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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发热,我去请个郎中来。”临出门前,程岩又转头道:“下回别咒自己了。”庄思宜:“……………………………”没半个时辰,云岚县仅有的三名郎中都被程岩给请回来了。经过诊断,庄思宜的确染了风寒,不过情况并不严重。几名郎中商议着开了药,又叮嘱庄思宜多休息,便提着药箱离开了。庄思宜方才如梦初醒,“哦,宣旨的仪仗来了。”程岩:“……”旨意已经宣过,仪仗来了无非也是“点个卯”,双方打了个照面那些人便匆匆走了,让程岩又很想吐槽雷剧的设定。累了一天,程岩多少有些疲惫,等用了晚膳又处理了些公务后,他便准备休息了。而庄思宜也没再作妖,乖乖回了自己屋子,但夜里,他却做了一个梦。梦中总有一双大白腿晃来晃去,又长、又直、又白……晃得他周身燥热。待他一觉醒来,发现全身都是汗意,且头晕脑胀的,他哑声唤道:“庄棋。”庄思宜当然明白了程岩的隐含之意,他沉吟半晌,微微笑了,“此事或有可为,但其中存在不少隐患,你最好先告知恩师,事先得到他的支持。”程岩颔首,“我会与恩师商议,以免落人口实。但我还需要你帮我,思宜认识诸多世家子弟,他们可是最有闲和钱的人……”庄思宜笑意为更为明显,“义不容辞。”两人在矿上转了会儿,随意聊着如何完善“赌石”的种种规则,庄思宜见程岩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佩服对方的奇思妙想。程岩很心虚了,毕竟他的意识中还有一个后世宅男的记忆,尽管宅男了解得也不全面,但仅仅是一些概念,已经足够程岩奉若至宝了。“其实,我……”几乎就想坦白真相,但程岩最终还是忍住了,且不说重生种种太过玄妙,而是前生的事已经过去,又何必讲出来徒增尴尬呢?有些秘密,就永远藏在心中好了。“我上个月查了查,那座玉矿等到今年二月一过,开采权就到最后期限了。”林昭想了想道:“我估计平西侯府暂时分不出经历来cao心玉矿的事,等到开采期限一到,我打算令衙门收回玉矿。”“也好。”对程岩来说,玉矿当然是越多越好,只不过……“若平西侯府回过神来,估计还有一番纠缠。”林昭笑嘻嘻道:“那就要看子山兄的了,若是能早点出政绩,我也有底气跟他们谈条件,总归不吃亏就行。”程岩笑着举杯,“祝我们如愿。”最后,三人都喝得有些上头,尤其是酒量最差的林昭,整个人已经站不直了,嘴里嚷嚷着那套要横霸江湖的胡话。程岩:“他还没忘记他的江湖梦呢?”庄思宜:“不忘初心,好事。”程岩:“……”或许是睫毛太软,庄思宜的指腹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心中却泛起难以言说的悸动。他怔怔地盯着程岩熟睡的脸,良久,庄思宜竟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眼睛。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鼻端闻到了他熟悉的皂角香味,庄思宜有一刹那的恍惚,但突然间,脑中有一根弦猛地绷断,他瞬间直起身,急速往后退了几步。……他在做什么?胸中一团躁动的火焰突然被寒水扑灭,凉意席卷全身,庄思宜感觉不可置信的同时,又有种隐藏得极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意料之中。他忽感脑子涨得发疼,认识程岩以来的一幕幕重复闪现在脑海,试图将他的意识撕碎,又如同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一定是醉了,是他喝多了。因此除了高门大户,一般人都无力承担。程岩:“开采权我不打算交出去,而是由衙门来筹建一个原石市场。到时候百姓从衙门领取相关凭证后,直接从官府购原石,等赚到了钱再上缴矿税,尽管他们仍只能留三成利,但却节省了开采成本,而且通过赌石,百姓的三成利或许可以变四成、五成、甚至更多。相应的,朝廷和衙门相应也能征取更多的税收。”庄思宜想了想,道:“即便如此,百姓购买原石的初期成本从哪里来?”程岩:“可以向官府申请无利或低利借贷,具体细则我还要考虑。而且,只要此事有利可图,来购买原石的人又何止是云岚县的百姓?商人的鼻子最灵,我真正看中的,是他们。”所谓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但商人却是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阶层。其实对程岩来说,最重要的并非赌石,而是通过赌石吸引来的人流。因为有了人就会有需求,有了需求就会有市场,有了市场就会有钱,到时候,云岚县众多百姓都能从中得利。且一旦形成规模,哪怕云岚县的玉矿采完,别地也会源源不断送来原石。程岩照顾了庄思宜一上午,直到庄棋回来才接手。庄思宜这病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没两三日便好全乎了,只是身上还有些没力气。所以后来一段日子,他没再跟着程岩出去,每日等程岩办完公务回来,两人就在房中商议“赌石”细节,渐渐也理出了百十条规矩。看着这些成果,庄思宜颇有些满足,感慨道:“一年前,我们谈论的还是举业,转眼间却成了政事。”程岩笑了笑,“不好吗?我行举业,为的就是这一天。”庄思宜也跟着笑起来,“海晏河清,时和岁丰?”程岩:“这才到哪儿啊?”庄思宜正想说话,外头传来下人通传,说乌兰县的林县令来了。第71章第71章“阿——县、县尊大人。”钱忠宝一直跑到程岩跟前,才反应过来如今对方已是官身。他正想行礼,就见程岩拍了拍他的胳膊,似笑非笑道:“怎么?忠宝还跟我客气上了?要疏远我么?”“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钱忠宝使劲摇头,他害怕阿岩真的误会。程岩闷笑两声,“你我多年好友,今日又特意来帮我撑场子,何须多礼呢?”钱忠宝心下一松,呵呵傻乐,其实真要改口,他也挺别扭的。程岩:“忠宝,那些人……”钱忠宝回头一看,见其余马车上的人也下来了,只是都站在原地,一时不敢过来。“阿岩,他们都是我爹生意上的朋友,这次来,也是想来买玉的。”程岩点点头,“你爹呢?”次日,程岩醒来时微感头疼,心知是醉酒的关系,便也没急着起床,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躺着躺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庄思宜呢?程岩睁眼,见床上果真少了个人,他伸手一探,发现庄思宜躺过的地方都变凉了,显然人已起来了很久。程岩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眼,见外头天光大亮,估计已很晚了。好在昨日已封印,他也没什么公务,便也不着急。又躺了会儿,程岩才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