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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张椅子坐下。」金听话的搬来椅子在书桌前坐好,他的视线几乎被面前的书本淹没。对上仆人疑问的眼神,子莲笑道:「如果……你能在我觉得无聊前把这些东西念完,我就奖励你唷!」金的眼睛一亮,连「是」都没时间说,一手抽起一本书,左右开弓地快速翻阅著。我捡来一只大狗啊……子莲心想。他要厨房给他送来点心,饼乾跟热茶刚放上桌子,金已经看完两本书。——还是只过目不忘的金毛狗。子莲喝了口热茶,真香……饼乾也非常爽口,他很快的就吃完一盘。不用他出声,厨房又立刻送来精心烘烤的糕点,一看那送糕点来的人,果然,是那疼爱金到心坎里厨房老妈子。看来他今天有口福啦。吃完糕点吃甜馅饼,怕他腻味之後又送上略咸的酥糕,再来是老妈子的压箱绝活,只有在国王寿宴上才有幸嚐到的蜜糖花卷。谁说蜜糖花卷极费功夫,一年做一次已经很辛苦,那他面前的是什麽?有时候子莲不禁会想,他把金留下来,难道是怕厨房这群女人的报复?心里乐翻了,他一个人把全部的蜜糖花卷吃完。「饱了。」再喝口茶,现在,他觉得无聊啦。放下茶杯,他起身就要回房间继续哀怨。金在这时阖上最後两本书,说:「主人,我看完了。」「喔?」尾音上扬。金直勾勾的望著他,子莲扬起眉毛。「好吧,我看看……」他随便抽一本书,翻了几页,问出几个问题。金回答无误。又拿来几本书,无论他问什麽,对方全都可以一字不露的正确回答。看来,金真的全部记了起来。没意思……子莲不想问了,他把书本扫开,这次,金没有去捡。他依然看著子莲,天空颜色的漂亮眼睛满是期待。给他条尾巴他说不定会摇……「奖励啊……」子莲抓抓脸,懒洋洋的瞄向金。「你想要什麽?」感觉心脏快跳出喉咙,子莲问话的内容语态神韵,让金几乎忍不住脱口而出他真正的渴望。捏著桌沿克制自己的心跳,金吸口气,说:「金不敢、不敢要求……主人,我……」「拜托快说。」子莲很是不耐。「如果……如果能、能让我就近保护主人。金希望能、能,」再吸口气,「住进主人的寝宫。」子莲皱眉,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这短暂的沉默,让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判刑的犯人。「嗯,老妈子住的地方对你来说太小没错,都是女人也不太方便……也好,我隔壁的侍卫房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就搬过来吧。」「谢主人!」终於可以再靠近主人一点……等等,金的喜悦才膨胀到一半,他突然听明白子莲的话了。主卧房隔壁的侍卫房「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他「本来」就是会搬进去?!浪费一个愿望了啊!金心中气馁。***寝室内,子莲正在把棋子往地上丢,因为他又输给金。水晶雕刻的棋子,小小一个就可以让平常人家吃上好几个月,金眼明手快的接住一座城堡跟一顶皇冠,骑士离得他太远,他只好用脚去拨,避免那匹马被摔碎的命运。好险,子莲没有再丢。他推开黑白方格棋盘,站了起来。无聊到快乾掉!「主人……」带著很明显的沮丧,子莲垂著肩膀,爬到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他这动作让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就坐在主人的寝室内。以前不是没有过,他常被老师们赖以叫子莲起床上课的重责大任,未来也还会再发生,子莲到处玩喝得烂醉,都是他缠扶著回房。只是……呼吸还是稍微地急促,金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安静了一会,子莲突然发难,将枕头砸向墙壁。似乎是非常的……在耍脾气?「主人?您很无聊?」「对。捡回来。」金将弹到角落的羽绒枕头捡回子莲面前。「主人,我能陪您解闷吗?」「不能。」又丢出去。「捡回来。」金再捡。「不然,主人您可以跟金说说您为什麽那麽不愉快吗?」以前又不是没被禁足过,怎麽这次反应特别大?「不要。」丢。这次金不等主人命令,手一捞,把命运坎坷的枕头再度送去面对它的命令。「主人,您跟我说,我说不定能帮你想办法。」虽然,金心里某部分很期待主人被禁足。子莲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他的视线中。不辜负金的辛劳,子莲手一挥,枕头又飞了出去。「你能帮我找女人吗?」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颤,金捡起枕头,放到子莲手边。「女人?」他用最平静的语调问。「艾娜啊!她好不容易邀请我去她家过夜,为什麽我不能出门!」丢出去,这次特别用力,打到墙壁上枕头套裂开来,羽绒棉絮瞬间飘满房间。「那真是太遗憾了。」金微笑,拍开飘向主人的棉絮。子莲坐在床上,垂著肩膀,又不想说话了。女人、啊……金在心里发出一句平淡的音节。小时候的子莲迷恋甜食,长大後,他把一部份的兴趣移到那些娇嫩的贵族小姐身上,虽然对甜食的兴趣依然不减。唉,女人啊……心里翻转著各种复杂情绪,但金手仍不停的扫下落在床上的羽絮,脸上依然扬著微笑。「唉!」叹气,子莲肩膀一晃,又躺回床上。睁著眼,他看著仆人的动作若有所思。「金。」「是的。」金抬头看了他一眼,应声。「你要放假吗?我放你几天假。」子莲说。「什麽?!」停下手上的动作,金的瞳孔慌张地紧缩,「主人……」「就这麽决定吧?放你三天……五天假。」子莲摆摆手,一副没得抗议的样子。对方满不在乎的语态,金不知道该感到绝望或是愤怒,头脑一热,故不得维持冷静的外壳,金爬到床上,手撑在子莲肩膀两侧,由上而下的凝住他。追问:「主人,为什麽?!金哪里做错了?」视线飘向下陷的床垫,子莲微微皱眉。看到这表情,金明白自己已经越矩,他退开,又回到床边。「请主人恕罪!」他跪下,「金只是……并不累,不用放假。」子莲摊开手脚,呈大字型的将全身重量放到柔软的床垫上,闭上眼睛。「……」「主人……」「……」子莲没有说话,金难过的拧起眉头。「主人……您、您不要金了吗?」子莲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将枕头棉被毯子甚至是床头的油灯……所有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