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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项宁,又怎么会打得开这把锁呢?项安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他的眼前浮现着在媒体面前席彻的狼狈样子,浮现着席彻流着泪说爱自己全无尊严的样子,似乎想从中找出无限的快意来。他靠着墙,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他想,真好,一切结束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地上的烟头都已经堆满时,夜色正凉,项安朝着大门口走去,夜里寒风吹起,缭乱了他的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曾经那个项宁披着厚厚的大衣在门口等待席彻回来的夜里,当时的那个人自己的脸被风吹得通红,身子缩在了那件大衣里,却会在见到那个冷冰冰的人回来时迎上去灿烂一笑,然后将自己身上焐热的大衣脱下披在那个人的身上,也只有在那时候,席彻不曾拒绝过他,而是会目光稍微柔和下来对他说一声谢谢,甚至于说不上关心的一句话,像是暖散了一切的寒风,连心都温暖了起来。何其……心甘情愿,而又看不到等不到的爱情。项安回过头来,然后朝着那扇门看了一眼,却又像是想找到曾经的那个爱情傻瓜,可是,也就在那一秒,他的脸僵了下来,看到了插在门上的那把依旧如新的钥匙。作者有话要说: 杨丰,恩,这货是席彻的青梅竹马,大家应该可以猜测出来,席彻小时候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家世成绩都是人生赢家……对于杨丰来说肯定是羡慕妒忌恨的人物。杨丰以前出现一次,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映象,就是那次席彻割腕的时候赶来的医生,恩,他家开医院的。详细不多说,配角一个,大家就当成纯.洁的友情啊啊啊啊,耽美文也是要有男朋友的,如申明和项宁……昨天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的文,然后诡异被项宁的话给镇住了,这竟然是我写的?——“那有何不可?”项宁轻笑,“有朝一日,席彻若是敢为我出柜,我便为他堵住所有人的嘴,让他们口中只有祝福。”不行了,感觉总是想写项宁,这货前世就应该是霸道总裁好不好……竟然被自己的主角苏一脸,喂,醒醒吧……恩,这一章三千算不算粗.长,5号晚上码出来了,因为六号没有时间码字,所以就设置为六号发表的。咳咳,大家将就着啊,最近有点忙,写不出太多字。这是所有的本文霸王票:1.都不是过去(ps:两颗雷)小萌物2.鹿隐小萌物3.凌乱娃娃音b小萌物4.竹之箫小萌物5.迷幻小萌物6.镜子小萌物再次致谢,么么哒,话说我真的不造怎么把时间等等复制出来,蠢哭……/(ㄒoㄒ)/~~恩,还有,谢谢留言的小天使。最后,大家来猜接下来的走向吧?猜中有奖233333333好吧,会继续虐就是……☆、跟我走吧项安的手触到冰冷的金属钥匙时,几乎是带着一点儿微抖,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去推开门,却下意识地做了。上辈子的项宁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带着绝望而去,子.弹穿透心脏疼得不行,那人毫不犹豫的目光却给他更大的绝望,血液凝固在那个时空里,心跳停止,带着诅咒与爱情死去。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似乎成为这场重来的生命的所有意义。房间内没有灯光,安静几乎诡异,然后,推开的门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挡住,借着微弱的光芒,项安看到了那种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安静如同孩童一般,身体蜷缩在门后,浓重的酒味扑来,项安皱了皱眉,眼神却在席彻脸上那称得上稚气的笑意之后缓了下来。目光在席彻脸上凝聚了半刻,项安走到大厅的窗前打开了布满灰尘的窗帘,月光散落进来,将整个房间内的布置显得更加清晰。六七年了,这个没有人来过的房间布满着灰尘,但却依旧整整齐齐的,沙发茶几电视冰箱,安静如初,像是忠实的守卫,等待着他们的主人再次降临。项安的目光一遍遍扫过那些熟悉的东西,那些前世的画面就如同凝固在记忆里,那般深刻而难忘,每一秒,都与那个男人息息相关,越是希望淡忘却又是深刻,一颦一笑,恍若昨日。如今,那个高傲的主人躺在大门的墙角,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几近狼狈地蜷缩在那儿,像是在寻求母体的庇佑,可怜……而又可悲。项安蹲下.身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席彻,然后伸出了手,想去摸一摸那人憔悴的脸颊,可是到半空中却停了下来,他僵硬着身体,眸眼隐在暗黑色的夜里,看不清任何情绪。项宁……项宁……项宁……你是项宁吗?你不是!你只是项安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还有那么一丝怜惜,不该有的怜惜,不应该有的怜惜……项安猛然站了起来,削瘦的手已经是握住了身旁的门把手,重重地转动,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沉重无比。顿了那么一秒,他用力拉开了门,可是,也就在那么一瞬间,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脚,男人的声音带着嘶哑与醉意:“别走……”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在这片时空里显得那么清晰而深刻,像是打在了心头,项安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脑子也开始空白。……“别走……”项宁想拉住席彻的手,却终究只是拉住了他的衣角。项宁的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汗水,连发丝都是半湿的,脸上难掩倦容及隐藏的痛苦,眼角微红,半垂的被子下是赤..裸而削瘦的身体,洁白的锁骨上带着粗,暴的红印,他的眼神柔柔的,带着一丝恳求,就那么看着床边的已经是衣冠整齐的男人。席彻冷漠地推开项安的手,然后再次将自己的衣角弄平,他的目光不曾给过床上的人:“我没空,等下还要去赶一个通告。”“可是……”项宁眉头微皱,“那个通告我明明帮你推迟了。”席彻的目光冷了下来:“项宁,我说过多少次不要管我的事,为什么还要去做这种事!”“我没有,只是最近你太累了……”项宁降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是没有时间陪你吗?那晚上我不是陪了你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的意思是我应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部陪着你,还是,陪你上.床?”席彻的语气已经是带上了讽刺,他看了项宁一眼,“如果真的嫌我忙的话,你大可以去找别人……”席彻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项宁打断:“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只是什么?项宁,你恶不恶.心,两个男人一天到晚腻一块有意思吗?恕我无法奉陪。”说着,席彻转身而去。“砰”的一声房门关上,项宁愣愣地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