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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略有醉意地说:“皇上,我没事。这点酒还伤不到我。我又不是嗜酒如命之人。我就是今日高兴,想喝点酒。”“明日你还要出京。”“不会误了的。”伍子昂仰头又喝了一杯,凑近皇上,“这样和皇上独处的日子也不知今後还有没有,我想多喝几杯。”秦歌心里滑过酸涩,他收回手淡淡道:“朕是皇上,要与你单独相处又有何难。不出半年,朕会让你在京城站稳脚跟。作为‘内阁’的辅政大臣之一,你与朕独处议事谁敢多嘴?”伍子昂深深笑了,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皇上,今後您还能到这里吃我做的饭吗?”秦歌愣了,心,悸动。他别过脸掩饰内心的激荡,平静地说:“朕不是已经在这了?”伍子昂眼里闪过精光,他给自己斟满酒高兴地说:“皇上这麽说我就放心了。在宫里总是会不自在,有时候还是想跟皇上在个安静些的地方说说话。”说罢,仰头喝下,他又倒了一杯。秦歌的心越跳越急,今後他还会这样和子昂在一起?还会被子昂抱著……睡?吃了一口菜,他压下心底的欲望,他怕自己希望太大,到最後会落得个粉身碎骨。子昂对他,不会有那个意思,更不可能有。不时“偷看”皇上,伍子昂皱了皱眉,他又灌了两杯酒,说:“皇上,您在宫里若是闷了,就让人给我传个信,我到这里给皇上做菜。”“好。”秦歌夹了一块鱼rou放进伍子昂的碗里,“别只喝酒。”“哎!”皇上第一次给他夹菜,伍子昂一扫刚才的气闷,刺也不挑就把那块鱼rou送进了嘴里。“别扎了嘴。”“唔!”在嘴里挑刺的伍子昂尴尬地笑笑,扎了舌头了。秦歌的嘴角勾起,又给伍子昂夹了筷子萝卜,伍子昂欢喜得眼睛都笑没了。不过是夹菜就能让这人高兴成这样,秦歌低头喝汤,他今後会多给子昂夹菜。……一顿饭吃完了,秦歌有些心绪不宁。为了不让自己的邪念越来越重,他索性在屋里慢走,说是消食。伍子昂已经醉了,他瘫倒在榻上,闻闻自己的袖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个酒嗝大著舌头说:“皇上,我,去洗洗……这一身的,油味,晚上,会,熏了,皇上。”秦歌蹙眉:“不必了。朕没那麽娇贵。天太冷,别染了风寒。”这又不是在宫里,御池宽敞又暖和,这里连个浴桶都没有。伍子昂摇摇头:“不行,我得,洗洗。”说著就朝外走。秦歌拦下他,沈下声:“朕不在乎。”“皇上……”伍子昂尴尬地笑笑,“我,说了,您别笑话,我。我……好几日,没洗了。这身上,不大舒服。”想到这人过年之後忙得不可开交,秦歌放下手:“温桂。”很快,有人进来。“皇上,您唤奴才?”“去烧水。梁王要沐浴。”温桂转身就走,脚步一顿他又赶紧转过身说:“皇上,这院子里有个浴房,就连著皇上您睡觉的屋子,想著皇上今晚会想沐浴,奴才白日里就把浴房收拾出来了,奴才也烧好了水,让王爷在那里洗吧。”“浴房?”秦歌愣了,然後眼疾手快地扶住醉倒的人。“皇上,我得洗洗……”伍子昂挠挠脖子,很是难受。“温桂,就在浴房。”“是。”温桂跑了出去,秦歌把伍子昂按到榻上,他进了卧房。榻上醉倒的人眼里闪过清明。秦歌在卧房还真找到一扇小门,因为被衣架挡著,所以他没发现。推开小门,里面果然是个浴房,有个池子,不大,最多容纳两人,但是很干净。地上还有水,明显是被人收拾过了。池边有放衣裳的矮几,还有两个小石桌,再无其他。浴房里不冷,秦歌走进去摸了摸墙壁,墙壁很暖和,这是个暖阁。浴房还有一扇门,秦歌走过去打开,冷风吹入,他急忙关上。外面是院子,这浴房通往院子,难怪温桂会知道。不过既然有能沐浴的地方,秦歌也就放心了。说起来自那晚和子昂在一起後,他也一直没有沐浴,顶多是擦擦身。和子昂一起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秦歌就压了回去,身子燥热。他做不到在子昂面前裸露,哪怕子昂现在醉了。万一子昂还有一点清醒定会发现他的心思,他不能冒险。关了小门,在卧房里坐了一会,冷静下来後,秦歌才走出卧房。榻上的人半睡半醒,嘴里嘟囔著要沐浴,还不时用手挠挠脖子或隔著衣服抓抓胳膊。秦歌在榻边坐下,按住他的手以免他在酒醉之下抓伤自己。手被对方包住,秦歌看向睁开眼的人。“皇上……嘿嘿……”憨笑两声,伍子昂突然一个使力把人扯到了怀里。“子昂?!”秦歌心下一惊,心,颤动。“皇上……”伍子昂收紧双臂,满嘴酒气地咕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皇上只能说好吃。”这人是真醉了?整个人趴在伍子昂身上的秦歌气息不稳地挣扎著想起来,可抱著他的人手劲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身子在这样亲昵的姿势中发热,喷在他耳边的热气更是让他心跳不已。“皇上……您回答我……我做的菜,好不好吃?”伍子昂在宽大的榻上翻身,把秦歌压在身下,然後在对方的脖子处深闻。“子昂,放开朕。”碰到他脖子的嘴唇令秦歌的头发晕。他去推伍子昂,可对方却抱得更紧了。“皇上,您,回答我……”“好吃。子昂,放开朕。”秦歌的呼吸猛然一滞,在他脖子处闻来闻去的人居然在亲他!“子昂……”秦歌出口的话语是那样的虚弱,对伍子昂的碰触根本无力反抗。“皇上,我做的菜,有没有,御厨的好吃?”醉鬼的嘴在秦歌的脖子上轻蹭,似乎是彻底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有……”秦歌浑身发软,仅剩的理智让他用力推开伍子昂,“子昂,你醉了,去歇著。”“我没醉。”伍子昂两手抓住秦歌的手,又趴到了他的身上,在脖子的另一侧开始闻,“皇上比我,香。我身上,臭。”仍是醉醺醺的咕哝,伍子昂伸舌。“唔!”再无一丝力气去“反抗”“挣扎”。秦歌牙关紧咬咽下险些出口的呻吟,下身在对方舔他的第一口时就有了反应。他是那麽地渴望伍子昂的碰触,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子昂……你不是,要沐浴?”秦歌又咽下一声呻吟,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