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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摆放的器物也有新有旧,处处都透着鲜活的人气儿。窗外的月光将透光的窗帘照的明亮,时也的思绪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他的房间在中庭的二楼,宽敞,明亮,通风和取光都是绝佳,但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空气冰冷的让人窒息,到后来房间里开始陆续多出其他人,却热的让他喘不过来气。总归都是痛苦的。可他那时,却是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不过是区区一个会动的人偶,也难怪……想到这里,时也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小臂抬了起来,用手背盖住了眼睛。吱呀――房间门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透了进来,一个影子被投射在地板上。时也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真田弦右卫门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开灯,顺便又把门轻手轻脚的关上,他圾拉着拖鞋走了过来,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来吃点东西吧。”时也手软脚软的在被子里扑腾了两下。真田弦右卫门无奈的伸手把时也拉了起来,还在他背后放了个靠枕。“看不出来,你这么贤惠?”时也抬着眼睛笑了笑。“贤惠不是这么用的。”真田弦右卫门叹了口气,把托盘上的粥端了起来,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时也嘴边。“是吗?”时也啊呜一口含住勺子,嘴巴动了动又把勺子吐出来,含着一口粥含含糊糊,“你现在按照辈分……可是我的爷爷?这么做合适吗?”“反正又没人看见。”真田弦右卫门淡定的又舀起一勺。时也一边喝着送到嘴边的粥,一边定定注视着真田弦右卫门。他老了,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虽说老当益壮,但精神还是能明显的看出疲惫来。和当年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小伙子真的是判若两人。时间就是那么奇妙,匆匆忙忙,如同白驹过隙,时也捉摸不透,也无法挽留。他们本是一条线上的两个点,大约是今生都不该再有交集,是时也挣脱了时间的束缚,突兀的降临在这条长长的线上。时也喝下一碗粥,觉得全身的经络里开始充盈起来,手脚也有了力气,但那股气是散的,无法凝聚,可能也永远无法凝聚。他又缩回被子里,真田弦右卫门为他掖好被角,端起碗和勺子,把它们放进托盘里。“病好了记得去上学――高一的课程,跟的上吗?”真田弦右卫门迟疑的问道,这也不怪他发出疑问,时也的情况特殊,如果不是身体年龄的限制,他甚至想把时也送到小学从头开始。时也看起来倒是挺轻松的,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瓮声瓮气道:“跟得上跟得上,居……你还真的把我当成孙辈了吗?”真田弦右卫门斜着眼冷哼一声,“你现在在我家的记录上就是我的孙辈。”他把托盘端在手里,拧开门把。“安心待着吧,我家虽不富裕,但是多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门轻轻的关上,时也怔怔的盯着门看了好久,才噗嗤噗嗤的笑出声。哎呀呀,这就是幸村说的,别扭吗?真有趣。他翻了个身,窗户缝隙里透出的月光如薄纱般笼罩,为那铺散的雪白发丝镀上一层朦胧的暖意。他终于进入了梦乡。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开始,原旧文慢慢掉落更新番外,依旧是甜甜甜。这里的真田弦一郎和幸村出自网球王子,真田弦右卫门是真田弦一郎的爷爷。下面就是向大家展示我奇诡的脑洞的时候了,别害怕哈,莫慌。ps:本文没啥存稿,大家将就着看吧。(捂脸)第2章审神者离职第二天这次本身就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生病,时也断断续续的烧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体温才稳定下来,这个星期又正好结束,所以等他去上学的时候已经是下个星期了。时也的身体之前算是很好的,准确的说法是恢复力极佳,他的身体就像一台精密诡秘的仪器,只要能源足够,就能够迅速的检测出漏洞并将其修补完全,恢复成最佳的状态。只不过这种省事方便的身体远在一年前就被迫损坏了,那时的损坏太严重,几乎达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从那以后,他的身体就逐渐衰弱下去了。就像生了一场大病,还是晚期。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地步。“时也啊,要好好锻炼身体啊。”真田mama忧虑的收拾着碗筷,每天早上真田都会出去晨跑,而往往他都跑回来洗完澡收拾好浴室出来吃上早饭了,时也才堪堪睁开眼睛。他几乎算是真田家起的最晚的成员了。然而最令外人惊讶的是,没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包括一向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真田老爷子,甚至真田弦一郎为了配合时也的生活作息还推迟了自己上学时间。反正网球部的那些人知道的时候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就连一向稳重的幸村精市和柳莲二都罕见的出现了几分呆滞。对此场景,真田唯有苦笑对之。对于他来说,只要经历过三个月前的那个逢魔之夜,他就觉得无论时也的生活作息再怎么不符合他的习惯,他大约都是能够容忍的。三个月前。真田步履匆忙的往家跑,冷风幽幽,路边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投射成朦胧的一团,现在已经超过了晚上十点,即使神奈川夜晚并不过于安静,但让真田独自一人在静谧的小路上奔跑心里还是有点瘆得慌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田的错觉,他总感觉心里发慌,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促使他再次加快脚步往家跑。哒哒哒哒……夜愈发的静了,一时间,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在耳边回响。突然,真田毫无预兆的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就好像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他的脚步很猛,冲力也很足,直将他撞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帽子也撞掉了,后坐力一下子把他撞了个屁股蹲。这下子真的是头疼屁股疼,真田坐在地上连捂着脸哼哼都来不及,就突感头上一凉,常年练习剑道培养出来的敏锐感觉令他条件反射的侧着身体往旁边一滚,极细微的一声轻响,几撮丝丝缕缕的黑发飘飘扬扬的在他眼前飘落。啥玩意!?真田一骨碌爬起来,条件反射一摸头,就发现头顶的头发缺了一块,刺刺的颇为扎手,他还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头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一下子镇住了。就好像脱了水的银鱼从透明慢慢变成白色一样,前方的空气中突然显现出凹凸不平的灰色,一个巨大的方形物体出现在他的眼前,就像一堵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