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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意外地与画面外的场景重合……青空蔚蓝,直升机救起了他们,两人挂在绳梯上,沐浴着朝阳的光辉吻上彼此的唇。嘴角微微扬起,秦默发现这虽是动作片,但却让他觉得挺浪漫。没有什么太煽情的对白,没有什么爱得感天动地的内心戏,女主角没哭过也不多话,顶多是眼角含泪,影片中人物们的情绪也主要靠眼神和动作传达。最后劫后余生的那个热吻尤其动人,远胜过某些爱情片种缠绵不断的你死我活……当然这只是他的看法,多数女性同胞想必是不会认同的。忽然,秦默转头,扳过刑毅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很轻,但绝不会软弱无力,只是刚好留给了他们在接吻中交谈的间隙。“你好直接。”刑毅如实评价,今天秦默的表现对他而言是个惊喜。其实从牵手开始,刑毅就已经无心去看电影了。他完全没料到他们的关系会因为一场电影突飞猛进。他欣喜,却也有些微微的担忧。秦默的心太难猜,每一个决断都像突然爆发的炸弹,让人措手不及。刑毅说不准什么时候秦默就会突然翻脸不认账,毕竟栽在这上面的人已经不计其数。电影落幕,黑白的字幕在荧屏上滚动,柔和又不失激情的片尾曲在放映室中回响。秦默咀嚼咬着刑毅的唇,语气不清地道,“我喜欢跟着感觉走。”嫉妒是有感觉的表现。他确实是因为刑毅吃醋了,就算他嘴上不承认,他心里也明白。对刑毅的喜欢有几分几两,他暂且无法衡量,总之是不会太重,但不能说是没有。“我还真最怕听到这种回答。”刑毅语气里有夸张的成分。感觉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说没有就没有了。秦默的舌在刑毅唇上搜刮半圈,拉开距离,半眯着眼看刑毅,“就算是你,也不能保证自己会爱谁一辈子。”未来不可预知,所以秦默才不喜欢承诺和誓言。因为如果有一天感觉逝去,他们都无能为力。“我不能,但我愿意承担责任。”刑毅定定回视着秦默,眸中闪烁着不可动摇的灼灼光辉。那视线仿佛有温度,秦默的眼眶被灼得发热,他抬了抬眉,“我对‘责任’不感冒。”尤其在责任与自由有所冲突的时候,他宁可放弃责任,选择自由。他的心,只属于他自己。“不过我依旧好奇。”秦默从座位上站起来,回身拉了刑毅一把,“上次你来我家,其实我出去找过你。”“我想问问你,一个在感情上绝对自私的人,有可能爱上谁么?”他的表情相当平静,不像在探究,更像是随意问了个无关痛痒的问题。“有。”刑毅跟在秦默身后,他们一起朝出口处走,“——当他爱那个人胜过他爱自己的时候。”秦默如同听了个笑话,弯了弯嘴角,反问,“他那么自私,怎么会爱别人胜过自己?”刑毅想了想,在门边停住脚。秦默回身,刑毅注视着他,“或许他没自己想象中那么自私。”此刻站在刑毅面前的若是别人,面对用这样坚定不移的语气说出的话,恐怕都会动摇,自我怀疑一番。秦默的表情却平静得够可以,眼底里没有一点动摇或者疑惑。他甚至觉得有趣般微微笑起来,“很有意思的见解。”英气逼人的笑容清楚映在刑毅虹膜上,即便门外光纤昏暗,也丝毫不会令秦默的魅力打折扣。从口袋中掏出烟盒,熟练地打开,刑毅将香烟放到唇边。“接下来想去哪里?”他一边抽烟,一边问秦默。“泡澡。”秦默说出建议,他最近很累,想做做推拿放松一下。“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刑毅故意多此一举地询问。“随你。”秦默知道刑毅什么意思,但他对叫鸡实在没什么兴趣,他没饥渴到那种饥不择食的份上。电影院楼下正好有家规模很大的桑拿城,里面足浴、推背、全身按摩等各种服务应有尽有。于是就这家了。寄存物品之后,他们先去了淋浴房冲澡。冲澡的速度差不多,他们在更衣室门口碰到。两人都一丝不挂,但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毕竟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赤裸相见了。刑毅的身躯相当伟岸,淋浴后挂着水珠的肌肤显得更有弹性和光泽,胸前、手臂上饱满的肌rou尤其健美,散发着十足的力量感。秦默的目光顺着刑毅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在胯间停住。这里他曾用手感受过,但第一次在近距离下看得这么清楚。“不错。”不知他是在夸奖刑毅的尺寸,还是直径。但紧接着他就拍着刑毅的肩,接了句,“记得提醒我一定要在你上面。”“原来你喜欢骑乘位?”刑毅故意曲解他的话。“别欲盖弥彰。”秦默盯着刑毅那里又看了一眼,“你这东西,估计只有女人承受得了。”“为什么要用‘承受’这个词?”刑毅微微笑了起来,纠正秦默,“你该说是‘享受’。”秦默哼笑一声,“我还真不乐意‘享受’那种皮开rou绽的感觉。”刑毅的目光也顺着秦默的胸口巡视下去,“你不要光说我。”其实他们尺寸差不多,只是刑毅的更粗些,秦默的更长些,但总体来说差距不大。淋浴房陆续有人出入,看到这两人互相观鸟都觉得诡异,纷纷绕路走开。当然,也有好奇人士装作不经意路过,打量一眼,然后黯然自卑离去的。“你还要站在这里看多久?”秦默察觉到周围古怪的目光。“我还想摸。”刑毅笑着打趣,随即把刚刚放置在长椅上的浴巾和毛巾拿起,递给秦默,提醒道,“你还是遮着点。”“为什么?”秦默将浴巾随意搭在肩上,他觉得这里都是男的,他没必要遮遮掩掩。刑毅看到秦默这么无动于衷,直接动手帮秦默把短毛巾围在身下,遮住重要部位,“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我总觉得很亏。”“我都没觉得亏,你亏什么?”秦默觉得刑毅反应简直过激,他睨着刑毅,“我记得有人说过我的裸体没那么值钱。”刑毅抬起头,伸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