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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去后,又去舔他的阴阜。“呜……非桓……”成敏爽的开始掉眼泪,因为被快感刺激,一瞬间连背后的痒意都忽略了。男人舔屄舔的很慢,一点一点将他娇嫩的yinchun舔湿,又把舌头伸进他的xue口里,抚慰着里面饥渴的yinrou。“舒服吗?”沙哑的声音带着催情的效果,成敏股间微微颤抖,爽到了极致,“好舒服……再舔深一点……啊哈……”他的rouxue不断的喷出水来,洒在男人的舌苔上,又被他舔了个干净。屋子里火光摇曳,气氛暧昧,成敏终究许久未尝欢爱,只被舔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rouxue里一阵抽搐,待那根舌头抽出来后,紧接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柱,竟是被舔的xiele阴精。那股水液喷在陆非桓的脸上,把他喷的yuhuo旺盛,却又忍耐住了,只将他的股间清理干净,然后给他穿上裤子。成敏怔怔的看着他,“不做么?”陆非桓笑了一下,“我又不是禽兽,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等你好了再做。”成敏想说自己的伤已经快好了,但到底不忍拂逆他这番好意,只是伸出了胳膊,将男人的腰身抱住,将脸贴在他的腹部。陆非桓摸了摸他的头,语气中带着温柔,“怎么了?”成敏不说话,掩掉自己眼中的慌乱和无措,感受到那根yinjing正挺立着,双手去摸它,陆非桓想挣扎开,他却不放手,将男人的裤子解开了,伸出舌头开始给男人koujiao。“不……敏郎,不用。”陆非桓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成敏轻轻推开,成敏又贴了上来,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不想要我吗?”说着还用舌头从他的rou茎根部舔到了rou冠上,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陆非桓被刺激的yinjing狠狠抖动了几下,被喜欢的人这样问,他哪里还能把持得住?马眼里已经冒出了湿哒哒的黏液,他将黏液抹到成敏那嫣红水润的唇瓣上,抹出一片yin靡的光辉。“敏郎,我要你,我永远要你。”成敏似乎才满意了,他唇角微微上扬,“我慢一点,你别嫌弃。”“我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陆非桓的爱意浓的吓人,像是要把他灼伤一般,又小心的吩咐,“别弄坏了喉咙。”成敏心里一暖,连日来的不确定性微微找到了落脚点,他虽然不知道能停留多久,但到底有了一点底气。他觉得自己的性格简直坏透了,在男人没有任何异样表明前,便在不断的否定对方的情意,他怎么就不明白,能冒着生命危险救他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他背上是不是有伤,他的脚能不能完好的走路呢?成敏到底是手里握着的筹码太少了,也不自信,才会不能完全信任陆非桓对他的情意。他怀着愧疚的心理,努力含吮着面前这根粗长的roubang,他含的稍微深一点,男人就会退一些,避免伤到他的喉咙。成敏索性主动握住自己的两团乳rou,将那热乎乎的roubang夹在中间,上下摩擦着给男人rujiao,又伸出舌头舔弄男人的guitou。这样的刺激让陆非桓爽到了极致,男人紧紧的盯着他,呼吸已经有些粗重,“敏郎……”成敏收缩双颊,吸吮着硕大的guitou,将里面的汁水吸出来。这样双重刺激下,陆非桓并没有支撑多久,马眼一松,被他吸出了浓稠的jingye。大量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口腔,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他的脸上,成敏乖乖的将他的jingye都吞下去,连着脸上的都抹着送进嘴巴里。陆非桓被他勾的心脏都有些颤抖,眼睛里攒着两簇小火苗,克制不住的来亲他的嘴唇,吸吮他的唇瓣。成敏跟他接了一个湿热的吻,陆非桓放开他时,眼睛里的欲望不仅没消退,反而越来越炙热。成敏摸着他又硬起来的性器,低笑着问:“真的不做吗?”“敏郎,别来招我……”陆非桓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沙哑意味,yinjing在他的手心里发跳,又控制不住一般来亲他的脸颊鼻尖,最后轻轻的含吮了一下他的喉结。成敏笑的更愉悦了,隐隐的带一点恶作剧的意味,“非桓,我很想要你怎么办?”陆非桓恶狠狠的咬了咬他的嘴唇,“忍着!”他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起忍着!”第二十四章:山庄度假,肚兜撩人陆詹庭心里不好受,对于那一次要救舅舅时迟疑了一瞬间的事,心里愧疚的要命,也难受的要命。父亲能毫不犹豫的做到的事,他为什么会畏缩不前呢?他心中对舅舅的感情,难道比不上父亲对舅舅的感情吗?虽然舅舅并不知道这件事,陆詹庭却难熬的很,每日废寝忘食的读书,到了乡试时,发挥稳定,竟一举拔得头筹。他中了后将军府的人对他的态度都大不相同,都知道他以后是要做官的,不免对他高看几分,客客气气起来,就连陆詹廉都时常跟他走动。赵敬曦对此大为不屑,“师弟,你别理这些势利眼,真的太讨厌了,以前是怎么对你的,现在居然好意思来巴结你。”陆詹庭对此事淡定的很,或者说他的心思不放在上面,便觉得无所谓。成敏对他中举的事倒是极其高兴,即使在养伤中也给他做了一身新衣裳,把陆非桓气的要命。陆非桓得了军功,他却以疲劳为名,跟圣上请假,请了一个月,圣上再三驳回,最后到底还是准了。成敏并不懂官场上的道道,但总觉得他这段时日的神色有些不一样,有心想问,又问不出口。以什么身份问呢?成敏的性格有些患得患失,又有些敏感,心思太多又太重,他自己不累,陆非桓常常都为他累。陆非桓定好了去别庄里避暑,带的人自然只有成敏一个,其他的只有几个侍卫,庞氏这些他都没有考虑。成敏背上的伤几乎好了,还留着一条有些狰狞的疤,他自己倒看不到,只是摸着那里凹凸不平,想必丑陋的很。他右脚慢慢走路,确实是一瘸一拐的状态,刘神医说后面慢慢会好些,但到底恢复不到以往的状态。陆非桓见他走路的状态,心里生气,想着姚氏和陆有才判了个秋后问斩,倒便宜了他们。这段时间姚氏的娘家上门来闹,一时求情一时破口大骂,陆非桓都只叫人轰出去,并不理会。他带着成敏清清静静的去了山上,那里有他以往买下来的一座山庄,山庄面积很大,又种了许多果树,一直请人打理种了些菜,养了些鸡鸭鱼,所以吃喝倒不用发愁。山庄里还有一处竹林,烈日炎炎的时刻在这里乘凉是最舒服的事,成敏坐在石凳上,看着高大的男人正在舞剑,一招一式之间连接的滴水不漏,身姿灵动,看起来竟有几分飘逸。陆非桓长相英俊,一点也不显得粗犷,又不爱留胡子,若单单只看人,倒看不出是个武将,还以为是什么读书人。他舞了一套剑法,特意选姿势好看的舞出来,动作停下来后,他立即往成敏那里看去,见他眼睛里含着迷醉,正着迷的看着自己,心口猛烈的跳动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