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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清淡却是历久弥香,就像檀木的香气恒久悠远。均匀地散入空气之中,沁入人体五感。而这种香味正是当初绮莲村中季意然所品的茶香,也是他给他治手伤的那只药膏香。此花,也正是月檀。当年与顾言曦形影不离,如今与顾言曦相看两厌。花海之上是一座十尺见方的天井,月光从中兜头浇下,淋得一室清辉。花月相映溶溶荡荡,恐怕那丹桂参差的广寒丽宫也不过如此。李慕歌脱下长靴,踏上厚重绵软的地毯,一股如温柔的暖意自足底瞬间涌入四肢百骸,惹人涣散。拨开层层帘幕,只见地毯之上花海之间有无数玉体横陈,有男有女。此时都乌发轻挽,或坐、或卧、或跪、或俯。虽是姿态万千风情万种,但所有人的长相却都是惊人的相似——五官轮廓无一不与顾言曦如出一辙。李慕歌眼底露出一抹自嘲,大步走到当中,提腕捞起离他最近的一名女子狠狠吻下,那女子轻/吟出声,双颊迅速染上两朵红晕,眸中一片水雾。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会出现在“顾言曦”的脸上。李慕歌眸色一深,舌尖舔/过女子小巧如珠的耳垂。那女子将呻/吟硬生吞下,一排编贝在下唇狠狠的咬出一行血珠。李慕歌满意一笑,附耳轻呵:“很好,规矩记得很清楚,但你还是叫出了声音。”扔下一脸悲戚的女子,他转身搂过另一名少年。见那少年神色半抹淡然半抹冷清,但融会贯通之下却只剩一种绝对自我的傲然,与顾言曦那惯有的神情倒像足了十成十。李慕歌见之爱不释手,忍不住对他大加赞赏:“不错,颇得神韵。”说罢一口咬下,毫不留情的摧毁掉那朵“饱满海棠”。手指恶意的对胸前那两株含苞蓓蕾反复揉/搓,直至红zhong挺立依旧乐此不疲。看着身下之人隐忍难耐的表情以及泪眼迷蒙的羞愧。李慕歌kua下之物愈加肿胀,狠狠抵住两片臀瓣紧夹的幽xue,却不急着进入,而是欲擒故纵的游荡徘徊,而身下少年早已抑制不住地吐出乳白色的汁液,一脸颓败的瘫软在地。李慕歌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将少年扔在一边。再次拉过一名男子,这次却不再恶意厮磨而是直捣黄龙,疼得那男子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却是大气不敢呼出一口倔强承受。这样的表情出现在顾言曦的脸上,自也是别有一番风韵。李慕歌低吼一声,更加用力进退,发了狂般拼尽全力,只为看到他更多的痛苦。这时,周围的其他男女渐渐主动集结在他身边,开始fu摸自己,但都不敢让自己释放出来,只憋着一脸yu求不满的泫然欲泣强自忍耐。运气好的被他揽到身下一阵狠/cao,终于得以释放,运气不好的只能继续表演自/wei饱受煎熬。月光透过天井倾泻而下,照亮一室yin靡。花香混着精ye浩荡弥漫,令欲/望更加横行。李慕歌就是要玷污那圣洁的月光,就是要污浊那绝世的花朵,就是要看着他屈居身下哭闹求饶。于是他建立了这座地宫,酒池rou林放浪形骸。别人当他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不过是病态的想念与懦弱的复仇。是情劫难渡,是饮鸩止渴。因为月光虽随手可得,但真正的月亮他却永远也得不到。此时,洛秋离躺在将军府的一间屋顶上,手拿酒壶,抬头望月。他的眼神并不如平时那般跳跃灵动,而是带着淡淡的愁绪和浅浅的无奈。他实在不知道,那挂在这藏蓝天幕下的一轮明月,到底有什么好?是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吗?如果是这样,他会帮他得到,他会让他放下这多年来不断折磨他的执念。自那一夜李慕歌拂袖离去,顾言曦便很少再看见他。即便偶尔遇见,他们也只是简单地点头寒暄,再无其它过多交流。他那一双桃花眼笑意仍在,却不再看他。而他的目光冷冷淡淡,仍旧不动声色。李慕歌像在刻意回避他,而顾言曦,又何尝不是?有时不经意间,他会想起那段他对他“死缠烂打”的荒唐日子,即便是场欺骗,却也有值得怀恋的地方。思绪起伏间,他头顶的暖阳被一片阴影遮住。顾言曦微眯起眼,正好看到一直为他诊病的“斗笠青年”站在他的面前,而且身后还跟着一位华服锦绣的翩翩公子。而对于这位华服公子,他并不陌生,他刚醒过来时就见过他。他对那二人温文一笑,从还在摇晃的藤椅上坐起身,翻起两个杯子,不徐不疾地拿起一旁正突突冒着热气的紫金砂壶,为他们斟了两杯茶,道了句:“请。”“斗笠青年”利落地将那香茗倒入口中,饮茶就如喝水一般。之后,便将脚边的药箱提到石桌上,简洁道:“复诊。”顾言曦笑笑,配合地将手腕伸出,搭在一个棉垫上。虽然这个“斗笠青年”装束怪异又刻板无趣,但他却很喜欢跟他交道,起码不罗嗦麻烦。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华服公子,只见那人正装模作样地嗅着茶香。顾言曦不由心底暗叹一声:而像这样的人,他就不愿意打交道。一看就与李慕歌是一丘之貉。“军神就是军神,连泡得茶都特别的有味道。”华服公子在那茶盅边缘轻轻抿了一口,语带赞赏道。“洛大人,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恭维我了。”顾言曦晃了晃杯中那淡到无色的茶,眼中隐含戏谑。“我如此恭维你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刚第二次见面,不用自我介绍,你就知道我是洛秋离了。若等到第三次见面,阁下是不是就该揭出我甲乙丙丁的老底儿了?”“那倒不会。”顾言曦摇摇头,轻浅一笑:“毕竟顾某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很多事还要仰仗洛大人照应呢。”洛秋离没想到对方能够如此大方坦然地就承认现下自身的处境,他印象中的顾言曦还是那个淡然疏离的骄傲少年。于是也不由来了兴趣:“军神大人,你这次恐怕是押错宝了。我区区一个五品小官,何况现在还未官复原职,对你何来的照应?”顾言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