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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繁林无声地哭了一阵,尽管他现在看上去很有些狼狈,但气质却很好,那眼中带泪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朵沾着晨露的白莲花,让那小马仔好不心疼,心里恨恨地将马晓衣痛骂了一番。“周先生,您的手机响了,您要不要看一下?”听到周繁林的手机响,小马仔立刻喊出了声,他心里隐隐觉得是傅越打来的,只盼着对方的安慰能让周繁林好一些。周繁林抹了把泪,点开手机看了眼,对他说,“前面路口调头,送我去西苑小区。”“那您身上的伤怎么办?不先去医馆处理一下么?”“不了。”周繁林摇了摇头,不欲多言。“好吧,那您可一定要记得一会儿要处理伤口。还有,若是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傅哥虽然最近不方便出面,他是真的很关心您的。”“嗯。”沈微夏开着车远远缀在后头,见周繁林的车突然转道,便知是那个小医生成功地把他弄去董云那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和**,那小医生一心想让董云正式承认他的身份,并真正和周繁林分手,因此在得了沈微夏的点拨后,设计了一场被抓女干的戏码。很快,小马仔就把周繁林载到了董云的房子外。这房子正是当时为了打击周翔宇,周繁林帮董云从周翔宇手里偷过来的,也正是在这里,周翔宇目睹了董云的出轨。“周先生,要不要我在这里等您?”周繁林下车前,小马仔问道。“不用了,我今天就住这边,你先回去吧。”周繁林摇了摇头,他实在没精力和这人敷衍下去,尽管已经接受了傅越必须结婚的事实,但心还是痛得无可附加。摸出钥匙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董云并没有如他预想中的那样,听到开门声就冲过来把他抱进怀里,周繁林不满地皱了皱眉。“董云?”周繁林一边换鞋,一边喊了声。他的嗓音因为方才的哭泣,还带着些哭腔,更有两分沙哑,加上他素来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大,所以传得并不远,并没能让这时候正忙着,在那年轻小医生身上耕作的董云听见。周繁林的喊声没有人回应,他的嘴翘得更高了,明明是他叫自己来,这时候却不见了人影。心里正不满的周繁林嘟着嘴往里边走去,只是才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地上,颇为凌乱地扔着些衣裤,一眼就能看出是从两个人身上扒下来的,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周繁林一瞬间面色就扭曲了,怒气直冲头顶。沈微夏坐在车里,看着偷拍设备同步过来的画面,恍然想起了从前自己发现董云出轨时候的情景。那时他的表情,也一定和现在的周繁林一样难看吧。“董云,你这个贱人。”周繁林咬牙切齿地念着对方的名字,像是要把人撕碎了一般。尽管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但周繁林还是没法咽下那口气,更别说理智地去找人来。仿佛耳边听见的,都是董云和那个人发出的喘息声以及尖叫声,周繁林只觉得自己要被逼得疯掉了。周繁林掏出手机,给王薛军打了个电话。“喂,军哥,董云这个贱人把别人带到西苑的这屋里来了,还在这里表演活宫,呜呜呜……”“小林,别哭了,你先离开那,去外边等着,我马上带人过来,一会儿我就替你教训他们。”“嗯,军哥,你快些来。”周繁林哭着说道。“啊……云哥,就是那里……”就在这时,周繁林突然听见一声尖叫,立马挂了电话,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朝着卧室的方向冲去。周繁林一把将卧室的门打开,摔得嘭的一声响,入目的就是董云和小医生赤身果体滚在一起的模样。“小……小林,你怎么回来了,那个,你……你听我解释。”这一声巨响,对正忙着在那小医生身上耕作的董云来说好不刺激,吓得他一下就身寸了出来。再一抬头,就是周繁林那脸上带着些血迹的脸,面色一下变得惨白起来。“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是药解释你们俩为什么会滚在床上?还是解释你们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嗯?”愤怒让周繁林卸掉了他娇柔的伪装,整个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起来。“云……云哥,怎么办?”小医生一手扯着床单往身上裹,一手摸上了董云赤果的身体,仰着头哆哆嗦嗦地问。两人都望着董云,这让董云有些为难,一个是旧爱,一个是新欢,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小林,要不先让小牧穿上衣服?我们过会儿好好谈谈?”董云试探性地问。“个不要脸的还穿什么衣服啊,有什么好穿的,董云,你个贱人,竟然敢背叛我,看我不打死你们这对贱人。”周繁林来的时候本就是在外边受了刺激,经历了傅越的一次出轨,再一回来就见到这么个情景,而且出轨的还是一向被他当做狗的董云。更过分的是,在这个时候,董云竟然选择了护着对方,这让他如何受得了,一下子就爆发了,尖叫着朝着两人扑去。“诶,小林,小林,有话好好说啊。”赤果的董云见他突然发狂,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一把将他抱住。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一次的事情,周繁林这么快就知道了,还没想好要怎么去应对他。“云哥,我怕!”小医生看到周繁林那凶狠的模样,瑟瑟缩缩地拉着董云喊道。周繁林脸上本就有些未干的血渍,此时再做出这幅凶狠的模样,整张脸看起来好不扭曲,看上去确实有些渗人。“行了,赶紧来帮忙制住他,他发起狂来可不好对付。”董云不耐烦地说。周繁林在他怀里挣扎得厉害,甚至还咬着他的胳臂不放,那剧烈的疼痛让他那张还算帅气的脸都有些变形。“哦,好。”小医生呆愣愣地点头,只是转头看周繁林的那一眼,眼里却闪着些精光。又是嘭的一声响,是花瓶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董云怀里的周繁林也停止了挣扎。“你在做什么?”董云抽出被咬得血rou模糊的手,看着满头是血的周繁林恶狠狠地问道。“呜呜呜……我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