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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无心仕途,依庄明和一贯的短视,也不会同意庄思辉娶梅清芷。”程岩皱了皱眉,“这些事你怎的先前不和梅家人说?”庄思宜唇角一勾,露了个坏笑,“她既然污蔑我,我便让她吃点儿苦头好了,反正梅先生也不会纵容她胡来。”程岩顺口道:“心眼儿真小。”程岩:“要生你自己生。”庄思宜揉了把程岩的腰,“我就知道岩岩想和我生孩子。”程岩:“……”又一次比sao话输掉的程岩,索性封住了庄思宜的嘴。于是庄棋进来院中时,就见到自家老爷和程大人又腻歪地啃在一块儿,作为全府上下吃狗粮第二多的人,他很淡定地退了出去。庄棋在外头竖着耳朵偷听,直到再度传来说话声,他才假意咳嗽一声,随即快速走入院内通禀:“程大人,府外有人求见,说想要入武学。”程岩奇怪道:“要入武学直接去便好了,来我府上作甚?”由于此前一番造势,让不少人对武人心生向往,程岩也不忘见缝插针地宣传武学优势,倒是吸引来了一拨人,虽不至于特别火爆,但目前已有七八十个学生了,年龄从七八岁到三四十岁皆有,可谓跨度极大。庄思宜拉过程岩的手,一脸委屈:“我心里早就被岩岩填满了,当然小了。”程岩很想矜持地冷漠以对,可实在扛不住庄思宜的“糖衣炮弹”,忍不住笑起来。只是隐隐觉得此刻这一幕,他和庄思宜莫名有些“狗男男”的既视感……程岩暗自思量此事的可行性,若要收女子,武学肯定要单门开辟供女子住宿的地方,好在教场很大,这倒不是难事。但武学都是统一教学,除了教人识文断字,更重要的是每日cao练,莫非也要请人专门教导,或者对女子的cao练强度实行减半?他正琢磨着,妇人又道:“民妇深知大人为难,大人只要能为我们安排住处,其它方面,我们与男子一样便可,他们做什么,我们也能做。”程岩微一挑眉,“你们村有多少人愿意来武学?”妇人:“加上民妇,约有三十余人。”程岩:“此事我需要与负责武学的梅先生商议,若他无异议,我自然无异议。”其实从本心而言,程岩是支持女子入武学的。一来,原本关于冯家村的传说中就有女性上战场;二来,有了宅男记忆的他,很清楚女人身上有多大的能量,何况还是如罗寡妇这般心性坚韧,勇于决断的女子。男人有保护女人的义务,但若女人也有自保的能力,会减少更多的悲剧。但他能接受,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接受,因此,他只有先询问梅尧白的意见,若对方不允,他再试着说服。妇人缓缓收了笑,“民妇乃林堰村人。”林堰村,也是涠县其中一村,与百川村相邻。朝廷禁海之前,林堰村同样曾是倭寇海匪大肆作乱之地。三十年前,倭寇登岸,烧村杀人,掳走林堰村上百女子。“民妇被爹娘藏在床底,总算是逃过一劫,但劫难之后,民妇家中只剩下爹爹和哥哥的尸体,娘亲则被倭寇掳走了。”妇人说起这段往事时表情平静,或许时间抚平了她的伤痛,但疤痕却永不会消退。当时,劫后余生的村人们聚在一处,却始终等不来救援的官兵。他们望着满地残尸,听见家中失去女眷的大人小儿痛哭,有村人一时激愤,提议亲自追击,将被倭寇劫走的人救回来。人在何时会激发勇气,是一件很玄妙的事。或许平时胆小如鼠的人,在遇到特定情况,也会爆发出震慑人心的力量。而这些村人先前遭遇倭寇侵袭时还惊慌得四下逃窜,如今面对亲人离难,竟都跟不怕死似的,各个群情激昂,当即就准备了船只。村中的成年男子们一个个登船,女人们则留守。她们一等就是半个月,期间等来了官兵,可惜官兵并没有要出海寻人的打算,她们只有继续等,终于等来了船回村岸。第113章第113章由于阮大人近日有要务在身,不能同往涠县,次日一早,程岩便和庄思宜上路了。马车摇摇晃晃,程岩半闭着眼睛道:“前些时候我去百川村看过,大多稻子都废了,只有几块田的海水稻长势不错,估计产量还不足一成。”庄思宜:“能活一株已算成功,至少咱们能知道什么方向是对的,只要多试种,多选种,总会越来越有经验,种子也会越来越优良。”程岩轻点了下头,“你说得对。”说罢,他微睁开眼,“你做什么?从方才起就动来动去,就不能安稳坐着吗?”庄思宜扯开领口扇风,烦躁道:“你都不热的吗?”七月的闵省酷热难耐,即便车厢里放着冰盆,依旧闷得像个蒸笼。程岩毫无同情心地再度闭上眼,慢悠悠道:“心静自然凉。”下一刻,他就感觉耳上拂过热气,睁眼一瞧,庄思宜不知何时压了过来,正一手撑着车壁,一手抚着他的腰侧,微低着头:“岩岩在我身边,叫我怎么心静?”次日中午,马车终于到了涠县,县令早得了消息来迎,又陪着程岩去了百川村。此时,栽种海水稻的地方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和试种那日相比,今天围观的百姓还更多些,甚至别的村县都有人赶来。毕竟,上回试种大多人无非看个热闹,心中并不相信,而今日却是丰收之日。每个人都意识到一件事——原来海边,真的能种稻!待程岩走近,百姓们纷纷让道跪拜,程岩则挂上了最为亲切的笑容,只是脑子里不免闪现出了些后世的画面,心想这种时候是不是和群众握握手更显得平易近人?咳,好尬,算了吧。渐渐的,那片熟悉的滩涂再度映入眼中。大部分的稻谷都已经死掉了,但暂时无人清理,唯有西北方划出的几块格子里是浓密的金,沉甸甸的稻穗好似低着头,借着清浅的海水照出自己修长的倒影。此刻,村长哪儿还有心思想其它?忐忑不再,担忧亦不再,他满心满眼只看得见手中一株颗粒饱满的稻子,竟一时失态,捧着稻子猛亲了几口。程岩笑看着这一幕,却不知庄思宜何时走到他身边:“今日见了收稻,我忽然就想起很多年前,我们在书院时帮着村人秋收,第一回我被镰刀割了手,第二回我被蚂蟥吸了血。”程岩乐道:“这种糗事你还好意思提?不该选择性遗忘吗?”“因为每件事里都有你,我怎么能忘?”大庭广众下,庄思宜依然敬业地撩sao,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仔细想想,那时候你每次碰我,我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多半已经动心了,你呢?”程岩:“要听实话吗?”庄思宜忽然心生不妙。程岩兀自道:“大概就觉得你干啥啥不行吧。”说完,他转过脸想欣赏庄思宜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