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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薄微和宁昭昭。似乎嫌和宁昭昭说话太艰难,他们直接跳过她,语气温和地问了薄微的情况。白天他和宁昭昭一直在一起,他们确实有不少发现。但薄微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问:“我去的地方也是你们找过的地方,能有什么发现?”“有道理,”印天硕尴尬地点点头,又看向宁昭昭,“那昭昭呢?”“她找的地方也是你们找过的地方啊,”薄微不耐烦把话抢过去,似乎不想宁昭昭说出他们的发现,“你们老是问来问去的,自己又不能提供点有用的信息,怎么?想不劳而获?”一通不客气地逼问,让在场的人全都安静如鸡,没人敢再问宁昭昭白天的发现。而她也像个被迫噤声的可怜孩子,被其他人投来同情的目光。之前他们以为薄微只是不好相处,没想到居然这么宇宙无敌难相处。看来大佬都是有脾气的,能安然无恙度过6次游戏,果然不是什么善类。眼看着到了晚上十点,有人借口说困了想上楼休息,其实是想避开薄微,不想待在这让人压抑的环境里。玩家都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话题好聊,能说的无非就是有关这次游戏的分析和线索。但每个人都保留了一份心眼,都在等人家先给出自己的线索,才愿意分享自己的发现,到最后所有人都没有收获,反而弄得一身sao。薄微也没想过靠这些人,既然他们玩心机,他就奉陪到底。天色暗得很快,黄昏的别墅和白天完全是两种氛围。白昼时分是温馨怯意,入夜后阴森诡异。尤其是客厅里的巨幅画像,让别墅瞬间笼罩在渗人的氛围中。有人提议回房休息,他也顺势附和,起身就往二楼走。老大叔说过,一楼基本都是佣人的房间,二楼往右有几间空置整理好的房间,是给他们准备的。没人想去睡楼下的房间,那些佣人都死在这个屋子里,谁知道他们半夜会不会变成鬼出现,光是想想就有够惊悚的。薄微的房间在宁昭昭的对面,等到其他人都进屋后,他突然在门口一个猛转身,把她叫住。“有事?”宁昭昭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眼神看得他有点不适应,赶紧把脑袋偏开,假装随意地扔下一句话:“晚上小心一点,要是有什么麻烦就叫我,能帮我会帮你的,”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实在管太多,不该冲动说出这句话,红着脸结结巴巴补充,“不过你也是第六次进游戏的人了,应该不需要我帮忙。”“谢谢你呀,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也可以叫我,只不过你要大声点叫,我要是睡着了很难叫醒的。”宁昭昭笑得特别可爱,脑袋还轻轻偏了一下,薄微更加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下去。就在他酝酿该说点什么结束对话时,对面先传来了关门声。抬起头,宁昭昭已经关门回屋了。不需要他结束话题,真好,社恐流下激动地泪水。回到房里,宁昭昭把被子抖了抖,铺好后爬到床上躺平,开始酝酿睡意。可她一闭上眼睛就忍不住想到希里斯,想起自己进游戏之前的画面,虽然他说自己不会去干有危险的事,可一想到他,心脏就像被一根绳子牵动着似的,跳动和想法都变得无法控制,老觉得忐忑不安又说不出原由。向来好瞌睡的宁昭昭居然失眠了。她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硬邦邦的床板更加消磨她的睡意,整个人比白天的时候还要清醒,脑子里像跑走马灯似的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一会看见希里斯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无助地向她伸出手求救;再或者看见他的身躯突然爆炸,变成无数的碎片散开在空中,被风吹走连粒灰尘都没有留下。好不容易打消这些可怕的想法,宁昭昭一闭上眼睛,又浮出奇奇怪怪的画面,看见希里斯无声地站在黑暗里,可怜又孤独,那悲伤又无助的眼神看着她,像个执拗又不肯妥协的孩子,居然没有向她求助。宁昭昭被猛地惊醒,烦躁地翻了个身,嘴里低低地吼着,拉过枕头把自己的脑袋盖住。“他可是NPC呢,怎么会有事呢!”她在床上像个泥鳅似的来回滚动,想把自己折腾地累了,也许就能入睡不会胡思乱想。可无论她怎么强迫自己淡定,怎么数小羊,心里还是乱糟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眼皮仿佛被胶带拉开贴上了似的,宁昭昭盯着天花板努力放空自己。“咚咚咚……”有人敲门。宁昭昭歪了下头,问:“谁啊?”“咚咚咚……”难道是薄微吗?她仿佛等到了救世主似的,翻身下床,冲到门边一把拉开。已经关灯的走廊黑乎乎的,昏暗无光,只能勉强看清地面地毯的花纹,除此之外,压根没人。不,应该说没有人也没有鬼。宁昭昭疑惑地挠了挠头,还把脑袋探出去在走廊里张望了下,真的没人。“难道是风吹得?”一脸失望无趣的她把脑袋缩回来,正要关门,发现门边的地毯上放着一个浅色的盒子。盒子上绑着丝带,光线太暗,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好看的礼物。宁昭昭毫不犹豫就把盒子拿起来,一把带回到房间,关门,上锁。她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9点58分。脑子里突然浮现老大叔的提醒,天黑以后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没错,她刚才开门了,外面的天色已经黑如浓墨。宁昭昭“呀”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不小心破戒了,罪过罪过。哦不对,是打破规则……”话虽这么说,但她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特别兴奋地将盒子打开。里面没有吓人的东西,是一件特别漂亮的淡黄色长裙礼服。宁昭昭已经做好里面放着各种带血器官的准备,突然画风这么正常,她反而有点不习惯。愣着看了很久,她提起衣服翻来覆去地看:“这是穿上就脱不下来的衣服吗?最后会不会长到我的rou里?或者是我被衣服吃掉?”大半夜的,女孩坐在床前,手里提着一条漂亮的礼服裙,说着让人惊悚的鬼故事。盯着衣服看了很久,宁昭昭突然把礼服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衣服:“试试再说。”这么漂亮的衣服,她还没穿过呢,就算长在rou里也不亏。衣服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尺寸非常合适,衬得她像个从花朵里飞出的小精灵,俏皮又可爱,尤其那双白色的舞鞋更是美得像一件艺术品。虽然从小到大宁昭昭的家境都不错,但身上的礼物和鞋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