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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顶着这个名字十数年,现在如何叫所有人改口?况且,名字终究只是个名字。”封野寒声道,“你就算用了这个名字,也成不了他,而我也再不会被你哄骗了。”燕思空双眸渗出血丝,若换做平日、换做别人,他如此能言善辩,定要与封野就此事论上一番,可如今他却不想辩驳了,一是他已失望透顶,二是他已想明白,封野是听不进去,因为封野已打从心底认定了此事,惟有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是假燕思空,才能令封野为自己受到的欺瞒找到理由,为自己的怨恨找到出路。他是燕思空,亦或是元南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封野恨他,希望他是假的。他百口莫辩,又何必赘言?见燕思空不说话,封野愈发愤怒,他捏紧了那弧线优美的下颌:“可你靠着‘燕思空’这个身份,从我这里得了多少好处?我会让你一样一样地还回来!”燕思空心中闷痛,咬牙道:“你想让我还什么?我大仇已报,再无遗憾,这贱命一条,随你拿去!”封野面上闪过一丝狰狞,突然一把抓住了燕思空散落的乌发,强迫他抬起头,重重地堵住了他的唇,粗暴而热烈地亲吻着那绵软的唇瓣。燕思空双目圆瞪,伸手推拒着封野的胸膛,只是他浑身无力,无法撼动封野那山一般的身体分毫,只能被那霸道的舌头顶开了齿缝,长驱直入,恶狠狠地吸吮着。封野便像是饿了许久的狼,贪婪地将那口中的滋味儿品尝了个遍,亲得燕思空头脑晕眩,连一丝挣扎地力气都没有了。当俩人分开时,燕思空气喘不已,那苍白的面上,一对微肿的唇瓣被衬得分外嫣红诱人,那氤氲的双眸,孱弱的体态,和怒而不能言的神情,都彻底激发了封野体内的兽性,令他只想狠狠地蹂躏。“你……”燕思空气息不稳,被封野眸中迸发的欲望慑住了。封野那修长的指尖,轻柔地划过燕思空的脸颊:“听说夕儿怀孕了,几个月了?”燕思空一动也不敢动,那温柔抚弄他的手,就像正在舔他的狼舌。“说话呀,几个月了。”“……我和她,并非你所想。”“并非我所想?”封野看着燕思空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被马鞭勒出来的红痕,不禁回忆起昨夜握着这脖子时那纤弱的感觉,他要拼命压抑下胸口疯狂流窜的嫉火,否则他恐怕会将此人吞吃入腹!燕思空颤抖着:“封野,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封野用力将燕思空摁倒在床榻上,俯身逼进他,“我想干我想了四年的事。你曾经在我胯下是如何的欲仙欲死,女人能满足得了你?”燕思空咬牙道:“你……你我已至这般田地,你还想着这个?”“为何不呢?当年你拿你爹起誓,你生是我封野的人,死是我封野的鬼,就算你娶妻纳妾、子孙成群,你依然是我的!”封野露出阴狠得令人胆寒地笑,“何况,你对我而言,也只剩这般好处了。”“封野!”燕思空以手抵着封野的胸膛,“你喝酒了,你冷静一些!”“我清醒得很,我在你身上醉了那么多年,总算醒了。”封野笑出一口森白的獠牙,“你当年为了笼络我,也不惜像个娼妓一般对我张开双腿,你不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吗,如今又装什么呢!”封野一把撕开了燕思空的衣襟。燕思空心痛如绞,他对着那张曾经令他一往情深、朝思暮想的脸,狠狠甩了一耳光。封野没有闪躲,他微微偏过脸去,神情透出一丝残忍,他牢牢按住燕思空,凑近他耳畔,悄声说:“听说发热之人,那里也特别的热,插进去尤其舒爽,我一直想试试。”燕思空眸中满是痛苦。是谁把封野变成了这样?是他吗……第180章封野扯开了燕思空松垮的里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他一口咬上那纤长的脖子,狠狠吸吮着,大手亦在那干燥柔滑的皮肤上游移。燕思空一把揪住了封野的头发,嘶声低吼:“封野,住手!”封野抬起头,两眼赤红,他干脆抓起燕思空的两只手腕,用腰带缠了起来,燕思空发热未褪,浑身无力,几次挣扎都于事无补,只能任由封野将他的手绑了起来。他绝望而悲愤,气得浑身颤抖:“封野你这个蠢货,你眼盲心更盲,你连与你朝夕相处过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我当然知道,他爽朗良善,心高志远,小小年纪就有以身报国的骨气,绝不是你这般嘴脸!”封野的指尖划过燕思空的胸口,最后用力点住了他的心脏,“他的心没有你这么脏。”燕思空咬牙切齿:“我可以说出当年你我相处的点滴……”“你和他同食同寝,无话不谈,你以为仅凭这个就能再骗过我?”封野寒声道,“早在我与你相遇之初,我便感觉你不像他,阙忘才像当年的他。何况,我曾问你可记得当年我们许下的诺言,你却忘了。”“我没有忘,我现在……”“住口!”封野一把捏住了燕思空的脸,阴冷地看着他,“你不配说出来,那是我和他的承诺,老天有眼,就算他忘了,他也来到我了身边,与我一同披荆斩棘,建功立业。”燕思空只觉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十七年前他与封野在广宁马场上许下的鸿志,他哪怕一个字都不曾忘记,如今在封野面前,他竟不配提起?封野俯下身,慢慢欺近燕思空:“当年我对你百依百顺,被你好生利用,如今你落到了我手中,我也定会物尽其用,我要你看着我睥睨天下,看着我翻云覆雨,我要你用你的一切,取悦我。”“你……”封野再次堵住他的唇,粗野而热烈的吻封住了燕思空口中流泻的声音,他扯碎了碍事的衣裤,在那洁白的胸膛上落下点点啃咬的青痕,大手更是伸进亵裤,放肆地玩弄着那处柔软。“封野!”燕思空被他戏弄得浑身颤抖,他狠声道:“你是人还是畜生,堂堂靖远王世子,怎可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封野蛮不在乎地低笑,被欲望侵染的双眼狂妄而充满野性:“靖远王世子早已经随着封家死了,如今的我,不过一介流寇反贼,比不得驸马大人知书达理,可要论下作,我还不及你分毫。”他一把扯下了亵裤,燕思空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也消失了。燕思空一头浓黑的长发披散开来,衬得他修长的身体愈发雪白无垢,他双手被缚,眼圈泛红,无力地想要蜷缩起身体,那脆弱而绝艳的模样激起了封野所有疯狂的欲望。封野顶开了他的双腿,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心中泛起扭曲的快感。燕思空哽咽道,“你我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