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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这个吻。胤禛全然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一反常态,压根就没遇到半点反抗,甚至在彼此唇舌交缠的时候,对方还伸手揽住自己的背部。他心头一热,借着喘息的空隙低低唤道:“小八……”那人自然不会应他,他喝的酒要比自己多得多,此时神智早已有些混沌迟钝,听到喊声也只是稍稍一抬眼皮,带起些许迷离的色泽,眼角因为酒醉而染上微微濡湿,看上去与平日大相径庭。低下头去,将那薄唇咬出一点点的艳色,慢慢地解开脖颈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外裳里衣,直至将整片胸膛都暴露在眼前。入了夜的庄子还是有些凉意,胤禩无意识地蹙着眉,下意识将身体往上微弓,不料那姿势看上去却像在迎合。胤禛早已不是当年懵懂不知情事的少年,对眼前这个朝思暮想的人,他在梦中不知道多少次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欢爱缠绵,如今大好春光就在咫尺,却觉得仿佛还在梦境一般。“唔……”胤禩的声音并不像女子那样绵软无力,而是带了些微沙哑的低吟,更令人有种脸红耳热的感觉。胤禛一笑,低下头去吮上淡色rutou,用牙齿轻轻啮咬着,感受着身下躯体一阵轻颤,几欲逃离。一只手压在他肩头,另一只手则解开对方的腰带,自松开的裤头处滑了进去。那器官的形状优美交好,一如少年时候一样。胤禛的手圈住它摩挲了起来,力道时轻时重,却都恰到好处。那人闭上眼,忍不住从嘴角逸出呻吟,又急急刹住,下意识的隐忍委屈,如同褪去了白日里的面具,令人顿起怜爱之意。胤禛忍不住想要去取悦他,手下动作渐快,吻却沿着胸口至腹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到肚脐处,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打转,似要将那肌肤吮入口中,吞吃下腹。“不要……”胤禩已经全然不知身处何方,身体只能潜意识跟着感官而动作,痛苦而又夹杂着快感的滋味几乎要将他覆没,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器官也愈发灼硬如铁。“小八,你求四哥,求了,就让你好过……”胤禛爱极了他冷静自持的脸上染了微醺醉意,不复理智的模样,只觉得这般尔雅温文的人一旦染上情欲,也能变得格外惑人。忽而又想及这人与福晋或府中其他女子同房时,如斯痴狂如斯风情竟都被别的女子分享了去,不由泛起丝丝酸味,故意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又紧紧箍住。胤禩大口喘息,眼睛微微撑开,但眼前的景物却看不分明,只觉得身体热得难受,仿佛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放手……”“小八,求我。”胤禛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嘶哑,如情语呢喃。“求了,我就放手,让你更爽快……”“求……”胤禩甩了甩头,又甩不掉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想伸手推开,手却被制住,提不起半分力气。“唔!”对方用指节慢慢摩擦,一边又用指甲轻轻挑开上面的褶皱,沿着四周到顶端小孔,每一个乃至最隐秘的地方,都受到仔细的爱抚,没有一处遗漏。胤禩这声低吟拖得极长,到最后几乎拖了半调上扬的尾音,带着点点媚惑,让胤禛几乎按捺不住。“求我。”“求你……”“我是谁?”“……嗯……四哥……”胤禩蓦地微弓起身子,只觉得心如擂鼓般跳动,一口闷在胸口已久的气终于吐了出来。释放的热液染了一手浊白。胤禛趁着他失神浑噩,将手上濡湿送至身后,沿着入口处细细涂抹,手指试探地伸进去轻轻抽插,如是几次,又脱下衣服覆上去。胤禩的身体原本并不瘦弱,只是近三个月来伤心过度,清减许多,如今在烛光下两具身体交叠,看上去反倒有些强弱分明。“……”对方勃发忍耐已久的器官慢慢地推送进来,胤禩只觉得身体就像从那处被生生撕裂一般,痛楚难当,不由伸出手去推拒。只是箭在弦上,又怎容半途而废,胤禛抓住他的手,烙下去的吻带着抚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落在他身上。硕大的灼热一直到根部才停歇下来,顿了一会,见身下的人似乎有些适应了,这才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时间一长,痛楚变成麻木,另外一种感觉自身体深处慢慢燃起。胤禩就算喝醉了酒,也只是微微拧着眉,在能忍受的范围内竭力压抑自己的呻吟。胤禛却不爱看他如此,总是千方百计想要引出他失态的模样。见那人又抿紧了唇不说话,不由轻轻一笑,抽插的动作加快了些。“别……”胤禩微微喘息,有点气力不济,神智已经有些紊乱,体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更加迷惘。“慢些……”胤禛也不理会,径自加大了幅度和频率,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愈发顺滑软热,如同女子的樱桃小口紧紧含着,令人几欲喷薄而出。律动愈发快了些,仿佛要将人逼到绝境,胤禩几乎无法承受,只能紧紧攀着对方的臂膀,随之沉浮。汗水自额头滑落下来,流入鬓间,如泪痕一般。万籁俱寂的夜格外深沉,这庄子似乎也完全没入黑暗中,惟独这间屋子散发着暧昧的气息,酒香与麝香交杂弥漫,足以让人猜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压抑的呻吟与喘息自帐后断断续续地响起,映着烛火微光,只显得更加yin靡。良久,方才渐渐停歇。胤禛醒来的时候,枕边已是空空,他心中一惊,忙起身穿戴,推门出去。略显仓促的脚步在看见那道站在花田前的身影而缓慢下来。太阳还没出来,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那人一袭白色衣裳,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看上去愈显瘦削。胤禛慢慢地走过去,生怕惊动了他,但步子踩在地上,两人距离又不远,那人又岂会听不见。胤禩并没有回头,他只是专注地看着眼前盛放的花朵。“小八。”胤禛将披风覆在他身上。“天凉露重,你站多久了?”“就一会儿。”胤禩没有拒绝他的好意,顺手抓住披风固定,这令胤禛原本忐忑的心情有些惊喜。他并不后悔昨晚的事情,所担心的不过是胤禩接受不了。自己等了那么多久,忍了那么久,终是忍不住,他知道昨夜的事情,几乎算得上趁人之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