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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己的没出息吓了一跳,紧接着苦笑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赶紧去超市买菜买rou回家做饭伺候狄诺才是眼下的正事。

其他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反正也颓废了这么久了不是吗?

钦景拿脚把地上的涂涂画画都抹掉,转身拖着影子走进超市,他就想做个平民,挣点小钱,有间自己的小房子,养个肤白貌美的小情人,每天回家都能抱一抱亲一亲晚上还能乖乖暖床的那种。

可现实却告诉他,你才是那个被包养的,你才肤白貌美会暖床。

这就很扎心。

……

西斯呼出一口气,把淋湿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

钦景……果然没有回来啊。

黄金蟒悄无声息地从卧室游弋出来,一抬头就和西斯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它默默吐了吐蛇信,转身又猫回了卧室。

“小金子。”紫光一闪,半大的少年已经落在地上,他从西斯手里拎过五花rou来,小碎步追上了黄金蟒,嘴里喋喋不休道,“你看,钦景是不是没我主人好?以后我主人就是你主人,你主人还是你主人……我给你买了新鲜的五花rou,要不要尝尝?”

小金高傲地摆了摆尾巴,缩在床边继续睡觉。

阿瞳顿时委屈巴巴地蹲下去戳它:“真的很好吃……我知道你喜欢吃生rou,特地没要熟的。”

黄金蟒连一个眼神也懒得赏给他。

“你不能嫌弃我啊小金子……”阿瞳瘪了瘪嘴,大眼睛里浮现了一层雾气,“上次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不能不吃饭啊!你要是生我气了,你就咬我几口,反正都是蛇,谁也咬不死谁……”

说着说着,阿瞳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悄悄偷瞥小金,后者明显开始坐立不安,甚至尝试把尾巴慢吞吞伸过来戳他腿。

最后小金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乖乖把脑袋凑了过来,在他手臂上环绕了一圈。

阿瞳顿时眉开眼笑:“小金子你最好了。”

黄金蟒无可奈何地吐了吐蛇信,把脑袋拱进塑料袋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看样子,估计是饿了许久。

阿瞳心疼死了,小金吃rou,他就抱着人家尾巴不撒手,一个劲儿地说自己有多想它心疼它,顺便把脸贴上去蹭蹭它光滑冰凉的鳞片。

于是西斯一进卧室,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十分恶俗的画面。

他言简意赅:“小金还没完全开化,你收敛点。”

“我不。”阿瞳气势汹汹地横了西斯一眼,“我今晚要抱着小金子睡觉!”

西斯向来拗不过它,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养了条傻蛇,还是个痴情种。

大概就是所谓的有其主必有其仆?

他摸了摸下巴,正准备把外衣拿去洗洗,突然听见钥匙入孔转动的声音。

西斯看向阿瞳,后者立马乖乖化为蛇身,还不忘缠在黄金蟒身上。

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季林刚一走进客厅,就敏锐地察觉出空气中流动着一丝陌生的气息,然后下一秒,西斯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个一向彬彬有礼的男人脸色有些怪异,对于钦景,他了解的不多,但总归知道钦景从不带陌生人回家,毕竟这是他和乐易共同的住处。

可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却打破了他固有的想法。

还是个眼熟的男人。

季林的记性不错,简单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两人曾在医院打了个照面,当时就是这个男人在钦景周围陪护着。

按说,这个男人应该是钦景的客户,可为什么会离奇地出现在钦景家里?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温文尔雅地一笑,朝西斯伸出手去:“您好,我们见过面的。”

西斯得体地跟他相握,微微颔首:“您是钦景的朋友吧?”

季林心里那股子怪异感越加强烈,为什么他从西斯的话里听出来自己才是客人的意味?

“是的,不知您是?”季林说服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或许不是钦景的客户,毕竟钦景总不可能给客户自己的家门钥匙。

然后西斯说:“我是他的上一个客户。”

这脸打得略疼。

上一个客户,按条约说,不是早就应该没什么关系了吗?

可这话不该他问,他也不能过问。

倒是西斯接着问道:“你找钦景?”

季林神色怪异地点了点头,他实在是觉得这种对话太过诡异了。

“钦景不在。”

这个回答着实让季林有些发怔,他原以为钦景在的——毕竟他的工作时间非常弹性,基本上是工作一周歇一周,有时甚至一个月都在家歇着,十次来找他得有九次是他亲自开门,还有一次是乐易。

“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微微一怔之后,季林接着问道。

“有急事?”

“……差不多。”季林含糊道。

西斯沉默了一会儿,报出了在交易期间公司安排的公寓地址:“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在那里。”

“多谢。”季林十分礼貌地微一欠身,“打扰了,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他直起身来,目光却直直投向西斯身后,停留了一会儿,这才微笑着离去。

西斯默不作声地目送他离开,这才转头看去——就见黄金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门口,那双灼灼的赤瞳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刚才季林看着的,应该就是它了。

西斯说不上来刚才季林那眼神是何种意味,他只是凭直觉觉出季林的眼神不太对。

此外,他找钦景,到底有什么急事?

西斯垂下头去看着小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会不会是钦言出事了?

第二十四章

夜很深了,窗外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在窗台上,溅起一溜溜水花。

只亮着一盏夜灯的房内,纠缠着暧昧不清的喘息和呻|吟,和窗外的雨声纠结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旖旎。

狄诺俯身捏了捏钦景的耳朵,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昏暗的光线中,钦景未着寸缕,只在身上盖了条单薄的凉被,左手手腕被捆在床头,右手则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迷离地看着狄诺。

而始作俑者还一脸惊讶:“只是一点点迷药,你就受不了了?”

钦景难耐地喘息着,他耳边一直嗡嗡响,根本听不清狄诺在说些什么,他只能拼命抓住床单,以免在狄诺面前露出什么丑态。

可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钦景那只能活动的手一点点松开床单,可怜兮兮地抓住狄诺的浴袍,指节泛起青白,他哑着嗓子低声哀求:“放过我吧……”

“啧,还有点理智呢。”狄诺任由他抓着浴袍,单膝跪在床边轻轻捋着钦景的头发,钦景扬起下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