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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舌头舔了舔乳晕,便衔着rutou轻咬下去。身下厚实胸膛一颤,一道闷哼从郑北林喉间滑出来。阮捷乐了,捏住另外一边rutou轻扯了一下,果然他胸口又颤了一下,还想继续,手被郑北林捉住了。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郑北林从座位下的塑料袋里拿出润滑剂和新买的保险套。“凸点螺纹的。”阮捷叮嘱。郑北林拿出来送到他手里,“自己拆。”说完就把他裤子褪到膝弯,挤出润滑剂往rouxue里送。食指进入时阮捷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立即被郑北林稳住了腰。又加了些量在手指上,郑北林小心翼翼地开拓,时不时按压肠道听他爽得哼哼。阮捷把包装拆了,粗略欣赏一番,低头解郑北林的皮带。郑北林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阮捷又用手taonong几下,才将套子套上去。郑北林宝贝他,连肠道也一视同仁了,开拓尤其小心,阮捷边等边埋下去吻他的肩和胸口。郑北林抽出手指时候他叫了声等等。“你别动。”说完就撑直上身,扶住对方的yinjing抵上xue口,学着郑北林以往,用guitou摩了几圈,才试着塞进去。郑北林蹙着眉稳住他的腰,一面叮嘱慢些,guitou太大,阮捷试了几次才成功将其吞下。疼是肯定的,以往躺着一下就过去了,现在还得稳着,自己的yinjing也跟着软了一半。郑北林见状,眉都拧到了一起,腾出一只手给他擦了擦汗,一边尝试抽腰:“你躺着。”阮捷握住他的yinjing又往下吞了些。郑北林忙把手放回他腰上。肠道已经渐渐适应guitou的尺寸,接下来倒不是什么难事,阮捷慢慢坐下去,不久,肠道裹完整个茎身,下意识收缩一下,郑北林呼吸一重,握住他腰侧的手也跟着收紧。阮捷试着小幅度地上下抽动:“好舒服……”郑北林勾住他的脖子将他上半身拉到自己身上,在他脸侧和耳廓周围落吻。阮捷渐渐加大幅度,“你也动动……”郑北林慢慢挺腰抽动起来。阮捷道:“顶顶……那里。”郑北林在他腰上掐了一记,手掌往下滑,拍了拍他屁股,“别浪。”阮捷:“螺纹……比草莓味好多了……唔,就是这里。”郑北林加速撞击起来,阮捷提着胯迎合,每一次都让guitou推到rouxue周围才狠插回来,螺纹与柔嫩的内壁相互摩擦,加上前列腺点被撵弄,阮捷眼角渐渐渗出水花子。郑北林吻他吻得笑了,将他水珠舔到舌尖,用吻他的唇,把水珠子送进去,阮捷让他缠了一会,又挣脱他的手坐直身子上下摆动,车顶太矮,他的背一直是弓着的,脑袋也垂着,郑北林看得心慌,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就怕磕狠了。“跟你说……以前……嗯……跟人喝酒回来。看到宿舍……唔……宿舍附近的cao场……有辆车……嗯……在晃……”“……”“啊……嗯……再顶顶……顶那里……”皱着眉换了个角度,自己抽动两下,才心满意足地说下去,“喝晕乎了,以为眼……眼花嗯……就把脸贴过去……啊……嗯……贴去看。”“……”“我了个天雷地洞cao!唔……居然是赵宜和他女……嗯……女朋友……啊……”“……”“那是我第一次亲……嗯……亲眼见……车震……”郑北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勾住他脖子把人扯下来深吻。阮捷颇为激动,又是咬又是啃的,很快,郑北林嘴唇透了血腥味,血珠子刚出来又被阮捷舔了干净。两唇分离,阮捷忘情地哼哼:“两次了……你……嗯……你打我屁股……”郑北林加狠了力道往热腾腾的肠道深处捣碾,把阮捷顶得哭叫了两嗓子,心脏一下子又软成一滩泥,忙放轻了动作,在他额上一啄,哑声道:“专心点。”阮捷小声道:“我就是……嗯……有感而发……”又是一记脆响,光裸挺翘的臀rou颤了两下,泛了红。并不疼,阮捷撅了撅屁股,总算把上面的嘴闭紧了。在他安静下来之后,郑北林又握住两瓣屁股rou宝贝似的揉弄按摩起来。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下来,阮捷跟褪了皮似的,摊倒在郑北林身上半晌不吭声,被问话也只随便哼两声作回应。郑北林把人圈在怀里吻了停停了吻,等他缓过来了,才试着调换位置,把人放到垫子上躺好。将套子取下来,提了裤子,再抽来纸巾给阮捷擦衣服上的jingye和脖子、脸上的汗。把阮捷翻了个身,照例掰开两片臀rou检查xue口,除了难以避免的轻微红肿并没有什么异样。阮捷侧着脑袋看他:“屁股rou肯定肿了。”郑北林手掌往左丘上一盖,笑道:“全身上下没别处比这更白了。”阮捷:“……”郑北林低头在rou球上一吻,“不疼了。”阮捷让他给麻得身上每个器官都不像是自己的,心想姜还是老的辣,郑北林比他更会调情。阮捷一时没接上话,郑北林便跟着安静下来,给他提了裤子,抬腕看时间,作势要下车。“下次不要套子。”阮捷忽然道。郑北林道:“不是玩得挺开心的?”阮捷道:“隔着东西始终怪怪的。”郑北林笑笑,“挑时间宽裕的时候。”拉开车门下去,又从驾驶座车门钻进来,把空调调高了些,开音响放音乐,打开车灯翻出水和零食递过来,眼看着阮捷接了,才又关了灯,发动引擎。阮捷在后面把零食包装蹂躏得窸窣直响,咔嚓咔嚓地嚼薯片。车开出了闹市,路面空下来,郑北林稍微提速。街边的铺面越来越熟悉,阮捷不作声地看着,心里像放了只罐子,渐渐被填满,一点多余空间也不剩。“北林哥。”忽然这么一叫,郑北林也留了神,“嗯?”“其实你挺浪漫啊。”声音很小,像是一声咕哝,被老英文歌盖过去了。35李和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露面。郑北林和裴歌私下商量过如何劝导,但几次下来,两位人民教师都发现对于李和安的问题旁人也束手无策。最终两人选择等待,等冬季过去了,大雪过去了,也许事情会好起来。十二月中旬,C市迎来第一场雪,起初只像撒盐似的下了两三个钟头,又化为缠人的冷雨,气温骤降,人一旦离开空调就成了移动冰块。到了夜里雪花又飘起来,像小时候拿木勺刮的雪花片,仿佛还沁着奶香。阮捷是半夜起床放水看到的,窗帘没拉紧,无心一瞥就见外面成了黑白相嵌的油画。水也放完了,睡意去了大半,索性停下来,把窗帘全部拉开,爬到窗台上看雪花,看着看着就想出了雪糕这个比喻。小时候什么东西都能被改造成玩具,他吃雪糕不爱直接挖,总会刮成片,堆成个蓬松的小山丘,在融化之前大口吃下去。窗台只及膝盖高,近一米宽,足够他这么个大个子侧身坐进去。阮捷屈膝蜷着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挪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