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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好像是在问自己。我睁开眼睛,把带到船上的可乐打开,大口地喝,不知该如何回应宋凯。那画面,我也是想象过的吧。躺在张先生的怀里,要张先生帮我掏耳朵。不敢用力,每掏一下都会问一句,没弄疼吧?你说,等咱俩变成老头儿,你还能给我掏耳朵?眼睛都花了,戴著老花镜,想想都觉得可怜死了。没有回应我,只叫我别动,老实点儿,小心耳朵聋掉。是不愿意对我说谎吧,现在才意识到这点,也实在是後知後觉。如今的张先生,自然已不会再帮我掏耳朵,也不会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弄疼。反而会躺在鸡米身边,听鸡米讽刺我,是个没人要活该被甩的大傻逼,听到这句,他会不会还赞同到鼓掌?苦笑一下,继续喝可乐。宋凯说,可乐发胖,少喝点儿,好不容易减肥有些成效。是啊,一边嚷著减肥,一边又肆无忌惮地喝著可乐,人难道不就是这麽贱?不停地在理智与放纵之间徘徊,找不到方向。对了,小金先生的佛牌店快开业,到时候,来捧场。刻意不要提到小金先生,总觉得在宋凯面前,这该是禁忌话题。宋凯却主动提了,便只好跟著说了句,有件事儿可以忙著,挺好的。都是我在张罗,他自己,逍遥快活。昨天晚上,还跟炮友见面,用微信搜索附近的人,就住在我们对面小区。管不了他,管了就跟我吵架,还会动手,打人特凶,索性由著他。他去跟人zuoai,我就在楼下等著,不知道那个人住几楼,就抬头看著楼上的几处灯光,想,他在哪扇灯光里呢,跟他zuoai的人什麽样儿呢?他们用了什麽姿势呢?对方有没有流血呢?我发现,我现在特能自我安慰,有时候我想到对方可能会被他弄疼,还会忍不住笑出来,你说我是不是变态?他完事儿了,下楼,我就跟他一起回家。挽著他的胳膊,还特有成就感,真的,特骄傲!这男人最後还是我的,最後还是要跟我回家,那些所谓的炮友,全他妈是浮云。宋凯的一席话,震惊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不知是愤怒,还是心疼,恨不得立刻冲到小金先生面前,一刀捅了他。这男人,怎麽能无耻到这种地步,而宋凯,又怎麽能容忍到这种地步?如果这样的关系,也能算爱情,那爱情,可真他妈的是个肮脏下贱的玩意儿!分手吧,就当我求你……却不以为意地冲我笑笑。张哲,别劝我,我知道你要说什麽,你要说的各种道理我都懂,心里明白著呢。可我没救了,我就是离不开他,一想到要跟他分开,就像要了我的命一样。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依赖我,生活的一切都要靠我,也就只是偶尔出去玩玩,心还是在我这儿的,我知足。知足?根本就是这世界上最自欺欺人的一个词汇!明知道自己得不到更好的,明知道自己没机会,没资格拥有,便勉强地说,我已经知足。想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当王洪军在我的身体里射精,慢慢离开,用纸巾帮我擦额头的汗,我不是也跟自己说,能有一个男人愿意在我身边,愿意为我擦汗,就已经知足?我和宋凯,说到底,又有什麽区别?星期天,後海划船的人很多,不时有别的船划过来,与我们的船碰撞,把我们撞到一边。一群年轻人,看起来也像gay,冲我们热闹挥手。这些人,是还没经历过烦恼,还是假装忘了烦恼,谁又能知道?你算过命吗?宋凯突然问。小时候算过,说我28岁会死,眼看著28岁快过完,还活得好好的。我听一个姐妹儿说,在通州,有一个大仙儿,算命特准,我想去算算,你陪我?我想看看我跟小金先生能不能好一辈子。答应宋凯,他说什麽,都答应。没办法改变他的决定,就尽可能在他有需要的时候陪在身边吧,毕竟这城市里,能陪伴我的人,很少,而需要我陪伴的人,也没有几个。☆、第十七章北京八年,对於夏天,喜欢的厉害,也讨厌的厉害。不觉间,已进入七月,热得要命,每天都恨不得躲在空调房里,一动不动。与张先生两个月没有联系,微博取消关注,不通电话,不发微信,偶尔想到,就停下来想一阵子,然後继续做当下正在做的事,日子倒也过得平静。没必要刻意的遗忘,搞的这个人,或是这件事,对自己有多重要一样。王洪军换了一份工作,在朝阳大悦城附近的一家私人牙科诊所,待遇比之前的那家好了很多,偶尔也会给我买小礼物。宋凯还是在忙佛牌店,似乎生意并不好,已经过了佛牌流行的好时机,何况,也没有太强的社会关系。新店开业那天,让王洪军陪著过去捧场。见到小金先生,虽然从头至尾笑著,气色并不见好,也许是纵欲过度的关系吧。照顾宋凯生意,求了一块牌子,并不真信,放在家里,从来不戴。宋凯说,要有朋友想求牌子,一定介绍给我,我帮他选最合适的。先不说宋凯是否对这些所谓佛家信仰真的精通,只是朋友之间,若涉及到为了金钱或生意特别拜托,心里还是有些别扭。多希望宋凯还是以前那个可爱的,喜欢说明星坏话的年轻化妆师呀,那时候我们的相处,多单纯。算命?还是去了。感觉很不靠谱。通州很偏僻的一处,那个男人看起来就只会胡说八道。开口便聊感情,讳莫如深地对宋凯说,看来你要晚婚,真心人要过了三十岁才出现。去他妈的,老娘根本就没打算结婚。从大仙儿那里出来,心疼花掉一百块钱。算命这种事,本来就是自找麻烦,准了,或是不准,都不会影响你当下要做的决定,何况,若预知了未来要发生什麽事,那日子过起来,不是更加乏味?至於我自己,剧场的工作很顺利,除了跟小文成为很好的姐妹,还拜了一个戏剧圈很有声望的编剧做老师,四十出头的男人,性格温厚,我尊称他为任老师。任老师说,我有编剧天分,不过要先试著写故事,好的编剧,都是会讲故事的人。开始把身边一些小事写成短篇,发在自己的微博上,偶尔也会引来关注,在三十岁前,突然找到人生兴趣,也真得算是幸运。给张老大姐打电话,问,干嘛非要给我存钱,我现在日子过的很好,不缺钱。矢口否认,非说那笔钱与她无关。又怎麽会无关,这两个老人,变著法地关心我,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