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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娇rou贵的人,并非一定要住上房的。”寇落苼心想上不上房的不重要但是不见到他们掌柜的就要买单了啊!正想着该如何蒙混小县令,一扭头,登时变了脸色,寇落苼道:“傅兄,你怎么了?”“我?”傅云书一愣,“我没怎么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微喘道:“就是觉得有些热。”小县令面皮薄,惯常闹得面红耳赤,眼下一张小白脸便潮红发热,额前挂了几滴汗珠子,红润的嘴张着,轻轻喘气,看得寇落苼心里如猫挠般地痒,喉结上下滚动,却只是抬手在他手腕上捏了捏,道:“你脉搏快得不正常。”“是吗……”傅云书下意识地去把自己的脉,道:“可能是方才喝了点酒的关系吧……”酒?!寇落苼心里“咯噔”一声,他特意让柳丝先喝了酒,才放心,却未曾想到,有些加了料的酒,鸳鸯馆中人是不介意喝的,却能试出他们的来意,喝了自然而然地成事,就是一桩和平的交易,喝了却强撑着熬住,那便值得深思了。也不省这几个钱了,寇落苼直接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小二,道:“不要上房了,随便给我们安排个清静点的的地方,越快越好!”不说还好,一被说穿,傅云书愈发觉得头晕脑胀浑身燥热,被寇落苼牵着手走没两步,就险些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寇落苼干脆一把将人横抱起,在店小二震惊的目光中一脚踹开门,然后冷眼睨着他,“你可以走了。”小二立即体贴地为他们关紧房门,刚走没几步,房门又被“砰”地拉开,寇落苼探出脑袋,道:“再替我们准备一浴桶的冷水。”小二还当自己听错了,结结巴巴地问:“客官,您是要冷水还是热水?”寇落苼道:“冷水。”小二心想着这喜好还挺别致的,但眼前这位客人长得清俊温和却莫名一脸煞气,他不敢多言以免触了他的霉头,应下后一溜烟地跑了。寇落苼关上房门,又仔细将门拴好,那头小县令已蜷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自己,满脸通红,嘴里喃喃嘀咕着“好热”。寇落苼道:“热了就不要团那么紧,脱几件衣服散一散先。”见傅云书无动于衷,只好伸手帮他去剥衣服,谁知指尖刚触到傅云书的腰带,他整个人便如一只弹虾般跳了起来,滚到床头,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惊慌失措地看着寇落苼。这场景委实尴尬,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土匪,另一个仿佛被强撸进寨的黄花大闺女,此时正演着一出忠贞烈女宁死不屈的老套戏码。两两相对,即便是老手如寇落苼,一时也僵住了,无奈地道:“好好好,傅兄,你既然不愿我碰你,就自己先脱件外衫好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你摸摸你自己脸上的汗。”傅云书怔怔地抬手一抹,果然抹下了满手的汗,他使劲儿晃了晃脑袋,略微清醒了一些,有些歉疚地对寇落苼道:“寇兄,我……我不是怀疑你意图不轨……”“没事,别说这个。”寇落苼轻轻地道:“你喝得不多,应该没有大碍,先脱几件衣服散一散热气,等冷水送来了再进去泡上一会儿,便该无事了。”傅云书点点头,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系带,手指却软得一塌糊涂,连一丝力气都无,扯了半天还是徒劳,衣服依旧严严实实地套在自己身上。寇落苼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倾身上前,道:“还是我帮你脱吧。”轻轻一拉,系带松开,撤下玉带,一身藏青的圆领袍便跌落在地,露出内里雪白的中衣。傅云书面红耳赤,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药力所致,他急促地喘着气,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寇落苼的胳膊,极轻声地唤道:“朝雨……”作者有话要说:对啦我就是X药梗的忠实爱好者ps.旧作正在印调中,有兴趣的小伙伴请移步微博:司徒九流参与投票第60章狐娘子(二十二)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二手脚麻利,已同另一人一起抬来了一大桶水,道:“客官,您的冷水给您送到了。”寇落苼道:“你们放在门口便可自行离去。”轻轻扯下傅云书揪着自己的两只爪子,道:“我即刻回来。”从门缝往外一望,确认外头没人了,寇落苼才打开门,将盛着冷水水桶提进屋内,倒入浴桶里,道:“可以了,浥尘,你过来泡一会儿。”床那头却没动静,寇落苼抬眼望去,看见傅云书两手扯着衣摆,已将衣领都拉到肩膀,露出清瘦的锁骨与肩头,他似是十分难耐地蹙着眉,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好热……真的好热,寇兄……”寇落苼怔忪片刻,立即扭过头,先将自己的脸浸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起身,随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他屏住呼吸,走到床边,一把将傅云书抱了起来。触到寇落苼身上的凉意,傅云书如一条脱水的鱼得遇甘露一般,立即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将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急促呼出的热气拂过寇落苼的耳畔,他抓紧了他,像落水的人抓着手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意识尚且清醒,却已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话到嘴边,又化为深深浅浅的喘息。傅云书下腹某处的变化让人无法忽视,短短几步路,寇落苼走得却如赴西天取经那般艰难,终于来到浴桶边,他想也不想,抱着人一起跳了进去,溅出的冷水落到地上,也将他们的衣衫打湿。两人静默无言地在浴桶里泡了很久,终于傅云书炽热的身体里隐约泛起一丝凉气,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脑袋无力地靠上寇落苼的肩膀。“你好些了吗?”寇落苼哑声道。傅云书弱弱地道:“好了。”“撒谎,”寇落苼说着,沉在水底的手触到傅云书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傅云书立时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挣扎想要逃跑,可是浴桶就这么大,挤了两个人,还能逃到哪儿去?他被寇落苼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慌不择言地道:“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对,”寇落苼哑着嗓子道:“我和你一样。”说着,他抓起傅云书的手放在自己那里,“我和你一样热。”水有时候可以叫人清醒,有时候却能把人拖入更深的深渊。两人沉在水中,感受着水从四面八方的侵入,也感受着原本的清凉也如同他们的身躯一般逐渐火热。傅云书的中裤被水打得湿透,黏在身上,又被寇落苼几下扯开,他的手同他的人一起紧紧贴上去,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凉与火热。傅云书却似是被冷水麻木了一般,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该挣扎。只是即便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