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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胸口,漂亮的胸肌若隐若现,他坐在高脚凳上,一双性感的长腿随意屈伸,整个人如同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放浪而禁欲。路雄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男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喋喋不休啰嗦着的男人抱走,撕开他的衣服,看他放荡、看他崩溃,看他在煎熬下露出的那丝脆弱和性感,让他倚进自己怀里,全世界人都对不起他,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是他唯一的救赎。“路队,这不是你未来的媳妇么?懂得可真多……”同事嬉笑着问。“他已经是我现在的媳妇了,学过英语的没?不是将来时,是现在进行时,并且还一直是现在进行时,”路雄得意地笑起来,琢磨着叫那厮晚上把他掌握的各种房中术都演示一遍,好好教一教自己这个驽钝的学生。同事摸着脑门,“啥?”台上的表演结束,殷勤退场,路雄将望远镜扔回同事怀里,“唉,没有文化真可怕。”他大步往后台走去,同事一脸不爽,“哎哎……你别走啊,给我回来解释清楚,我怎么没文化了?老子堂堂警官学院毕业,老子也是知识分子!”路雄一路走过去,顺手将几个趴在某些器官的倒模展柜上流哈喇子的男人踹开,走进后台,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殷勤。蓝莓正靠在沙发上打盹,路雄捡起滑落到地上的外套给她盖在身上,转身走出休息室。正在漫无目的地转着,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殷勤的声音,愣了愣,循着声音找过去,推开虚掩的房门,看到殷勤和贺南正在接吻,心脏倏地就停摆,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冲上去刚要开口,突然间只见殷勤倏地翻脸,拳头狠戾地砸向贺南。贺南一声痛呼,攥住他手腕,用力一摔,殷勤的小身板差点被他摔翻,路雄当即就火了,“cao/你妈……”大步冲上去,运足力气一拳头,贺南被两口子夹击,踉跄两步,摔倒在地,鼻子开始流血,爬起来,愤怒地还手。路雄正糟心没理由揍他呢,立刻把殷勤推到一边,外挂全开,铁拳无敌,贺南被揍惨了。然后路雄就倒大霉。2626、小鸟来撒泼...贺南再不济也是性文化节的重要嘉宾,竟然在后台被维持治安的警察给熊揍了一顿,当时就怒了。开幕式没结束就气势汹汹地找上公安局,一把鼻血一把泪地谴责某人公报私仇故意伤人的丑恶行径,并扬言要找律师,投诉他!路雄接到电话正在吃午饭,丢下饭盒赶回警局,一进门就看到贺南鼻青脸肿那一脸倒霉相,差点没忍住就笑了出来,要不是周正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真是想接着揍他一顿。周正头大了,路大队长被投诉,这可不是谁都能处理好的事儿,两边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揉揉太阳xue,对路雄一指,“路队,你看这事儿……”路雄平静地说,“他投诉我什么?”周正叹气,“假公济私,无故殴打群众。”无故?路雄冷哼,他有一百个理由去揍他,但没一个是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就算贺南不要脸、他也不要脸了,却不能不顾及殷勤。特别是在周正面前。他知道周正对殷勤不是没有情,殷勤对他更是念念不忘,他是把殷勤伤透了,被殷勤从身边撵了出去的。如果殷勤是个杀伐果断的就算了,可偏偏他是个习惯犯贱的,每见一次周正都跟丢了魂似的,路雄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又怎能让周正知道他和殷勤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美幸福?“贺总,”一个小助理接了个电话,俯身低声说,“张律师已经接受了咱们的委托。”贺南咬牙切齿地冷笑起来,“路雄是吧?听说你是什么支队长?好大的官威啊,”他站起来,抬头看向路雄,“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说完,拂袖而去。周正坐在办公桌前,烦恼地看向路雄,“路队你……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去维持个治安怎么就……怎么就成了破坏治安的那一个了呢?”路雄面无表情:“看到条癞皮狗,脚痒痒。”周正严肃地说,“这事儿如果他投诉到省厅去,我就算想包庇也难。”路雄冷冷地扫他一眼,哼了一声,皮笑rou不笑道,“不用你包庇,汇报里该怎么写就怎么写,被投诉不代表我就真的玩忽职守,到时我会向领导解释。”说完,正要离开,突然外面一阵夸张的哀嚎声,惊雷一样滚过路雄的心脏,他倒吸一口冷气,回头看周正一眼,发现他也是满脸震惊。“警察!警察!我要报案!!!”殷勤扯着贺南大哭着进来。路雄脑门青筋一跳,太他妈刺激了,一屋子都是跟自己老婆睡过觉的!他觉得浑身暴虐因子沸腾起来,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去,拉过殷勤,压低声音,“你又出什么幺蛾子?”“谁出幺蛾子了?”殷勤不爽地对他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一转身,梨面带雨地抓住一个小警察的手,柔弱地哀泣,“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那小警察被他拉着手,心惊rou跳地看向路雄,吓得都不会说话了,哆嗦着,“嫂……啊不,殷老板,您要报什么案?”殷勤抹一把眼泪,刷的指向贺南,“他强/jian我!”哐!!!周正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颤声,“什么?”殷勤脆弱地靠在小警察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他,就是他!刚刚在性文化节的开幕式上,他把我强拉到空房间,他强吻我,他还对我动手动脚,他撕我的衣服,他要强/jian我!”“你放屁!”贺南抓狂,“老子什么时候想要强/jian你了?你他妈别往脸上贴金!”“你们看,他还恐吓我!!!”殷勤捂着胸口一副颇受惊吓的柔弱样,他小身板瘦得皮包骨头,这么哭起来还真像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莲,只是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家伙简直是朵猪笼草,危险着呢。路雄郁闷地说,“你哭就哭,用得着靠在别人身上?”殷勤白他一眼,乖乖走过来,抱着路雄的手臂,在他笔挺的警服上擦眼泪,抽泣,“幸亏有路队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从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