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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现在就帮你解决的。”感觉到陆丹青的视线聚焦在某处,魏燃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小茶愕然地瞪圆了眼,眼看着陆丹青就要解开魏燃的衣带,顿时也顾不上许多,胡乱给自己撸了几把,然后冲上前兴奋地对陆丹青说:“我我我!还有我!!”就差没把嘴唇怼他脸上了。陆怪物:“……”虽然对魔仆还是一视同仁的好,不过两个一起的话,好像又有些累。陆丹青顿时感到索然无味起来,他撇撇嘴,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累了,你们俩做葫芦娃去。”然后小茶和魏燃就被他一手一个提溜着扔到了门外。“……”“……”魏燃:“打架吧。”狐小茶一梗脖子:“打就打!”……陆丹青在曲舒景房里的桌上趴着休息了一会儿,隔天早上方霁白就急哄哄地来和他换班了,催着他去睡觉。陆怪物打着哈欠应了一声,他是真困了,直接一觉睡到了中午。之后卢靖来叫他起床,陆丹青迷糊着坐起来,哈欠连天。卢靖顺了顺他的头发,说:“丹青,曲师伯醒了。”陆丹青的哈欠一下子憋了回去,他作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模样,说:“师父醒了?真的?!”“当然是真的。”卢靖说,“先穿了衣服再——喂!穿了衣服再出去!外面冷!喂!陆丹青!!!”陆丹青穿着里衣一溜烟跑了,卢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了件厚实的狐裘披风。合上衣柜门时无意间瞥见窗外的树上站着只形容凄惨的老鹰一类的大鸟,翅膀上的毛秃噜了一大片,露出淡粉色的嫩rou,脖子上也有咬出来的血痕,活像是被百来只雄鹰给轮过一样。卢靖被自己的比喻给逗笑了,也没有多想,转身追着陆丹青跑了出去。他去到曲舒景房间,陆丹青已经和曲舒景一起赖在了床上,被他环着腰身抱住。卢靖顿住脚步,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转念一想,曲舒景好歹可以说是把陆丹青养大的,亲密些倒也不奇怪,便没说什么,走了过去。“曲师伯。”“嗯。”曲舒景淡淡地应了一声,动作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披风给陆丹青披上,密不透风地裹了个严实后接着抱住。卢靖心里的怪异感愈发浓厚,曲舒景在陆丹青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惹得他直笑,靠在曲舒景身上瞪他:“快出去啦,我和师父有话要说。”似乎是因为心情好,连说话的声调都是上扬的,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卢靖脸上是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笑意,见曲舒景在看他,也不避讳,上前摸了摸陆丹青的脸,说:“好,那你一会儿要赶紧出来吃午饭,很晚了。”“知道了,你怎么跟师兄一样啰嗦。”陆丹青不满地嘟囔。卢靖给气笑了,伸手去捏他的脸颊:“小坏蛋,我还不是怕你胃又——”陆丹青不高兴地瞪眼,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曲舒景却神色一冷,一下子便将他的手挥开了。他力道不小,与卢靖手臂相撞,发出一声闷响。陆丹青一愣,懵懵地回头看了看曲舒景,又看了看卢靖,还是说:“卢靖,你先出去吧,我和师父说会儿话。”他明显的偏袒让卢靖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固执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紧抿着唇看他,像是不要个公道决不罢休一样。“卢靖——”陆丹青想要起身,却被曲舒景拉住了手腕。“出去。”曲舒景冷声道。卢靖挑眉一笑,一贯的轻佻散漫,眼底却是冷凝一片。“凭什么?就凭你是他师父?曲舒景,我和陆丹青上床的时候,你可不知道还在哪片林子里昏着呢。”话里nongnong的讽刺和嘲弄几乎快要溢出来。卢靖幼稚的示威令曲舒景神色一凛,握着陆丹青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紧盯着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光亮,漆黑苍茫得如同荒野。“阿青,他说的是真的?”陆丹青:“……”他点头。“是真的,师父。”卢靖志得意满地走了。出了门,他看见方霁白站在院子里的池边看鱼。卢靖想了想,朝他走过去。方霁白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本着为人的礼貌还是不冷不热地问了句:“有事?”卢靖开门见山:“方霁白,我觉得你师父对丹青的态度很不对劲。”第69章屋里很安静。陆丹青站在床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忐忑不安地看着曲舒景。“师父……你,你别不说话……”曲舒景一言不发地望着他,其实他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陆丹青可以说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知道小孩儿有多么优秀,多么吸引人。“你喜欢他?”曲舒景问,“你喜欢卢靖,那个登徒浪子?”“……”陆丹青噎了一下,他本来想否认的,然而转念一想,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只好弱弱地说道,“他不是……不是那什么……”曲舒景又问:“你喜欢他?”陆丹青沉默了一下,他在考量要怎么回答,然而曲舒景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于是问:“那方霁白,你喜欢么?”陆丹青一愣,抬头看向他,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方霁白那儿去了。曲舒景笑了一下,不咸不淡地说道:“小的时候,你说以后要娶他。”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时间久到陆丹青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了这句话,也许是他和方霁白打闹的时候,也许是和曲舒景开玩笑时无意间说的,曲舒景从未提起过,陆丹青没想到他竟然记到了现在。还真是……有够小心眼的。曲舒景像是不问出个结果来誓不罢休一样,陆丹青眯了眯眼,负气一样地说道:“对,我喜欢师兄,我要娶他。”曲舒景坐了起来,他原本是靠坐在床头,此时坐直了身子,他抬手扣住陆丹青的下巴,硬是把他拉得倾向自己。“我不许,”他一字一句道,“陆丹青,你听好,我不许——不许你和任何人在一起。”陆丹青的下颚被捏得生疼,曲舒景对他一向纵容,不曾打不曾骂,加之他身体不好,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呵护,像这样大的力道还是第一次。陆怪物觉得有些意思,他故作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面上却半点不惧,一副倔强到底的模样。“凭什么?你只是一个长辈而已,有什么权利管控我的人生?”曲舒景抿唇,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长辈……而已?”陆丹青满不在乎的口气刺得曲舒景心底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