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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是“优秀”——当然,这事本身和他没什么相干,他是无辜受害——假如是“良好”或者“及格”,他就不用傻乎乎地坐在提高班里,等着黑魔王来教他防御黑魔法……哦梅林,这事真是该死的滑稽……门被打开了,那个身材颀长的黑袍男人从容地走了进来。伏地魔大步走上讲台,高傲、冰冷、目不斜视,英俊的脸上全无表情——就好像这根本就是个空教室,下面那一双双殷切望着他的眼睛都不存在似的。他随意挥了挥手,教室的门关上了。那双黑眼睛漫不经心似地扫过全班仰起的面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欧文觉得那深沉的视线好像在自己的脸上多停了一瞬,他无声地往下缩了缩。“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节课,”伏地魔开口了,他那修长的食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讲桌,“——黑魔法防御术,是不是?”他轻笑了一声,然而扫视所有人的目光还是冷冰冰的,“好了,随便它是什么,我看我的首要任务是先弄清楚一个问题。”没有人出声,甚至连细微的咕哝都没有。拉上厚窗帘的教室里几支蜡烛晃动着微光,欧文不动声色地又往下缩了缩。“别紧张,”伏地魔淡淡地说,“我相信至少我的学院不会令我失望。卢修斯——”坐在欧文旁边的卢修斯立即笔直地站起来:“是,先生。”“告诉我,在过去五年里,这门课程是怎么让你们定义黑魔法的?”“黑魔法是给人带去伤害、不幸和痛苦的诅咒或其他一切人为魔法力量,”卢修斯不假思索地回答,但他的语速很从容,一点儿也不像许多优秀学生那样炫耀似地飞快从脑子里往外倒着答案,“它的存在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魔法史起源。就具体类别而言,可以分为魔咒类、魔药类——”“可以了。”伏地魔轻声打断卢修斯,从他那张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他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请坐。”欧文看见坐下后的卢修斯手腕还在几乎微不可见地发着颤,不过很难猜测这是由于紧张还是兴奋过了头。下一刻,讲台上的黑袍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谢谢卢修斯的回答吧,你们可以把刚刚的答案写在期末考卷上。但如果继续往下说,事情就势必变得愚蠢了。因为——认为魔法有颜色,本身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有些嘲弄地扭曲了一下薄薄的嘴唇,突然微微提高了声音:“——现在掏出魔杖。我看到你们有些人已经快要睡着了,这是我的过错。”这不是真话,整间教室寂静无声,然而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不能再大。有几个女生满面通红,为了看清讲台上的那个人甚至连眨眼都变得飞快;另外两个斯莱特林男生目光灼灼,脸上露出一种万分期待的神情。不排除有些人为伏地魔刚才的话面露怀疑,然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所有人都忙着掏出魔杖。“好极了。假如这屋子里坐着你的仇敌,”伏地魔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学生,他那低沉的声音简直难以耳闻,但在这寂静的教室里又飘得极远,“到期末时,我希望你能掌握所有你准备拿去折磨他的恶咒。”卢修斯朝欧文扯出一个微笑,别有意味地做了个口型:真不可思议,是不是?希望你期末时别用恶咒折磨我——欧文看了他一眼,也做了无声的回答——另外,我以为我们要学的是防御术,而不是黑魔法。不过如果真的学习黑魔法——这倒是个令人欢欣鼓舞的消息。欧文的防御术一向差得要命,这倒并不是因为他魔力逊色,主要问题在于,在抵抗恶咒时他总是容易走神。“刚才我说了,”伏地魔那若有所思的低沉声音变得更悠长了,“魔法没有颜色,所以区分防御术和黑魔法不仅毫无必要,而且可笑之极。在我看来,譬如你要抵抗阴尸,那么没有比先学会怎样控制它们更有效的办法了。我们的能力没有黑白之分,你只需要明白怎样运用——但真不幸,对于这一点,看得出来,你们里面的某些人似乎并不相信。”欧文心里一跳,他猛地抬起眼睛,却正对上那黑沉沉的目光。伏地魔看了他一眼,恶意地扭起唇角,突然随手一挥魔杖——“砰”地一声!挂在墙壁上的一张挂毯猛地炸开了,那上面的一头麋鹿头身分裂,鹿角歪歪斜斜地随着一角碎片耷拉下来。坐在那旁边的女生猛地侧身缩了一下,然而她抿紧嘴唇,并未发出尖叫。“爆裂咒——”伏地魔不以为意地冷冷说,“一个不那么笨的三年级学生就应该能做到的事——这是黑魔法?恐怕你们的魔咒课老师不会这么认为。”他再次随手一挥魔杖,那惨烈的麋鹿挂毯立即恢复了原样,完好无损,“那么,恳请你们多动动脑子,假如刚刚我的魔杖对准的是你们的脸,结果又会怎么样?”没有人说话。欧文不得不承认“这位教授”确实有些道理——几个缴械咒联合在一起也能把人击昏,消失咒可以让一个活物永远在这个世界上不见踪迹,但那和所谓的黑魔法是两回事。他现在只一心向梅林祈祷,伏地魔没看到他刚刚对卢修斯做出的口型。然而——“所以——斯科,”那个讲台上的黑袍男人毫不留情地冷冷盯住了欧文,“你对于我们学习内容的疑问解决了么?”——梅林一点儿都不可靠。欧文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逼迫自己和那双黑眼睛对视:“我没有疑问,先生。”“好极了。为你有勇气对我撒谎,斯莱特林加两分。”伏地魔轻声说,他那张苍白的脸真像最英俊也最冰冷的一尊大理石雕像,“为你胆敢对我撒谎——周末禁闭。”“……”“……他好像特别讨厌我。”下课后,欧文和卢修斯走在走廊上。窗外灰蒙蒙的,昨天那一场大雨留下的沉闷天色还没有过去。“你想多了,”卢修斯不以为意地说,“那一位对谁都一样。我小时候就见过他,”他悠闲地迈着步,腰板挺得笔直,语气中隐隐透出一股骄傲来,“既没表情,话也不多说一句。不过当时我觉得那些大人们才古怪呢,他一笑起来,他们反而吓得要命。”“我知道。当然,”欧文自嘲地笑了笑,“那位教授确实对谁都一样。他会特别喜欢谁?哈,那恐怕连霍格沃茨都要关门了。”他们正经过一架镀银的力士盔甲,突然有两个人快步从他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