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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凯的微博粉丝众多,常有人私信,跟他约炮。别把我们拍进去,我们可不想红。我说。鸡米笑,问宋凯的微博名,要立刻互粉。感觉到宋凯面露难色,却也碍於情面,把手机递过去。麻将局,暂时中断。我去把木瓜切了,先吃一会儿。鸡米起身,往厨房走。竟走的那麽熟门熟路,别怪我太敏感。我去帮忙,把刀找给你。刚要起身,厨房传来,没事儿,找到了。那麽,开门的时候,做作的说,初次来,自然就是说谎吧。抬起眼,看张先生,相处这麽多年,张先生一下子就懂了我眼里头的问号。然後,默认似的低下头。吃木瓜,一切无恙。继续用主人家的热情,夸赞:我就不会挑木瓜,这个,真的是甜。待到局散,若无其事的整理麻将桌。张先生如做错事的孩子,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上次出去,就是跟他?我问。张先生点了点头。无名火起,要出轨,也找个好货色,这样的样貌,身段,还有那刻意的尖声尖气……什麽品味?却没有真的发火,只淡淡的一句:咱们约好了,这里,是咱俩的家,要搞,也不要带到家里来。你的收入,不会开不起房。说完,转身回房间,倒进被子,胡乱的翻冯唐的书。想起宋凯跟我说,你还看冯唐?该看驭夫术才对!多学些招数,让你老公服帖,死都不离开你。这驭夫术,到底要不要学?☆、第四章节宋凯去了趟山西,回来,牢sao满腹。假死了,当著媒体,说自己最爱小动物,甚至还摸了一条流浪狗。回到酒店,立刻用消毒液洗手,说,从哪捡来的垃圾,不知有多少病菌。宋凯在抱怨一个女明星,可是,这种事,哪有稀奇?你赚人家的钱,还非要说一句坏话。我笑。我赚的钱光明正大,要不是我给她化妆,她那假鼻子,早被人看穿了。我跟宋凯坐在华贸中心西侧的星巴克,晚饭时段,人不多,偶有人朝我们这边瞄上一眼,大都是被宋凯的嫩嗓门吸引。张先生最近赚大钱?给你买Gucci。宋凯指著我身侧的新包,12年秋冬新款,网上查过价钱,不到两万。其实却没那麽喜欢,对於名牌,几乎无概念,生来也没什麽攀比心,有了就有了,没有,也就算了。张先生要送,当是道歉,便也开开心心收下,让他心安。摸著包包上的纹路,问张先生,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出轨?张先生愣了一下,继而,露出瞧不起的眼神,好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出轨,也算是本事。我知道,你不会报复我。张先生从後面把我抱住,用硬起来的下体磨蹭我的背。我的脑子里,却在想张先生是否也用这样的方式磨蹭鸡米的背,鸡米会用什麽样的动作回应他?刻意的尖声尖气,在张先生的耳边浪叫,老公,快cao我。有些恶心,想躲开。又怕躲了,张先生多心。於是,转过身,软软的缩在张先生的怀里,说,明天上班,同事又要羡慕我,换新包。没有跟宋凯说张先生出轨的事,宋凯还在帮我们张罗10周年派对,说出来,不是讽刺?倒是问了几句跟鸡米相关,你们不是相互关注了微博,他写微博,有没有趣?典型的装逼范儿!宋凯竟激动起来,最讨厌那种把微博当心情花园的gay,以为自己懂全天下道理,教导人类如何相爱,现实里,却只是孤独寂寞冷。说著,掏出手机,随便翻出一条,给我看。我不需要你跟我在一起,也不需要你说爱我,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你愿意给,这就够了。盯著手机屏幕发呆,警觉这句是说给张先生听,却又没有证据。点开评论,竟看到张先生头像,虽只回复了一个流汗的表情,但已足够构成打击。想立刻回家,手机砸到张先生脸上,不留情面大闹一场。可是……然後呢?是挺装逼的,不喜欢,就取消关注,我问过张先生,不是什麽特要好的朋友,就只是缺个麻将搭子,临时叫来。宋凯见我面色有异,以为我也被鸡米的微博恶心到,立刻拿回手机,选择取消关注。接下来,两个人拉著手逛新光二层,心不在焉,随便把时间应付过去。回到家,张先生正在上网,只穿宽松白色T恤,从後面看,干净又好看的线条。照例冲一杯蜂蜜水,送到张先生手边,然後坐下,扶著张先生的大腿。没刮胡子?伸出手,摸张先生的胡渣。张先生用左手抓住我的手,软软的握著,放回自己腿上,与往常一样自然。早上忘了刮,你也不提醒我。的确是忘了,鸡米的事发生後,总有恍惚,不如从前般无微不至。但也不能怪我,又不是圣人,总能做到若无其事。张先生合上电脑,把桌上的蜂蜜水缓缓喝了,起身,去洗澡。看著张先生的背影,问自己,是爱这个男人的吧?常常这样自问,却从没想过答案。三天後,张先生出差,短信约李天,顺利。李天在床上发了疯般折磨我,身体和心灵,都受用。看著李天把装满jingye的套子摘下来,精心的打一个结,再丢到地上。这样的细节,竟让人有些喜欢。男人和女人,到底有什麽区别?破天荒问了一句。李天显然有些意外,一边用卫生纸擦被润滑液弄湿的大腿,一边笑说,我老婆,从来不给我口。原来如此,一条舌头,就能让一个男人出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承诺,脆弱到如斯地步。从李天的车上下来,没有马上回家,一个人在路边走走,北京的风真大,吹的人清醒。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为什麽在一起,又为什麽分开?也许,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第五章节张先生生病,始料未及。半夜里突然发烧,额头guntang。医院挂急诊,扁桃体发言,需输液。陪在张先生身边,用手抚摸他输液的那只手,有些凉。跟张先生在一起这十年间,几乎每次张先生生病,都有我陪在身边,已成习惯。上一次生病时,张先生突然说,要没你在,可怎麽办?我笑,没有我在,自然有别人在,你这样的条件,身边断不了人。张先生生气,说,不可能再有别人,咱们要一辈子的。那是张先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