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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秦放心中很多疑惑,但他不急,活得久了耐性好,很明白好奇心杀死猫这个道理。等了一会儿后,秦奕收回视线,对他摇头道:“没办法避开它。”秦放并不意外,他说道:“如果把食字填满,有把握避开光环进去吗?”秦奕摇头道:“不清楚。”秦放笑了下,说道:“不急,到时候试试就知道了。”秦奕:“嗯。”“对了,”秦放问:“包裹住大楼的这种光环你能做出来吗?”秦奕没出声,似乎是在分析。秦放又道:“不需要这么大,能有一两米见方即可。”秦奕给了他肯定的答案:“可以。”“好。”秦放应下来,又换了个话题问,“穿过光环你还能看到些什么吗?”想必秦奕的视力要比他好很多,果不其然,秦奕这眼睛自带望远镜功能,只听秦奕描述道:“最底层有很多人在走动。”“人?”秦奕:“是的,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带着头盔,动作有些僵硬,但很有秩序。”秦放确认了一下:“是和我一样的人吗?”秦奕道:“是的。”人类,穿着防护服的人类?秦放心思一动,又问:“防护服是方形的?”秦奕:“对,头盔也是方形的。”难道大庭部落的以方为美是因为神使穿了方形的防护服?秦放想了下,觉得没那么简单,信仰崇拜的确可以很疯魔,但没有刻意引导,也成不了那种规模,所以这其中还有缘由。“还能看到什么?只在最底层有人吗?”“底层人最多,楼上还有一层光环,很难看清楚。”“有没有看到一些……”秦奕比划了一下,大体是些二十一世纪的典型物品,比如手机、电脑、汽车、飞机等。秦放眯着眼睛看了会儿道:“有很多白色的亮起的方形东西,还有……汽车。”秦放点点头,秦奕又说道:“很旧。”“嗯?”“都很陈旧,放了很久。”秦放皱了皱眉……这似乎代表不了什么,毕竟整栋大楼看起来都很旧,里面的设施旧也很正常,只可惜他没办法亲眼看见,通过语言转述,总归是有些偏颇,不过也能窥探个大概了。秦放又想起一事,问道:“能不能看到字?”他教过秦奕不少字,他过目不忘,还有自我学习能力,所以认识不少。秦奕看了会儿后说:“最底层的大堂中,能看到。”秦放将树枝递给他:“写下来。”秦奕点头,树枝在地面上写出了工整的打印体:“InstituteofLifeSces。”秦放眉峰微跳,视线冷了下来:“走吧,回去了。”秦奕弯腰将他抱起,秦放正出着神,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生命研究所?大庭部落的几千人是他们的试验品吗?秦放脑中浮现出一些过去的画面,他身体微颤,刺骨的寒意从脊椎升起,手脚都失去了温度。秦奕握住他手,问道:“冷吗?”一阵暖流从他的掌心传来,秦放回神,摆脱了脑中那些糟糕的记忆,摇头道:“没事。”“老师,”秦奕看着他,声音十分温柔,“我要吻您了。”秦放:“!”不等他有什么心理准备,秦奕已经垂首吻住了他。这下秦放脑中冰冷阴暗画面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团空白和唇上的guntang热度。虽然知道是为了穿过毒气,但、果然还是没法适应。接吻这种行为,再怎么解释都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从毒雾中走出,秦奕便放开了他,秦放看他泰然自若的模样,竟还有些不甘心,他忍不住说道:“我们这不算接吻。”秦奕问道:“不算吗?唇瓣碰在一起不是亲吻吗?”秦放清清嗓子道:“接吻是相爱的两个人才会做的事,我们这顶多算人工呼吸。”秦奕同学很会注重点:“相爱?”“额……”秦放感觉前方有坑。秦奕追问道:“老师,相爱是怎样的?”他都问了,秦放也不好再刻意避开,索性就字面意思解释了一下:“就是互相爱着的两个人。”若真有个课堂,秦奕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课代表,开口就直戳核心:“爱?怎样是爱着的。”秦老师有点儿尴尬:“这个嘛……就是爱情,比喜欢更喜欢就是爱。”秦奕眼睛一亮:“原来可以比喜欢更喜欢。”秦放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十分想岔开话题:“这个你以后……”“难怪我总觉得很不够。”秦奕看着前方,脚下步子很快,但抱着秦放的手却用力了些,他重复道,“难怪我总觉得对老师说多少喜欢都不够,原来还可以比喜欢更喜欢。”秦放:“……”秦奕垂眸,看向他道:“老师,我爱您。”秦放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被炸酥了。秦奕还问他:“您呢,您爱我吗?”秦放:“呵、呵呵。”除了干笑,他还能做什么?偏偏秦奕是个较真的好学生,非得问出个答案:“老师,您呢。”秦放被他抱在怀里,还身处危险的、他自己无力招架的沼泽地,真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尬聊。他道:“爱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你还不懂。”秦奕疑惑道:“为什么?”秦放只能硬扯:“这很难形容,等到了那时候你就会明白,爱一个人是很复杂的,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只能自己体会。”他说的话,秦奕都会认真去思考,无论是否能思考出结果。而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秦奕来说,显然是有难度的,他大概是没法找到答案。本来嘛,爱情这玩意就没有答案,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的爱情都是独一无二的。秦奕许久没开口,秦放以为这话题过去了,谁知出了沼泽地后,秦奕又问他:“老师有过爱情吗?”秦放顿了下,摇头道:“没有。”秦奕黑眸黯了黯,没再追问。秦放的确是没遇到过爱情,他活了六十二年,按理说连孙子辈都该有了,可事实上他孑然一身,六十多年来只体会到了不断的失去,从没真正拥有过。他的父亲走得早,他的母亲改嫁后并不待见他这个拖油瓶。因为继父的缘故,他六岁去了国外,与国内的亲戚彻底断了联系,之后他埋头学习,遇到过朋友、遇到过老师,最后还有了自己的学生。可随着他的研究深入,一切都在变质。在巨大的利益和野望面前,人与人的关系变得异常脆弱。谁能经受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