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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东西没,有没有和他一样睡那么久,等等等等……阿木歪着脑袋偷偷撇了眼林毅,还是决定不问了,反正一会儿就能看到顾临了。辉月殿和他住的地方不过隔了个纵向的花丛带,走过石子路阿木就看到了屋子,进了大门,阿木看到那屋子的门开着,里面有几个人影。“是这里吗是这里吗?”阿木兴奋的很,问着林毅。“是。”林毅应了一声。阿木忙飞奔过去,脚丫子在地上哒哒哒的响,阳光炙烤得温暖的地面舒服得不得了,他跨进大门,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屋中正听人说话的顾临。可阿木却僵在了那里,有些迈不开步子。那是顾临,又不是顾临。他没有再穿那件粗布白衣,而是换了一件深袖的袍子,边缘描着精致的黑金线条,黑发束起,白玉的簪子隐在发里,只泛着些许光泽。站在他旁边的人音调很高,正激动的说着什么,他也只是听着,视线隐在眼睫下叫人看不清在想什么,明明半分未动的站在边上,可好像所有人都在围着他,各个都是恭敬谦卑的样子。阿木心里砰砰砰砰的跳,忙往一旁的屏风后面躲。看看自己因为走得久了变得黑乎乎的脚趾头,不知怎么的就不想过去了。林毅随他站在屏风后,也是没有发出声音。屏风是布匹做的,绣着云海翻滚,那是阿木从来没见过的东西,漂亮得想让他摸摸,他凑近了,细细看着。也许因为平滑的单色较多,阿木都能在从屏风上看到屋里人的影子,只是模模糊糊的,怎么都看不清。他悄悄探了半个脑袋出去,想偷偷看上一眼,却正好对上了顾临的眼睛。阿木一愣,忙缩了回去,眼睛瞪着屏风,动也不敢动了。他看着那屏风上的黑影逐渐一点点靠近,一点点变大,然后,顾临就站到了他身边。阿木缩缩脚趾头,把双手背到了身后,脸也有些红,轻声喊了句:“公子……”“终于醒了啊。”钱笙的声音就在他身后,似乎是靠在了屏风上:“再不醒,你家公子就该把宫里的御医全喊过来了。”顾临看着他,忽然就靠近了,拉了他的手摸了脉,嘴角有个轻轻的笑:“醒了?”阿木觉得被顾临碰到的地方烫烫的,可他也不舍得放开,就点点头。方才站在屋子里的人此时都走了过来,打量着阿木,其中一人作了揖:“这位是随行的林公子吧,幸会。”阿木还没看清作揖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呢,顾临就说话了:“今日便到这吧,各位大人可明日再来。”这是在赶人了,语气也不是很好。可那些人却恭敬的应了,陆陆续续的走了。阿木还是云里雾里,脱口就问:“那些是什么人?”“北国官员。”顾临回了他,又去看他脚。阿木忙把脚趾头蜷起来,直想让长宽的裤子盖住。顾临也没问他鞋子在哪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站在旁边的婢女机灵,忙掏出袖中的帕子要去擦阿木的脚,却被顾临接了过去。阿木晃晃黑乎乎的脚丫子,想要自己擦,还没说话呢,就见林毅快步上前,扣住了顾临的腕子,冷声冷气的说:“主子的事,就不劳你cao心了。”说着就要抽走顾临手里的帕子,顾临没放手,那帕子就被两人扯着,绷得紧紧的。阿木忙抱住了膝盖,直接伸手拿了帕子:“我,我自己擦!”这帕子香香的,还是米分嫩的桃红色,绣着小小的花朵,这应该姑娘家自己的帕子,不是用来擦他脏兮兮的脚丫子的,他抖了抖帕子,把折痕都抚平了,放到了婢女的眼前:“谢谢你,我一会儿用水冲冲就干净了,用不着擦的,这帕子你留着吧。”婢女看着自己的帕子从顾临手上转到林毅手上再从两人手中转到了阿木手里,最后又干干净净的回来了,可能有些没法理解吧,愣在了那里。阿木见她没反应,又抖了抖那帕子。“公子不必谢奴婢,这是奴婢该做的。”她也没接帕子,弯着腰有些惶恐的说着,就差没跪下。阿木没想到只是还个帕子而已,竟把人小姑娘吓成这样,他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把帕子塞到了袖子里。“去打水来。”林毅对着那婢女说道。阿木看着林毅,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指着他:“公子,这是林毅。”顾临恩了声。阿木又说:“公子认识他?”顾临点头,指头梳着阿木有些乱翘的头发。“那公子快找找他主子吧,他认错人了,老是那么叫我,从我醒来就一直跟着我。”阿木拉了顾临袖子,小声的说着,眼神还往林毅身上瞟,见林毅开始发黑的脸色时他忙转开视线,看着顾临。顾临没说话,梳理着阿木头发的指头停顿了下,他放下了手,看着阿木的眼睛。阿木歪着脑袋,不解的很。“公子,林毅,他们两个你都提到了,可我也在这屋里头啊,小木头,你怎么看不到我呢。”阿木还在等着顾临说话呢,他身后突然就靠上来个人,腻在他耳朵旁说话,热乎乎的气就往他耳朵心里钻,痒得不行。他往后看了,一眼就愣住。钱笙穿着红黑的僧袍,耳侧的发尾编上了细碎的宝石穗子,眼下有淡淡的符文,一样看去妖异的很,可那僧袍却将那妖气化了个干净,竟有些隆重圣洁。阿木呆呆的看着几乎是让他陌生的钱笙。他眨巴半天眼睛,忽然抬手,指着他那一直垂到腰间的穗子:“你带着女人的首饰干嘛?”钱笙笑着的眼眯起,勾了唇,说道:“好看呗。”阿木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去摸他的袍子:“你怎么还是穿着僧袍,你不是国师吗。”钱笙摸摸他手背,往他手心里挠了挠:“国师是僧人你不知道吗?”阿木摇头,他在山林待了那么长的时间,哪里会知道国师是什么人,更何况,他没见过哪个僧人有头发的。“那……”钱笙拖了个长音,看着林毅,话却是问阿木的:“他是谁你知道吗。”阿木上下瞅了瞅林毅,摇摇头。钱笙凑近了他,问他:“我同你讲的那林顾两家的故事,你还记得多少?”阿木想了想,说道:“都记得,怎么了?”钱笙笑了笑,斜斜坐在了阿木椅子旁的扶手上,僧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