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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留神脚下,不去碰到哪怕是红花花瓣的边缘。不慎被卷入这yin邪秘境,浑身灵力被封,也无法变化原形。先前不慎被卷进一朵红花里,幸亏他反应迅速及时逃出,然而那花心里一汪异香的蜜液将他一身衣物和佩剑皆融了去,虽然不伤人,但也害得他眼下一丝不挂,唯有一头披散下来快要过膝的长发权充作蔽体之物。这花蜜不仅融了衣物,似乎还有其它功效,沾过蜜液的肌肤渐渐变得敏感,连发丝的轻拂都让他脊背微麻,阳物不知不觉半抬起头,他又羞又恨,然而待在原地也无济于事,只能忍住羞耻四下探查。师尊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于这困在花中呼救的家伙停在距离闭合的花苞不远的地方,盛蔚狠狠皱眉,心里连声怒骂林玉声真是废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妖怪也能治得他哭爹喊娘。愚蠢的花妖智力低下,逮住了一只猎物,就再顾不上四周。盛蔚走上前,双手用力沿着花瓣的边缘掰开。红花的花瓣很厚,有些韧性但并没有多坚不可摧,咬开一个缺口就能用手沿着撕开。满口香甜的花汁也有不俗的催情效果,盛蔚勉强忍耐着浑身燥热,终于将花苞撕出一个缺口,一展眼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浑身沾满花蜜的林玉声。一塌糊涂的青年被重重花瓣夹住,被迫分开双腿趴跪在花心,身下粗长的花蕊犹如禁锢,交错着将他的四肢固定住。他的下体雌xue和后庭皆被花蕊侵占,口中也含住一根。花苞不断伸缩,那数不清的花蕊也跟着颤动,一进一出cao干着柔嫩的xiaoxue和口腔,林玉声泪流满面,被cao得浑身艳红,唯有趁着口中花蕊暂退的时机高声呼救。弯腰进去粗暴的将侵犯师兄下体的两根花蕊扯出,盛蔚抓住林玉声的脚踝,脸上写满“我为什么要救这个废物”的烦躁,用力把人拖出来。拖到安全的位置,把人往草地上一丢,沿途晶莹的花蜜拖出湿亮的长长水痕,林玉声还没有从激烈的情事中回神,瘫软着蜷缩在草地上,浑身湿漉漉的香甜蜜液一滴一滴往下淌,半张着嘴微微吐出一点红润的舌尖,两只被jian透的xiaoxue红rou翻出,敏感的嫩rou被蜜水充分浸透,湿润滑腻如同油脂,如同依旧再被jian干一般不断的微微抽搐。盛蔚在一旁瞪着他生气,烦躁的走来走去,骂道:“被妖物强jian还爽得上天!废物贱货!”为了救出林玉声,他吞了不少花汁,身上也沾了一层蜜,浑身风一吹就忍不住发抖,他腿也软了,离林玉声不远不近的蹲下来休息,又羞又恼又委屈,折了根草茎捅捅林玉声的腿,又骂他:“废物!”第029章受困的两人小凤凰悄悄自慰,险些被林师兄发现花妖催情的蜜液涂遍全身,药性渗透入机理经络,林玉声侧身蜷在草地上,神智逐渐恢复清明,体内的yin潮却如风卷湖浪,一波一波冲刷着沙岸,让他颤抖着起不了身。蒙眼的青绸在花妖瓣苞中被一并化去,林玉声依旧闭合着双眼无法睁开,黑暗中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在附近徘徊,踩过矮草碎尘,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脚步声悄然停歇,安静了片刻之后,隐约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进林玉声耳中。让林玉声在草地上躺着,盛蔚绕着崖边慢慢行走,寻找离开此地的出路。他并不好过,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的羞耻,以及yin毒药性发作,让他浑身一阵阵酥软,脚下短草划过肌肤的粗糙感触都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秘境中温度不高,头顶朦胧的天穹飘浮着淡紫色的云雾,不见阳光。盛蔚却如同暴露在骄阳下被灼烤,肌肤红成一片,两颊嫣红双眸犯潮,脚步越走越慢,最后勉强挪到一处树荫下,在树根附近蹲下来。回头看向林玉声,小凤凰谨慎的盯住他,观察许久见他仍是一动不动,估计是还没缓过来,盛蔚悄悄松了口气,倚在树根下坐好。叫不上名字的杂木树干表皮粗糙,柔嫩的肌肤在上面一磨,立刻就如刮伤般擦出一道道细长的红痕。盛蔚不觉得痛,反而一阵搔开了痒处似的舒爽,鼻中适意的轻哼,又立刻警觉起来,抬头望一眼林玉声的方向,见他没有动静才又放松。缓慢向下腹伸手,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做出的举动,盛蔚的脸上却写满了不甘不愿,仿佛是有谁硬拽着他的手往下,要他去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指尖快要触碰到,又一脸烦躁的撤回手。阳物高高翘起,在yin药的催动下早已濒临界限,硬得隐隐发痛,顶端铃口不断渗出潮液,如同灌了太多水撑破了口的皮囊,握住稍稍用力,便会酣畅淋漓的喷发出来。羞耻心和纾解的欲望交战陷入僵局,指尖颤抖如风口的花枝,低头恨恨的盯着昂扬的欲望,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杀父仇人。盛蔚眼圈通红,也不知是恼怒还是羞耻得快哭出来,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手掌颤颤的往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缓缓握住男根。上下飞快taonong,盛蔚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气音如羽绒的尖端软绵绵的挠着人的心尖,若落在旁人耳中,连耳根也是麻麻的痒。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可不知道为什么,欲望始终卡在那一线,仿佛地下泉水暗流涌动,急欲喷薄而出,然而就是不得其要,只能在地下涌流,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额上滴下大滴的汗珠,鼻尖脸颊濡湿一片,小凤凰变成一只落汤凤凰,浑身大汗淋漓,黑发一缕一缕黏湿,贴在背上蜿蜒。不够还是不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速度也随之加快,然而不管怎么taonong,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那一点。被欲望逼迫到极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盛蔚想到了原因。咬住嘴唇,露出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般,羞怒交加的困窘表情,盛蔚兀自愤怒了一会儿,眨眨眼睛神色忽然软化,启唇含混的呢哝道:“相公……”呸,谁是相公什么相公,家里有道侣还来招惹他的王八蛋!回去就让师尊把他逐出师门!!!“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说……”泪眼泛红,盛蔚小声的咒骂,扶着树干支撑绵软的身体改换姿势,从坐姿变成跪着,一手扶着前端,另一只手往后探去,顺着臀缝慢慢往下摸索。触到软嫩的菊口,指尖尝试着探入。xue口受到刺激微微一缩,指尖往里探进一截,盛蔚抽抽鼻子,不由自主的记起了某个粗大炙热,与纤细的手指截然不同,每次进入都让他忍不住浪声尖叫的性器。是他搞错了。每次忍不住怀疑季渊任,然而转念一想,又说服自己,这是成为道侣之前,两个人在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