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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无精打采看了一眼,正对上红发小子泪汪汪的眼睛,顿时一囧。“没事,”他若无其事的移回视线:“这小子欠揍,你们别理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这顿饭却吃得他心不在焉坐立难安。说到底,心里想得再明白,感情也是另外一码事,他不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可他也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同时和两个人处对象,这算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那俩儿小子还有事瞒着他。比如既然是双胞胎,为什么要欺骗大家他们只有一个人?他们到底是怎么瞒过学校来上学的?还有他们的父母、家庭状况…明摆着不可能像雅各之前告诉自己的那样。想到这个李维就来气,尼玛老子当初还琢磨着把你们老娘娶进门,结果有没有老娘还是一说,现在把两个儿子都搞到手里是怎么个说法?三劈啊三劈!!李维既抓狂又莫名的亢奋,也不知道自己在亢奋什么。爱蜜莉亚看着李维不沮丧了,但又开始一脸纠结。她欲言又止,想要问一问,说点什么,但她的性格摆在这里,安慰人通常也安慰不到点子上,说不准最后又和李维谈到别的地方去了…或者问问…算了,外祖母根本就没结过婚,母亲都是培养箱里出来的,万一以为她和李维谈恋爱就不好了…喀什:“……”他为难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桌子的“朋友之妻”,再看看自己跟前这两个正在发呆的家伙,心里真是有苦难言。话说,这么多年下来,为什么自己还能保持乐观开朗的性格?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找不到机会码字。。。。维叔很纠结。。。。很纠结。。。。。大肥二肥没胆子。。。。。没胆子。。。。。。维叔是一位心思细腻的老男人。。。。。老男人。。。。。。。。三劈很难写。。。。话说我想起肥母鸡的漂洋过海中国船,陆少容带重楼的贺礼给紫萱,吃惊的问她你难道同时爱上两个人。。。。紫萱大姐很淡定,很坦然,人间情爱本就不由自己,只要行不逾礼,情不诉人,何过之有?我把我文中三人纠结变了变,一男两女,然后去问我老大,他就说了,现代社会没办法,就算两个都喜欢,最后只能都放弃,分手比较合适。。。。话说我老大的性格就和李维差不多。。。。生来一颗大叔心。。。。。遇事不会先发火。。。。==初中时候班里倒有一对儿双胞胎哥们儿,长得那叫一个模子摁出来的,我和他们一块儿打球,初一和老大,初二和老小,原本只和一个熟悉的时候,还能分得清他们,一见面就能叫出来,结果等到初二和老小一个班。。。。。。再见面分不清楚了。。。。==PS:晚上不知道能不能有空。。。。呃,我是打算写个节日番外的,安德鲁和小李维什么的。。。看看吧。小剧场一:霍尔管家最近有点小小的烦恼。“霍尔少爷,”厨娘拎着一篮草莓放到厨房的大理石料理台上:“您看这些够做果酱吗?”霍尔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连接小客厅的拱柱门,漫不经心的推了推单边眼镜:“够了,不过糖分要控制,小少爷最近在换牙。”厨娘应诺,拎着草莓去清洗。霍尔微微垂眸想了想,摘下装样子的镜片轻轻放到料理台上,金属与石头相碰发出声响,拱柱门外就响起悉悉索索的细碎响动。他勾起嘴角,纯金的发丝下是碧翠的深邃眼睛,带起浓厚笑意。有趣的小东西。接下来一天都是如此,他无论在干什么,在哪里,总能感觉到身后一处隐藏着小小的动静,虽然一般人比如厨娘女仆没有察觉,但对霍尔而言,洞若观火,只是考虑什么时候把可爱的小家伙逮出来而已。不过他没有这么做,反而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干自己的事。毕竟他的这个小少爷,实在很难得这么孩子气。是想要和他捉迷藏又不好意思说吗?如果李维知晓,八成一脸黑线。您实在太自作多情了。。。他只是最近突然开始好奇,霍尔到底算是机器人还是人,如果是人就应该吃喝拉撒。。。吃喝这两点霍尔倒是做了,只是拉和撒么。。。。有问题!芳龄五岁半的李维小少爷,眼睛炯炯的躲在楼梯间,又白又肥的小手扒着木质的门框,从门缝里盯梢着正在客厅摆弄果盘的修长男子。总不能一天不上厕所吧?于是两人一个带着奇妙的愉快的笑,一个像是正准备逮老鼠的小肥猫,兴致勃勃的这样消磨了一整天。终于!吃完饭后,李维任由霍尔管家把他从高脚椅上抱下去,放到地上,然后看着对方往楼上走去。他眼睛一闪,霍尔一般没事不会去楼上的起居室,机会来了!!他一见管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楼梯拐角,立刻蹬蹬蹬的跑过去,然后蹑手蹑脚的上了楼。霍尔刚关上卫生间的门,握住把手的手就顿住了。他眯起眼微微侧耳,嘴角的笑意便不由自主的扩大了。他想了想,伸手脱下白色的手套丢在台子上,然后轻轻的握住黄铜的门把手。肥嘟嘟的小少爷上了楼。。。。肥嘟嘟的小少爷正小猫一样走过来。。。。肥嘟嘟的小少爷紧张的小声呼吸。。。。耳朵凑过来了。。。。。霍尔恶意的轻笑出声,然后在小猫警觉以前猛地向内拽开门。于是肥嘟嘟的小少爷自投罗网,跌入管家大人宽阔的怀抱里。“噫!!!!!”李维大惊失色。“呵。”霍尔狡猾一笑,托住小东西胖乎乎的小腰把他高高的举起:“偷看别人嗯?小少爷很没有礼貌哦。”“放我下来!”李维尽力板着脸呵斥,肥嘟嘟的下巴抖了抖。霍尔忍不住大笑起来。李维恼羞成怒。☆、第42章嘉莱万斯历3012年。铺着花纹华丽色彩繁复地毯的宽敞楼梯上,亮起三点幽幽的烛火。随后响起的就是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硬质的鞋底与纤维摩擦的纤细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极稳,极规律,慢慢的一阶一阶往下走。烛火照亮的,是一张刚正英俊的男人的脸庞,即使光线暗淡也可看见他金色夹杂银灰的微卷短发,和烛光照射下熠熠闪耀的宛如湖水一般碧绿的眸子。他隐藏在黑暗中的另一只手握着一把灰黑的大剑,剑光内敛,毫不起眼。最后他停在了距离一楼还有三四阶的地方,表情变得冷漠起来。“你不应该来这里。”他缓缓开口,好似在强调什么一样重复道:“你不该来这里。”得、得、得——前方响起清晰的皮鞋叩地声,逐渐走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