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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般微微顶弄着柔软的口腔,燕承踟蹰着想要后退,慌张的挣动起来。燕东河不欲强求,分开了两人交叠的唇齿,空留下一声浅浅的叹息,绕在燕承耳边。万般思绪自他心头转过,方才燕承低语的那句东河,已是让他窥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一抹淡笑浮上燕东河的脸容,他明白,无论那份爱意被掩盖的多么深,却终有一日会露出端倪。他的承儿,终于不再以那冷硬的躯壳面对于他。------------------------------转眼已是初冬时分,皇城内细雪纷飞,亭台楼阁之上均镀上了诱人的雪白。燕承拥着件薄裘靠坐在小窗前,淡粉色的一株梅花斜倚在雕花的窗棂之上,秀美极了。他伸手去摸,只触碰到一手冰冷的空气,他也不恼,慢慢移动着手臂,终是碰到那梅花的枝条。欢欢喜喜的把身体向前倾,去嗅那梅花的冷香。燕东河走进来,脱下大氅交给一旁的侍从,掸落起衣袍上沾染的细雪,再抬头时便见自家弟弟半个身子都要探出窗外,不知在做些什么。他快走几步,从背后环住了燕承的腰身,低语道,“承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快过来吃饭吧,哥做了你爱吃的。”半年来,燕承脸色比以前好了很多,身上摸起来也不再是那么瘦弱,燕东河发誓要把燕承养的身子康健,便每日折腾御厨备齐不重样的菜肴,又熬好各式各样的补汤补药。两人走至桌前,上面摆着十数道佳肴,香气扑鼻而来,燕承浅笑着开口道,“好香。”燕东河朗声说道,“都是准备的你爱吃的,快来尝尝。哥喂你。”他夹了一筷子排骨rou送到燕承口中,rou入口即化,好吃极了,直到大半碗饭入了口,燕承撑得直皱眉头,燕东河这才罢手,又硬塞了一盅浓汤到弟弟手边。见燕承捏了小羹匙,慢慢的喝起汤,燕东河这才放下心来,捡着剩下的小半碗饭,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两人用完了膳,燕承便自己摸索着站起身来,往内殿走去。燕东河紧紧跟在身后,眼巴巴的盯着弟弟的背影。燕承虽是目不能视,可时间久了,在殿内随意走动也无甚大碍,也不需要他再扶着,就算不小心摔倒,四周也都铺着软毯,不会受伤。燕东河跟着走了好一会,见燕承也不理睬他径直往书房里走,忙从背后把人圈住,下颌枕在燕承的肩窝上,低低的呢喃着,“承儿,陪哥哥呆一会吧。”燕承一怔,刚要开口拒绝,燕东河臂上一使力,拥他入怀,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唇不安分的游移而下,擦过眼睫、唇角,最后落在他的喉结之上,轻轻一啄。如愿换得燕承一阵轻颤,脸上染上一抹嫣色。“承儿,我们再去放一次水灯吧?”燕东河在燕承耳边问道。燕承睁开毫无焦距的眼眸,脸上的神情微变,多年前那个月夜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犹能记起自己当时许下的心愿。“愿哥哥与我长伴长随,不再分开。”如今历经生死,在这个初雪之日,尘封已久的心房好像再次燃起了一抹微光,他努力压下鼻尖的酸涩,应了一声“好。”正如多年前一样,两人并肩走着,飘扬的细雪洒在肩头,燕东河紧紧拉着弟弟的手,轻轻摩挲着,手心里包裹着的手指关节弯曲变形,不若当年般指节修长,丝丝钝痛缠绕在他心口。燕东河拢了拢手掌,把燕承的手拉的更紧。两人穿过喧闹的集市,买了一盏水灯,走到僻静无人的河水旁,燕东河蹲下`身子,去触碰微凉的河水,他回头说道,“承儿,到岸边啦。”燕承蹲下`身来,手里拎着那琉璃般色泽的小水灯,燕东河揽住他的手臂,把燃烧着的水灯放入河流中,水灯一路沉浮,只留下一抹微红的火光游移在水面上。“承儿,水灯飘远啦。我们俩一起许个愿吧。”燕承浅笑着点了点头,“此生愿于君共老,长伴长随长相依。”燕东河看着弟弟无神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许下誓言。缱惓的薄雾亲吻着月色,碎裂的星河泼洒在夜幕上,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并肩而站的两人,燕东河凝视着身旁的人,抬手摸了摸弟弟的鬓发,低语道,“承儿,你知道吗?自此你醒过来,我一直都在怕你离开,怕你抛下我,回南疆去。”燕东河微微停顿,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我做过很多很多错事,不敢去奢求什么原谅。可万幸的是你还在我身边,我们的日子还有好长好长......”水灯中的蜡烛慢慢燃烧,只留下一片嫣红的烛泪落在莲花形的底座上,水灯被水流越推越远,携着一片黑暗飘向河流深处。-----完------不语相思枕画屏之慕辞x阿凉第一章“承儿!”慕辞猛地坐起身来,大口的喘着气,他呆滞的愣了好一会,颤抖着伸手披上外袍走下了床榻。自燕承离世以来,夜夜如这般,那日的场景在他脑海中纠缠,燕承枕在他的怀抱中,止不住的抽搐着,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他脸上的神色极是哀拗,惶然落下泪来,他摇摇晃晃的坐到书桌前,拿过收在锦盒中的玉坠不停摩挲着,斯人已逝,徒留下几件旧物。苦等多年,最后却落得这般境地,心上惦念的人生生在自己怀里断了气,饶是他一向坚忍,也觉出心中实在苦涩难耐,痛楚不堪。窗外的天色仍是漆黑如墨,正是深夜时分,慕辞独自一人坐在高椅上,暗自垂着泪,直到天光乍破,他才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又把那玉坠妥善的放入盒中,仔细察看了好几遍这才放下心来。他唤着外面候着的内侍进来伺候,阿凉穿了件素色的袍子走了进来,他仍是那幅乖巧柔顺的样子,低眉顺眼的行了礼,才走上前来,伺候慕辞穿好朝袍。慕辞看着眼前人的模样,不由得又念起燕承来,他伸手抚摸起阿凉的发丝,那柔软的发丝从他掌心划过,带出一丝诱人的触感。他低低叹了口气,把人圈入怀抱中,“这件袍子很衬你。”阿凉瞪大了眼睛,怯怯的抬头看着慕辞,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