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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话想说,他想解释他和韩宁什麽也不可能有,可是他却不得不放手。「定宇,我得要赶飞机了。这次的商谈很重要,我必须准时,等我到饭店安顿好了,会打电话给你。要接,知道吗?」距离半个地球远,舒柏瀚也只有打电话这个办法,要是江定宇躲着他,他就真的无计可施了。过了半分钟,江定宇才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舒柏瀚坐上自己的车子,又看了江定宇几眼,然後才终於开走。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无法见面最久的一次,江定宇心想。就算是认识之前,他们的距离也不过是楼上楼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和舒柏瀚距离那麽遥远过。原本还以为,即使是离开居住的大楼,他们也有着主厨与顾客那种奇特的缘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要是真的分开了,他们的缘分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悬言知道这一篇什麽也没解释清楚(汗),所以之後还会有後续的,请耐心等候。=P还有,除了第一篇,悬言把其他文章照故事发生的时间顺序排了一下,这样在观看的时候也许能流畅些。又,对於那些观看了,留言了,投票了的朋友,悬言非常感谢(鞠躬),虽然悬言是决定要做就会做,没人支持也会去做的那种人,不过,知道有人喜欢和支持着,感觉还是不一样。所以,悬言会尽力写出让各位和自己都满意的作品,也请继续留言或投票支持。谢谢。=]喜歡還是習慣之幫忙久违的大学同学聚会,每个人都热络地和老同学们喝酒聊天,江定宇却完全没办法融入这个气氛。已经过了两个礼拜。除了第二天在他开会时有七通未知号码的未接来电纪录,江定宇完全没接到舒柏瀚的来电。大概是…很忙吧。江定宇这麽自我安慰着。一边看着漆黑的手机萤幕,一边独自喝着啤酒。江定宇怎麽也没想到第一个来和他交谈的人会是凌凯。「定宇,好久不见啊。」凌凯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正常,虽然比起以前是客气了点。「呃…阿凯…」江定宇还没能反应过来。「这种说法真奇怪啊,明明我们就住得那麽近。」凌凯一边说一边笑了。原本还不确定凌凯心里的想法,看到这个笑容之後,江定宇才稍微放心了。「之前那件事…抱歉。」「欸,没什麽,我那时候也反应过度了。过了这麽久的时间你都没来纠缠我,我已经明白你不是那种居心不良的人。我也懂的,爱上了其实就是这麽回事,只不过,你爱的是男人,主角又是我,难免是震惊了点。仔细想想,定宇怎麽可能会强迫我或是觊觎我什麽的嘛!所以,我也抱歉啊。」凌凯就是这点厉害。大而化之却又不失心细的态度让人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谢谢。」江定宇心里真的觉得很感谢。他本来以为再也不能和凌凯像这样说话了。「那,还能是朋友吧?」「…嗯,还是朋友。」和凌凯的对话稍微让江定宇近来低落的心情好了一些。凌凯和江定宇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以往的深厚友谊渐渐就找回来,话也跟着聊开了。「你今晚干嘛一个人躲在角落喝闷酒?虽然你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但是今晚这样也太反常了。能说来听听吗?」凌凯一直都是这样会处处关心朋友的人。但是江定宇不确定能和这样的对象聊那样的事情。「怎麽?感情事?」江定宇心里有些犹豫,但最终是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实在有点疼了。虽然自己也是个男人,不会想要躲进谁的怀里讨安慰,但是如果能有个好朋友听自己说说话,那会让他轻松一些。「我…我在等电话。」江定宇不确定该从哪说起,也不确定该说哪个部分。只好从最能简单说明的事情说起。「男朋友的?」凌凯似乎很快就习惯了和一个男人聊他喜欢的男人这个氛围。「…不是。」「对方在追你?」「不!不是…」「只是朋友?」「…大概…算吧。」「”算吧”是怎麽说?是炮友?」这种事情并不是没见过,男女关系之中也有这样的,找不着真爱的也总是要发泄。凌凯用丝毫不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口气问着。「…」江定宇没回话,脸却红了。这种时候他就特别佩服凌凯的适应力和直觉。「那你们怎麽了?吵架?为什麽要等电话?」「没有,我们并不是可以吵架的关系…他两个礼拜前出差去了,出发前说过会打电话给我,但是…」「但是没打来?」「打过一次,我在开会没接到,之後就再没打来过了。」江定宇其实连那一次是不是舒柏瀚也不确定,只是,如果不这麽告诉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更悲哀。「什麽?真差劲!让对方等电话的肯定不是好男人。」凌凯为多年的好友不平。虽然他自己因为性向无法配合而拒绝了江定宇,但是以他对江定宇多年的认识,江定宇绝对值得一个好男人。「也不是这样的…我想他只是太忙了。」「定宇,你别替他找藉口。你看你,对方还没喜欢你呢,你就已经爱傻了,这样怎麽行啊?你会吃亏的!」江定宇苦笑了一下。对於好朋友的关心,他很感动,但是被凌凯完全点出现况,他也觉得很无奈。就这样,凌凯和江定宇一面聊一面喝,也许是因为开心也因为心烦,江定宇没有节制地喝了好几杯烈酒,等到同学会要结束时,江定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喂!阿凯,既然你们是楼上楼下邻居,定宇交给你可以吗?」这次聚会的主办人同时也是他们死党之一的小扬正在确认同学们都能安全回家。「嗯,我带他回去就行了,你们回去路上小心啊。」「行了,你也是。」和大学同学道别後,凌凯就搀扶着江定宇搭计程车回家。还好江定宇也不是喝醉了会大哭大闹或是发酒疯的类型,他只是默默地醉了,然後就安静昏睡着。回到居住的大楼,搭了电梯,到了十七楼,凌凯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从江定宇身上摸出了钥匙打开大门,江定宇突然一个踉跄跌倒之後就躺倒在玄关处。凌凯没看过江定宇失态,今晚是头一回。江定宇的眼角湿湿的,嘴里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