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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般坚定过。我说完,他翻身离开了我,我倏感一阵空虚。「希望你说到做到。」「我发誓。」「发誓只是谎言的一种,别以为我会信,但只要我认为你违反了今天所说的,我自然会把你撵走。」他坐在一边穿回衣裤。我动了动想起来穿衣,只感到全身的疼痛和虚软。「别弄脏我的车。」他按住我,然後张开了我的腿,抽了张纸替我擦拭著他刚才遗留下来尚有热度的液体。好温柔……不知道是我自欺还是什麽,我真的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擦拭完後,他把衣服扔了给我,然後发动了车子。「别笑得像个白痴一样,穿上。」我慌忙的穿上,不敢告诉他,我已经没力气了。(这个H蛮那个的,未成年的,咳咳~~~注意啦!)单向的爱(三)我勉强地抬起手接过衣服胡乱的穿上,连穿反了都不知道,我甚至连内裤都懒得穿,就这样套上了牛仔裤就沉沉地睡去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唯一能动的似乎只有眼睛。看著那陌生的天花板,我不禁猜想这里会是他家还是旅馆,又在猜他究竟在哪里。他不会就这样丢下我吧?我像打了一场仗,全身骨头被拆开了一样,尤其是那被进入的地方,还留著炙热的疼痛,昨天的记忆即涌上心头。我的心房像被什麽涨满,是甜蜜吧,因为我终於如愿以偿地跟我所爱的人有了亲密的接触。我吃力地支起身体,看到四周家居式的摆设,确定这应该是他的家。是他抱我回来吗?应该是吧?因为对於如何来到这里,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麽他呢?他在哪里?我走下了床,可惜脚才沾上地板,就很不争气的跪下去了,我跪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回床上。环看四周,看不到有任何人影,我泄气的躺了下来。不过没所谓,既然这里是他的家,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像个孩子一样在这间房子里乱跳乱叫,像是得了头奖一样。歇息了一会,我感到我的体力回来了,才试著再下床,幸好这次已经好太多了,我在屋中走了一圈,暗暗窃喜他把我带回家。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我惊叫了一声,原来已经下午三时多了,我急忙在屋中找了电话,打给明哥请假,因为以我的身体状况,大概上不了班。而且也不会去上班,谁知走出了这所房子,我还会不会有机会回来?所以我决定等橘庆太回来,才再作决定。我决定赖上他了,因为他昨晚答应让我留在他身边。我揉了揉还有点刺痛的左手,走到厨房,看看有什麽可以吃,因为我快要饿死了,昨天的晚餐还没吃呢!打开雪柜,我简直不能相信,除了酒外,居然一点可以吃的东西也没有,我只好拿了一罐啤酒,算是可以放些东西进肚子,让它不要叫得那麽厉害。我又搜索了厨房一回儿,终於让我发现一罐用来加进咖啡的糖粒,我如获至宝的把它塞进口中,以慰藉我可怜的胃。过了一回,我终於又活了过来,却开始无聊起来,我走进了刚才的睡房,在衣柜中取出一套衣物进了浴室洗澡。洗著洗著,我听到开门声,立即从浴室中探头出去看,看不到人,我忙关掉莲蓬头,不顾裸身的走了出去。我才出浴室门,他就进来了。看到他,我几乎想立即扑上他身上抱著他,但见他的脸色不太好,才忍下这冲动,但我的声音还是掩不住开心的说:「你回来了?」「进去穿回衣服。」他蹙了蹙眉。我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回浴室穿回衣服。穿上他的衣服,还有他的内裤,我就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美中不足的是他的衣服太大了,害我穿得好不舒服,尤其是牛仔裤,几乎要掉下去。「你……原来的衣服呢?」他的表情好古怪。我想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蠢,要不然他怎会这样问?「我现在去换回来。」我面上发著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静静的坐下,似乎等著些什麽。不一会,我又换回昨天的衣服,虽然比较像样一点,但我却受不了那因昨天被汗水沾湿了而引起的蚀酸味。我皱著脸又脱下了那件黑色的衬衣。「为什麽不穿衣服?」他蹙了蹙眉。「我的衣服很臭。」我把衣服丢了一边。「你想就这样出去吗?」「出去,去哪里?」我一愣,他不会是想赶我走吧?我以极快的速度,上前坐到他大腿上紧抱住他的腰,把脸闷在他怀中大声的说:「我不会走的。」他推了推我,我却倔强的不放手,还抱得他更紧。「昨晚你还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怎可以这麽快就赶我走?」我委屈地咬住下唇。「你在说什麽?」这次他没有推开我,只是以一贯冷冷的声音说。「我不走。」我仰头吻住了他,他既不反应,又不拒绝。我伸出舌头舔他的唇,西装裤下的东西立即时起了反应,我忙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再解开他西装裤的拉鍊,把他那已挺立的分身暴露於空气之中。我伸手握住它,把它推向我後方的秘xue中。我知道用身体去让眼前的人留住我,是件很愚蠢的事,但我完全想不到一个聪明的方法。「啊……」才进入了一点点,昨天未复完的炙痛和强行进入加在一起,我痛得叫了出来,整个人像被撕成两半。但奇异地,这个时候,我的分身也有了感觉。我没有思考的空间,顺著他的身体滑下,把他那已因欲望而颤动的硬挺含在口中,试图以唾液沾满它的表面,使它容易进入。男人果然天生是欲望的奴隶,从未跟别人有过任何身体上的接触的我,居然会懂得这样做。他的分身在我口中颤抖不已,我抬起眼看到他闭著眼,深吸著气,似乎很享受。我更卖力地吸吮著,以舌尖挑弄顶端。看到他的表情,我的欲望也蠢蠢欲动起来,我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地taonong著,但我自己那略嫌无力的抚弄,远远地及不上昨天那强而有力的手掌。我再度垮坐到他的身上,握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