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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下。”说着要站起来,他身边的女二号已经做好了要挪过去挨着方君泽坐的准备了。谁料衣角被方君泽扯住:“余老师,我们久别重逢,好不容易吃个饭您也不肯赏脸呢。”余景刚离开椅子,是弯腰的姿势,因此方君泽是抬起头看着他说话的。那样子似乎就是在索吻。余景受不了方君泽那种眼神和拉他衣服的动作,跟从前一模一样,专门掐着他的软肋戳,直戳到心窝里。他只好坐下。他一坐下就知道自己输了。席间,不知道谁叫了几瓶“八八坑道”,导演借着酒兴说起了拍摄趣事,女二号让助理拿手机拍照,镜头对着方君泽和她。无奈中间隔了个余景,发图时候给余景贴了张贴纸遮住头部,发微博了。方君泽当然看到有人拍照,他不担心余景会曝光,因为他们这群人发图有个共识:不曝光非圈内人。他在桌底下找到余景的手,握了握,察觉余景手指一僵,赶紧放开。余景正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发作,就见方君泽接过不知道谁敬的一杯白酒,一仰而尽。小林和余景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小林一看余景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惊:会知道泽哥喝白酒一杯倒的,这位余老师不止是重要的人。等方君泽醒来的时候,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厚实的棉被,他有些热又有些口渴。他坐在单人床上,环顾四周,一秒就知道这是余景的宿舍。他偷偷笑了笑,成功进来余老师的宿舍了。别再见面?那怎么可能?我可是等着“讨回公道”的。方君泽摸着余景的被子和枕头,坐了片刻开始喊余景的名字。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他以为余景连照顾他都不肯了,心里还有点难过,谁知道余景拿了杯水进来了。“不能喝白酒就别喝。”余景把被子递他手里。方君泽赶忙装柔弱:“是,余老师教训的对。”“我让你助理给你送酒店,你助理说你躺一躺就好。我说那送医务室去。她说你要是醒了发现在医务室非得削她一顿?”余景顿了顿,看方君泽,“我说,你该不是跟你助理串通好的吧?”方君泽捧着杯子,心说,他怎么突然聪明了?抬头时他换上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忧伤地盯着余景,问他:“我像这种人吗?”余景被他反问地内心自责,他挥挥手让他好好休息吧。方君泽赶忙拉住他:“你别走,陪陪我。”又来了。余景太阳xue突突直跳,他很想甩开方君泽的手,让他找那些情人陪他去。可是一转头撞上方君泽的目光,他的心蓦地软了。“行,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余景把椅子搬过来,坐他对面说话。方君泽没回答他问题,目光落在书桌的一个点上,说:“余老师真是个很念旧的人。那本诗集在我家没带走,又买了本一模一样的。”余景没说话。“我能问问你吗?余景,你那时候有没有稍微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余景苦笑:“你自己都说了‘那时候’,现在知不知道答案,答案是什么,有什么意义。”“怎么没意义?那是给过去的自己和我们一个交代。”方君泽说完那句话,紧张地盯着余景。市内光线充足,他看清了余景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还有因为昨晚整夜失眠眼下的黑眼圈。余景避开他的视线,不知道要怎么说。说喜欢过吗?那当时为什么要走?因为没办法?情啊爱啊多伟大,人人宣扬有了爱的勇气无所不能,但是余景没办法,他的人生不是爱情至上,他还要生活,他还有家人要照顾。说一点也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没有拒绝他热烈的拥吻?你就这样没有底线么?余景长叹一声,捏着眉心不说话。方君泽不依不饶,他今天非要问出个答案,他昨晚刺激了一下余景,发现余景还是在乎他的,所以他今天就来趁热打铁了。因为余景喜欢把自己裹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动感情好像就能刀枪不入了。“余景,你到底还顾虑什么?你就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你这样累不累?”方君泽掀起被子,盘腿坐着:“从前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照顾你和你的家人,你不信任我们两个人可以把彼此照顾好,我懂你的担忧,理解你的不信任,那现在呢?你的家人很重要,那我就不重要了吗?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除了把心剖出来捧给你看我做不到,我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剖了心我就死了,我还没爱够你,我怎么能随便把心挖出来?”方君泽去握余景的手,余景没躲开,于是他放心靠近,一手摸到他的侧脸:“余景,看着我,说你愿意。”漫长的沉默。这场沉默让方君泽以为自己会再一次心碎离开负伤出走,谁知道余景主动吻了吻他。待方君泽从惊喜中回神,他的吻很快就让余景招架不住了,他被逼在空间狭小的椅子里,无处可躲,被动地接受方君泽一次又一次的掠夺。从身到心,从外到里,予取予求。方君泽靠在他肩上喘气,余景双手无力地垂下,两人心跳很快,在室内都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居服,贴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也让人沉迷。“方君泽,为什么是我?”余景这才有力气说话,声音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好像在撒娇。他抬手去摸方君泽的后背,拿鼻子蹭耳朵后面的碎发。方君泽亲了亲余景的头发,耳朵,又开始新一轮的亲吻。他说:“是啊,为什么是你呢?我也想知道。”他把余景抱起,放在单人床上。两个成年男子的体重让床发出悠长的“嘎吱”声,两人相视一笑,余景先红了脸,把头扭开了。方君泽不肯,捏着他下巴,抱怨怎么越来越瘦了。说着就上下其手。第二十六章两人的第一次只是脱光了滚在一起,互相摸对方的那根发泄。这次谁也没脱衣服,抱成一团激烈地啃吻,碰撞,抚摸,摩蹭,衣服被扯的变了形,裤头被拉下,为对方抚慰着硬得发烫的某物,顶端的水让手都抓不住,几次滑走又重新握紧。方君泽含着余景的耳垂,在他耳边放肆地呻吟。方君泽的声音很好听,动情起来更有一种摄人心魂的情`欲在其中,余景在这样的声音里颤抖着射了好几股。“这么快?”方君泽在他耳边问。低低一笑,“好浓,多久没泻火了?”说着又挺腰在余景手心动了动,催促道:“快点再快点,余老师,我想要。”余景这才注意到方君泽还没出来,他头皮一紧,用两只手握住那里。他的手活经验全来自为数不多的几次D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