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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爱年轻娇俏的小姑娘,只喜欢徐娘半老的‘成熟’女子。”黑衣人特别在“成熟”二字上加重了口音。老鸨会意,小声笑道:“您放心,我杏和楼多的是经验老道的调情高手。”“为了以防万一,我想亲自为主人挑选,还请行个方便。”“没问题,这边请。”老鸨领着黑衣人就进了后院。不过片刻,老鸨将黑衣人送出门,黑衣人冲她点点头,深沉道:“嗯,亥时之前,不要迟到,也不要声张。”老鸨连声应诺,神色古怪地目送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宝福楼天字一号房,卫頔正在与一黑衣侍从叙话。黑衣侍从恭敬道:“府主,已经查出鸡窝村的具体位置,手执钥匙之人皆借住此地,明日即可前往。”卫頔点点头:“做得不错,他们是否已经开启宝藏?”“这个属下不知。”黑衣侍从为难道,“鸡窝村防守严密,属下难以靠近。”“哦?”卫頔挑了挑眉,“他们竟然戒严至此,连你也探不进去?”黑衣侍从迟疑了一会,讷讷道:“并非他们戒严,而是因为鸡窝村附近到处是鸡,无论昼夜,皆有鸡群巡视,只要属下靠近,就会立刻引起它们的警惕。”卫頔微愣,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鸡是不是溪山城的吉祥兽?”“呃……似乎没有听说过……”卫頔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怪异,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准备下,我们明日前往鸡窝村。”黑衣侍从躬身,正要退下,突听一阵敲门声传来。卫頔和黑衣侍从都没有特别在意,从呼吸和步伐即可知敲门者并非习武之人。黑衣侍从上前将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着披风的女子,虽然看不清面貌,但馨香袭人,指甲殷虹,透着一种妖娆之韵。“你是?”黑衣侍从问道。“奴家杏和楼飞燕,见过这位大爷。”女子躬了躬身。“杏和楼?”黑衣人用余光偷瞄了卫頔一眼。难道府主……?他下意识将人让了进来。“谁叫你来的?”卫頔皱了皱眉,冷声问道。女子朝黑衣侍从的方向看了看,怯声回道:“这位黑衣大爷不是在戌时去了杏和楼吗?说是替主子找个合意的姑娘来伺候?奴家还是他亲自挑选的。”卫頔锐利的目光直射黑衣侍从。黑衣侍从悚然一惊,忙躬身道:“府主,属下绝对不曾去过杏和楼。”卫頔也清楚,他的属下绝对没有这个胆量自作主张帮他召妓。“你确定之前去杏和楼的人就是他?”卫頔问道。女子犹豫道:“那人戴着斗笠,奴家并未看清全貌,只知身着黑衣,体型与这位大爷相差无几。”黑衣侍从瞪着眼,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污蔑。卫頔扫了手下一眼,黑衣侍从忙小声道:“府主,会不会是有人想借此向您示好?”“示好?”卫頔嗤笑一声,“随便从妓院挑个女人给我,这是示好还是有意作弄?”黑衣侍从闭嘴不言。卫頔目光微闪,思忖片刻后对女子说道:“将披风掀开,让我看看某人究竟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姑娘?”女子闻言,犹犹豫豫地将披风掀开,露出她那张徐娘半老的“成熟”面孔。黑衣侍从嘴角抽动,不忍直视。这女人四十上下,一脸厚厚的粉妆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嘴唇鲜红,俗不可耐,与其说她是一名花姑,还不如说她是一个媒婆。事实上,她在几年前还真是一个媒婆,只因生性风流而被村里人驱逐,最终沦入风尘。她别的本事没有,唯一擅长的就是床上功夫,有时候院里有姑娘不宜伺候枕席,老鸨就会让她替换,黑灯瞎火之下,醉醺醺的客人一般分不清抱的是哪个。“大爷,奴家虽然姿色一般,但技艺不错,深夜寂寞,大爷何不一试?”女人给卫頔抛了一个媚眼。眼前这名男子仪表堂堂,英伟不凡,实在是一位难得一遇的佳郎。卫頔眯起眼,突然说道:“听说你们这些青楼女子,一般都会随身携带一些增加情欲的媚药?”女人诧异地打量卫頔,难道这位看起来气势凛然的男人竟然还需要用药才能勃起?黑衣侍卫也是满脸惊悚。他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主子身体状况出了问题,似乎有些太失职了。卫頔见两人表情,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黑着脸道:“最好不要胡乱猜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你,回答我的问题。”女人被他吓了一跳,忙道:“是的,奴家身上带着这种药物。”“效果如何?”“分量多的话,足以让一名年迈老者重振雄风。”“很好,我买了。”卫頔朝她丢了一锭金子。女人连忙拾起,脸带喜色,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补充道:“一般情况,只需在酒水中滴上一滴即可生效。”卫頔拿起小瓷瓶,起身对侍从说道:“你在这看着她,我去去就回。”侍从躬身应是,心中却是好奇不已,暗自猜测府主这是打算将药拿给谁用?卫頔闪身而出,穿过窗檐,轻易进入聂不凡的房间。房中光线昏暗,床上的人窝在被子里裹成一团,像条毛毛虫。卫頔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打开小瓷瓶,滴了一滴,顿了顿,又滴了两滴,然后端着茶杯来到床边,正在这时,两道身影从旁边闪出,挡在床前。定睛望去,赫然正是聂不凡身边的花姑娘和琅琊,另一只叫金子的鸡却不在房间。卫頔当机立断,趁着两只鸡还没有叫之前就出手将其击昏。他攻势凌厉,正中鸡头,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及它们的性命。虽然是鸡,却极有灵性,他难得手下留情。将鸡踢到一边,他探身将床上的聂不凡翻过来,盯着他看了半晌。睡得如此毫无防备,难道是自信有鸡相护吗?卫頔勾了勾唇,扶住他的脖子,将茶水倒入他嘴中。不知为何,见到那名青楼女子时,他首先猜到的就是他,甚至十分的笃定。在这座小小的溪山城,谁敢跟他开这种玩笑?也就这小子古灵精怪。既然如此,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自己享受这番艳遇。即便弄错了,也无伤大雅。茶水喝到一半,原本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