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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好了?”寇落苼道:“我阿弟终归还生死未卜……”“你若能叫我好好的,”老板娘意味深长地道:“你阿弟自然也会好好的。”寇落苼哑声道:“明白了。”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缓慢向下游移,盯着她因舒服而眯起的狭长眼眸,道:“那我今日便教你好好尝尝,这乐极生悲的滋味儿。”话音未落,指尖发力,在她某处xue道重重一点,老板娘原先柔软的身躯立时一僵,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不……不……不可能!你先前……明明……明明已经吃了……”寇落苼嗤笑,“就凭你们这群下三滥的人贩子的伎俩,也敢在我群鹰寨门前耍大刀?”老板娘一对眼珠子瞪得老大,“你……难道你……你是……”说着说着,嗓音越来越低,她被点了xue,连带着舌头也僵硬起来,徒劳了半宿,到最后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盯着她的脸,寇落苼叹道:“好一副国色天香的皮囊,白白被你们拿来做的这些肮脏事给玷污了。”弯下腰,捏住她脸皮的一角,丝毫不温柔地一把扯下,只听“哗啦”一声,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已落在他手上,老板娘自己的脸却因这样粗暴的行径泛起血红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寇落苼。寇落苼本打算拿了这人/皮/面/具便走,对上她楚楚可怜的目光却忽地停下脚步,两厢对视半晌,他蹲下身看着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像是有些怜惜地伸出手,轻轻触上她鲜红的脸颊,“我也不想弄成这样的,你想必是擅自绑了我来的吧?出了这样大的差错,你上头的人能放过你么?”像是被戳中心窝,老板娘眼中泪水更盛,一瞬不瞬地看着寇落苼,像是在求饶。“也罢,”寇落苼似是为难地幽幽叹了口气,“咱们来做一桩交易,如何?”顿了顿,他道:“你告诉我,我的人他现在何处,我保你平安。”在寇落苼看来这是一场再划算不过的交易,却不知那个字扎到了老板娘的痛处,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鬼故事,一时惊惧得连眼瞳都剧烈震颤起来。寇落苼见状,眉头微拧,沉声道:“怎么了?”话音未落,眼前喷来一阵血雾,他立即闪身避开,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低喝道:“你不想活命了?!”她竟然强行破开了自己点住的xue位,如此一来,真气逆流、经脉震断,若非大罗神仙驾到,凡人再不能救。老板娘喷出的血又落回自己身上,沾了她一脸的鲜红,她低低地笑着,说:“与其来日生不如死,倒不如现在死个痛快。”寇落苼沉声道:“我既承诺,便会守诺。”“你不晓得他的厉害。”老板娘虚弱地笑道:“兴许要不了多久,你也会同我一样,坠入阿鼻地狱,若真有缘,你我到底能相逢。”“那你就下地狱吧。”寇落苼面如寒冰,冷冷地松开手,任由老板娘“咚”的一声跌在地上,“我却还要去找我的心上人。”第71章狐娘子(三十三)他推门而出,门外是一条全封闭的走廊,走廊上绘满了壁画,人物的五官神情各异,皆栩栩如生,只是这满墙的小人都在做着同一种不堪入目的活计。不知道小县令看到这副景象,脸会红成什么样……寇落苼无声地咧嘴一笑,径直朝走廊的另一头走去。屋里屋外没有一扇窗,墙壁内都是实心,也就是说,除了走廊尽头还有一间房外,这里再无出口。寇落苼走到那间房门外,抬脚一踹,包着铁皮的门轰然倒下,里头一群光脑袋的秃驴正大碗喝酒大口吃rou,这巨大的响动将他们全都震住,怔怔地看着倚在门框上的寇落苼。寇落苼笑道:“别看我,各位赶紧的再最后吃几口,要不然没机会了。”一个秃驴终于反应过来,厉声道:“怎么是你来了?我们娘娘呢?!”“娘娘?”寇落苼耸了耸肩,“可能是死了吧。”“放你娘的狗屁!”那秃驴破口大骂,cao起刀子就朝寇落苼冲来。“刚好我的刀不知道被丢去哪里了。”寇落苼淡淡地说着,只不过眨了几下眼的功夫,那雪白的刀刃已在眼前。傅云书被拎回房间重新关了起来。外头尽是灯红酒绿、声色犬马,这里却是死寂一片。傅云书静静地躺在床上,侧头望着对面那张床,恍惚间,仿佛透过惨白的蚊帐,望见另一头红纱帐内糜烂的景象。他想起胡桃巷里老实巴交的刘秀才,想起春来班那个满面愁容的郑春来,又想起不久之前还在这里的一脸阴鸷的小春楼,他们的面容差别如此之大,映在眼前,却又是一般的愁苦。而身为父母官的自己,非但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自己还身陷囹圄。可笑。他心里这么想着,嘴边就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就在此时,门“吱嘎”一声开了,两个看守粗鲁地拖着小春楼,丢垃圾一般将他丢进了屋,“进去。”傅云书下意识地扭头去看桌上点着的蜡烛,已经烧得只剩下小半截了,不知不觉,竟已过了一夜。而小春楼却冷眼盯着傅云书。他的目光太过不善,盯得傅云书浑身不自在,从床上坐起身,看了小春楼几眼,暗叹一声非礼勿视,又默默低下了头,轻声道:“你……你没事吧?”小春楼原先一身完整的衣衫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隐约露出里头包裹的苍白的身躯,以及身躯上遮掩不住的青紫。他终于从傅云书的脸上把目光收回,双手撑着地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哑声道:“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从门口到床边这短短的一段距离,竟折腾得满头大汗。傅云书看见有血顺着他的腿流下来,流到了地上。他静默地围观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走过去,将小春楼扶了起来。小春楼倒是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挣扎也没有拒绝,任由傅云书搀扶着自已在床边躺下。他淡声道:“你这是觉得我可怜?”傅云书道:“我不是。”小春楼道:“你可没资格觉得我可怜。”傅云书道:“我没有。”“明天,”小春楼道:“过了明天你就要死了,而我,至少还能活着。”“……”沉默片刻,傅云书反问:“你觉得这样活着,会比死更好受吗?”小春楼道:“但至少我还活着。我还能喘气、能喝水、能说话,即便痛苦,但这痛苦,就是我还活着的象征。”顿了顿,他反问:“你宁死不屈?”傅云书道:“我并不怕死。”“也对,”小春楼嗤笑一声,“你临死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