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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被甩出去。谢云远这才发现齐令有多瘦。齐令平时只穿宽松的衣服看不出来。现在他的腰握在谢云远双手里,几乎不盈一握。手|感非常软,谢云远有些心猿意马。都是他平时不锻炼的缘故,所以腰才会这么软。谢云远心里做着解释,手上却像被吸住一样,牢牢贴在谢云远的一截细|腰上。路上有些颠簸,谢云远的双手在齐令的腰间,上下了滑动一下。谢云远觉得他身体某一处立刻有了反应。谢云远有些尴尬地向后移开一点,远离齐令。却在一个又急又猛的刹车后狠狠撞在齐令背上。“到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海水中的波浪一个连一个向岸边涌来。拍打在岸边黑黢黢的礁石上,溅起几米高的浪花。谢云远在蓝城念书三年,却很少到海边来,晚上更是从来没有来过。清凉的海风带来淡淡的海腥味,只是走在海边就让人心情大好。“啊!啊!”齐令爬到一块礁石上,大喊大叫。“谢云远,你快上来。”齐令朝他招手。谢云远也爬到礁石上。气势磅礴的海水从远处涌来,不断拍击着岩石,又一次次退去。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让人心胸开阔。“你经常来海边玩吗?”谢云远问齐令。“我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就回来。”齐令还在兴奋,捡起一块石头,轮着胳膊远远地扔出去。“我们来比赛谁扔的远,看你厉害还是哥哥我厉害。”齐令提议。“好啊。”谢云远看了齐令一眼,就你还想和我比。齐令先扔了一块,比上次远一些。谢云远捡起一块不大不小绿色的鹅卵石,用了个巧劲仍出去。之间那块石头在空中高高地飞行了一段,才落下来,比齐令那块石头落水的地方远多了。“你只是运气好罢了。再扔一次。”齐令不服气,在地上也捡了一块和谢云远刚才那块相当的石头,助跑了一段,腰部发力,扔出去,这次扔的远了很多。谢云远仍旧站在原地,又扔了一块,石块划了个抛物线落在水面上,比齐令扔的远了一大截。“你作弊,一定是你的石头有问题,否则怎么可能扔那么远。”齐令不相信,亲自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让谢云远扔。一块比拳头还大的石头,谢云远知道齐令存心耍赖。他接过石头,再次扔出去,依然很远。齐令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比他的小石头还扔的远。☆、煎熬“你耍赖,你一定有什么秘诀,不告诉我。”齐令不承认他仍不过谢云远,也没见他怎么使劲,怎么可能总能扔那么远。谢云远看齐令上窜下跳,笑了,“秘诀确实是有。”“是什么,快说。”果然是有秘诀的。谢云远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放在齐令手心里,“你扔的时候,不要只顾着往远处扔,还要往高处扔,扔的高了,落得自然就远了。这是高中物理知识!”谢云远看齐令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在他脑门上轻弹了一下,“懂了吗?”“不许弹我脑门!”齐令反抗道。用谢云远的方法,果然扔远了很多,但是还是不能和谢云远扔的比。“坐一会儿吧,你不累吗?”谢云远坐在礁石上,朝齐令喊。齐令小孩子心性,喜欢争强好胜,但是技不如人,只能沮丧地做到谢云远身边。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月光像上好的绸缎流泻在水面上,美的让人心折。谢云远看一边的齐令,不高兴地嘟着个嘴,真像个小孩子。谢云远特别想掐一下他的撅着的嘴,生生忍住了。“好了,还生气呢。”谢云远抓住齐令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你都不让我。”齐令道,“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谢云远的眼睛像两口古潭,能把人吸进去。他笑得温柔“你是老还是幼啊?”谢云远笑起来微眯着眼睛,容貌绝美,让人目眩神迷,一旁的月光都黯然失色,齐令在心里赞叹真是人间绝色,要是在古代,扮成女子也能夺得花魁。谢云远看齐令呆呆的,借用一句他的话“被哥哥帅到了?”还眨了眨眼睛。齐令全身酥麻,连反驳都忘记了。回去的路上,谢云远再不敢让齐令开。换他坐在前面,齐令坐在后面。从后面抱住谢云远的腰。温热的手臂横在腰间,谢云远有些气息不稳,开的很慢。齐令玩累了,干脆靠在谢云远身上,牢牢抱住谢云远的腰。这下可苦了谢云远,齐令的身子没骨头一样贴在后背上,软软的呼吸,打在谢云远脖颈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环绕在鼻尖。谢云远动也不敢动一下,一路上僵直着后背。好不容易熬到家,齐令下了车,谢云远发现他后背,早被汗打湿了,小风一吹,凉飕飕的。送齐令到家,谢云远有些发愁,这个时间公交早就没有了,出租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齐令道。谢云远一想也是,大半夜的也不好再折腾,回去宿舍楼门还不一定能进去呢。两人轮流洗完澡,齐令换上睡袍。谢云远个子高,他的睡衣肯定穿不下,齐令给他也找了一件睡袍。谢云远抱着枕头要去睡沙发,但齐令坚持让他睡卧室。“我的床有两米宽,又不是睡不下,睡沙发多不舒服。”齐令说。齐令把床上的抱枕都搬出去,腾开大床。谢云远只好回到卧室,和齐令并肩躺下。被子上都是齐令的味道,齐令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变得浓烈起来。谢云远翻了个身,背对着齐令。齐令玩累了,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谢云远却迟迟无法入睡,齐令睡在身边,他也不敢动,怕万一碰到他哪里。谢云远不动,却不代表齐令不动。齐令在睡梦里翻身,一条胳膊搭在谢云远腰上。谢云远暗自叫苦,把他的胳膊轻轻拨下去。没几分钟,又搭上来。谢云远转过身,想把齐令往旁边推一推。不料,齐令一动,整个身子都贴过来,胳膊牢牢抱住谢云远的腰。估计是把他当成了当成了抱枕。两人都穿着丝绸睡袍,本就很滑,齐令滚动几下,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布料,此时窝在谢云远怀里。谢云远只觉手里一片滑腻,心神摇曳。腰间覆盖着齐令手的地方,异常的高温。这种肌肤相亲,本就让人把持不住,更何况是齐令这种尤物。黑暗之中,性别的因素被完全忽略。就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不能抗拒。谢云远哪里有那么大的定性。他轻轻地向后挪了挪,把自己从齐令的手下解脱出来。抱上枕头去客厅的沙发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