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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灵器怎会跟人交换呢,还是说丹郁根本不明白这十阶灵器的意义?看丹郁这气度,还有身份,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识货的,但丹郁曾经还做出过把永生之草当作奖品的事情,这是正常人会做的吗?“你要换什么东西?”“百鬼阴阵的阵法图。”此话一出,木亦云已经面色泛白,这人竟然连百鬼阴阵都知道,那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这东西不可能给你,”楚弘骄想也不想就拒绝。“为何?”“你再换其它的东西吧。”“陛下是不是已经将它给了其他人?”丹郁又问,而他的语气也不禁带了些威严,眉眼一下变得锋利起来。楚弘骄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回答了,“正是。”“何人?”“此乃朕的事情,用不着跟你一一说明。”两人的交易最终不欢而散,楚弘骄的名单上,丹郁又添了一笔,而丹郁根本没空计较这些,他匆匆离开,去寻找那个得到百鬼阴阵之人。而想要找到那人,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大陆上如今死人最多之处乃是起义军和三大势力高手大战的地点。第215章第215章丹郁最终还是来迟了,等他寻到战场之上,那里已经变成一座死气沉沉的城,死气弥漫,周围的人都搬离了此处,一下子,似乎恢复了炼狱城的样子,而想要进去一探究竟的人皆是有去无回。他在城外站立片刻,接着很快离开了这里。另一边,妙圣人知道此事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他也派出了一些人来查看,可那些人很快就失去了消息,后来,又出动了四分会会长之一的古檀,出去时是一队人,回来时却只有古檀一人,而且还受了伤。与此同时,落尘那边也传来了一个并不算太好的消息,前往神圣帝国的使者突然失去了联系,不仅仅是自由联盟,西宋和其他势力派出的使者都突然失去了联系。妙圣人可不会以为这是偶然,他们齐齐在神圣帝国失去联系,极有可能是被□□了起来。“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妙圣人站在窗口,窗口所对的方向是神圣帝国所在的方位,只是极目远望能看到的只有城中的街道和房屋。他早就知道楚弘骄这人不是甘于平庸的人,只是当时的楚弘骄什么也没有,他也没多放在心上,毕竟神圣帝国早已不复昔日的荣光,开创了第一个帝国又怎样,平复了各大势力的叛乱又怎样,那都是他祖先的业绩,跟他毫无关系。可楚弘骄在这个时候出手,到底是被逼急了,还是有什么倚仗?妙圣人忽然想起一人,曾经闻名大陆的炼器师余琏,之前收到的消息便说他曾在神圣帝国出现过,若是他加入了神圣帝国,那神圣帝国的实力应该不会太弱。而现在唯一能和余琏相媲美的炼器师就是苏池,可苏池已经身受重伤,据说是强行升阶。强行升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得身受重伤不说,以后的修炼都很难再有进步,西宋这回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本来拥有的优势也一下子消失,转移到了神圣帝国的头上。等等,妙圣人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神情也变了几变。不像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苏池的事情他知道的还算清楚,当时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事情透着古怪。单就苏池那块玉佩的事情,若是能证明身份的玉佩怎会如此轻易就落在他处,而且苏池在西宋地位已经很高,他背叛的理由是什么?这所有的一切仔细铺排开来,都有些他无法解释的地方。或许是有什么隐情,但还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如此设计。妙圣人站在外围看这事,自然看得清楚,没有多少犹疑,他便怀疑是有人在背后设计苏池,而赶走苏池,也就相当于削弱了西宋的实力。何人会如此做?如今看来获利最大的就是神圣帝国。妙圣人有些后悔,他太过低估楚弘骄了,若他能早点察觉楚弘骄的意图,或许还能早做出准备。但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他思考过后,立刻召开了会议。可还未等自由联盟部署完毕,自由联盟的边线就被攻破了。看着一封封传来的急报,妙圣人不可能不心焦,边界防线一日便被攻破,这放在往日是根本不可能的,更何况对方突破的还是自由联盟防御最强的地方,那片区域归属古檀管理,数百年来,无人敢在古檀管辖的境内闹出什么乱子。偷袭,妙圣人很快便想到了这个可能,而递上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他的猜测,但夹杂在那些消息中的一则消息引起了妙圣人的注意,对方偷袭的人中有伴生花为金银衣的人。若不是此时战事紧急,妙圣人差点要以为是有人戏耍他。大陆上谁不知道金银衣是无法修炼的,而拥有金银衣的人是废物中的废物,无论是在普通人还是修炼者中都是要受到嘲笑的。可放在此刻,他根本不敢轻视,甚至十分谨慎地嘱咐古檀探测对方的伴生花。古檀行事一向果断,很快就将结果传给了妙圣人,而拿到的报告也让妙圣人大吃一惊,多数难以辨别,下面是一连串通过灵器分析出来的灵力属性数据,旁边还有与之相对的伴生花。可大多数数据相互对应的伴生花不止一个,有的对应两个,有的三个甚至更多。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对方拥有两种及以上伴生花,二,伴生花变异。无论是哪一种,妙圣人都不可能再感到惊奇了,他一方面命令古檀继续收集信息,另一方面写了一封信去试探西宋的态度。若西宋是受神圣帝国陷害,那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若不是,那自由联盟危矣。映月楼总部床上一人转醒,看到床边坐着的人十分意外,“梅瑞?”梅瑞脸上神色并不算多好,甚至是有些憔悴,看上去像是在床边守了许久。“连语呢?”苏池又接着问,他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很不自在。“他出去了。”“去哪了?”梅瑞没有回答苏池的问题,而是叫人送来一些吃食,基本就是为苏池准备的。苏池昏迷了许久,此时看端上来的食物正好也饿了,于是先吃了点东西。吃东西时,他才有空仔细打量周围,房间十分简洁,只是仔细观察,才发现四周透着阵阵寒意。这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但如此寒冷,他也能推断一二,此处一定十分靠近极北,而他本来应该是在西宋的牢中。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这其中的事情他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有一个人进了牢中,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他不知怎的,就跑出了牢,接着发生了什么?不行,他得回去解释清楚,有人窃取了他的研究,甚至会做出对西宋不利的事情,若他不早点说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