稀里糊涂,他把坏事和进食划上了等号。“我才没有想那种事。”希里斯双手抱怀,摆出生疏的防备姿态。宁昭昭听笑了,扯了扯他袖子:“那种事是哪种事?”“认真一点,干正经事。”希里斯张开大手,盖住宁昭昭脑袋,给她脸转了个方向。其他玩家已经开始找线索,或者展开热烈的讨论。见希里斯还是那么没意思,宁昭昭也不逗他了,开始认真观察屋子里的情况。屋子很大,就算他们九个人站在里面,也一点都不拥挤。旁边有一面墙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的内容看着挺正常,是一个抱着狮子狗、拿着画笔,穿着连衣裙的少女。背景还画了不少杂物,例如货架、笼子、动物魔方等等,并没有直接用一个单色来代替。少女的视线就像看着他们似的,面带微笑,笑容莫名带着一点诡异和傲慢。在画正对的墙壁上悬挂着许多个彩色的箱子。箱子不透光,看不见里面的东西,正面都有一个可推动的圆片,似乎可以将手伸到箱子里去。“这像不像那种恐怖箱?”有人问。众人沉默后,这个猜测得到一致认同。恐怖箱这个游戏就算没玩过,至少也看见别人玩过,就是提前在箱子里装入未知的东西,让人伸手进去抓出来、或者通过触摸来猜测箱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个门好像需要钥匙,”老玩家投入游戏,开始努力找线索,“钥匙该不会在这些箱子里吧?”墙上的箱子有十八个,五颜六色,看起来就像有趣的玩具。但一想到这个屋子的名字,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那些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啊!“嘀嘀嘀……”高处角落发出一连串的警告音,瞬间吸引了所有的视线。在房间的角落里,挂着一块长方形的倒计时显示屏。上面显示着4小时59分48秒的倒计时,并且还在不断减少。“到底是怎么回事……”身边有人喃喃自语,听声音似乎有点发抖,是个非常好听的男声。宁昭昭转过头,身边站着其中一个男新人,之前自我介绍叫叶燃,皮肤白,身材高挑,长得很可爱,像个高中生似的。不过,之前有人问过他的年纪,他说自己已经24岁了。那张脸可爱到犯罪,眼睛又圆又亮,害怕的时候叶燃会情不自禁眨眨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煽动。略微惊慌的小眼神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兔子,可怜巴巴地勾起人的保护欲。“别害怕,大家一起想办法。”宁昭昭看他有些可怜,笑着安慰道。叶燃是个新人,既没有头绪,性格也有点内向,不怎么会和别人打交道。见有人主动和自己说话,他像遇到救星似的,一下子钻到宁昭昭身边:“你好,请问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找线索,离开这个房子。”宁昭昭如实道。不远处的希里斯一直在暗中打量,他似乎对宁昭昭有着非常大的好奇,却又不好表现地过于直接。别人进游戏都穿着便于行动的运动服、冲锋衣一类的,他倒好,打扮得像要去秀场走秀,穿着一身西装,身姿笔挺帅气地站在那里,宛如一个摆造型的男模。希里斯单手插袋,看宁昭昭和叶燃说得越来越高兴,皱了皱眉走上去。“想到什么了?”希里斯冷言冷语问,“我看你们聊得很高兴。”“没说什么,只是猜测了一下这个屋子的逃脱方式。”宁昭昭连头也没抬,直接无视掉希里斯,慢慢朝另外一团玩家聚集处靠近。那是几个老玩家,正在商量怎么找到钥匙。“屋子就这么大,钥匙能藏的地方不多,我们检查一遍如果没有发现,那唯一的可能就在那些箱子里。”鲍德轩下了结论。这次大家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没人说自己到底进过几次游戏,除了新人偶有巴结的行为,其他老玩家的表现都比较独立,特别积极在想办法。大家联合起来将显示器的缝隙、画的缝隙以及每个箱子的边缘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到钥匙,也没有其他收获。“钥匙应该在箱子里,不过那副画可能藏着有用的信息。”阮芳菲分析道。阮芳菲也是老玩家,冷静镇定,似乎随时都在思考。她很瘦,穿着一条短裤,裤腿空空的,露在外面的胳膊也没几两rou,就像包着一层皮。房间倒计时有5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要克服内心对未知的恐惧,是件非常艰难的事。哪怕明知道希望都在那些箱子里,也没人有勇气去尝试。大家站着你一句我一句分析,最后累了,干脆直接坐在地上继续讨论。“我认为那些箱子可能和那副画上的动物编号有关,”潘立安说,“那几只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