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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男根被堵以后,他便一直在无尽的高潮与逆流中煎熬。不知被赤魁摆弄了几个姿势,尿道里的树枝时不时被旋转拨动着,女xue的yin液流干了,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便换了后xue挨cao,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完全记不住时间。赤魁的一只手臂横勒在玉如萼鼓胀的小腹上,两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抵在上头,十指修长如玉,指尖上都是晶莹黏湿的液体——那是赤魁捉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拨弄尿道处的树枝,抠弄酸痛不堪的女蒂,被潮喷了满手。赤魁却在肆无忌惮的挺腰进犯中快意无比。颜色宛如冰雪般晶莹的仙尊,体内却高热软腻,yin靡得像一滩胭脂,又当过十天壁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他的男根被夹在一团油脂般的红腻软rou中,不知道射了几泡精,全被紧致的后xue含在了深处。玉如萼虽然一身修为尽散,体内涌动的却仍然是精纯的仙灵之力,最是滋养。赤魁反反复复cao弄着他,魔丹处的暗伤渐渐愈合,连被洞穿的脊椎骨都变得坚硬。他伸手把玩着玉如萼挺立如石榴籽的乳尖,将透明的丝线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女蒂被迫提起,一下一下抽动着。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微微摇着头,柔软的白发遮住了他面上神色。赤魁侧耳去听,果然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不……不要……”那声音带着颤,显然是被逼到了极致,赤魁听在耳里,心里却生出一股带着暴虐的兴奋。像玉如萼这样的人,看起来清如玉壶冰,高华不可亵渎,双手只握过剑,连一丝烟火气也不沾,身下却生着滑腻嫣红的孔窍,合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阳物狠狠笞责嫩处,抽打得两xue不停抽搐,yin液狂喷。那双冰冷如霜雪的眼瞳,就该痛楚不堪地含着泪水,睫毛带露,楚楚地淌了满颊满腮。淡红的唇,若是像濡湿的贝rou一样被撬开,被硬物顶弄到喉管里,被迫用柔软的喉管侍奉男物,双唇如同鲜润的花瓣,却从嘴角流下含不住的精水……早在他第一眼看到玉如萼,就生了将人掳掠回去,肆意yin玩的心思。彼时玉如萼玄衣白发,孤身玉剑,镇守天门之外,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漠然无情的银瞳,浑身上下,只有一点淡红的唇珠是柔软的。如今却赤裸裸地被他困在怀里,肆意把玩身上的每一处孔窍,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他捣弄得外翻,想插弄哪个xue眼,只要轻轻一挺胯,就能jian弄得通透。赤魁唇角一挑,轻轻厮磨着他雪白的耳垂:“什么仙尊,还不是会被cao弄成下贱的脔宠。玉如萼,你这两处xiaoxue可真会缠人,等过几日,本尊脱困而出,就让整个魔界开开眼,仙尊的这两口yin洞,究竟是什么成色。”玉如萼沉默片刻,只是冷冷道:“做梦!”他话音未落,又挨了狠狠一记cao弄,只能蹙着眉,咬住下唇。赤魁的阳物上又被浇灌了一股yin液。滑腻的肠液像是失禁般往外淌。赤魁背后一松,脊椎上的第一枚铁扣哐铛崩开,绽裂的皮rou瞬间被灵气修补得完好。赤魁大笑道:“仙尊的这一腔yin液,倒真是滋补。”他双手掐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整个儿从地上抱起,露出一只雪白的臀来。猩红粗粝的舌尖吐出,刷地扫过yin靡潮红的rou缝。赤魁抱着玉如萼的臀rou,滑腻的舌尖时而横扫时而穿刺,在整片滑腻的会阴中胡乱扫荡,一会打着卷勾弄阴xue,一会儿撮尖了刺进软嫩的后庭,大口吸吮着晶莹的蜜液。玉如萼急促的喘息着,下身完全不受控制,随着舌尖的挑弄一股一股地喷出汁液,身体柔腻的内部被舔开,整个魂魄都快被吸吮出来了,身下没有一刻是干燥的。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又高潮了。赤魁背上的铁环一圈圈崩裂,他抱着玉如萼的臀,仰头啜吸一口,舌尖灵蛇般刺入,玉如萼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花蒂抽动,又开始潮喷……血湖上空,巨大的劫云遮天蔽日,厚重的云瘴中暗雷蛇行,蕴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威能。赤魁一把将玉如萼横抱在怀里,看他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肘弯处,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合不拢,微张着,露出潮红的雌xue,显然是被cao坏了。赤魁仰天大笑起来,破碎的魔丹幽幽转动起来,只等一道劫雷,就能重塑魔丹,脱胎换骨……整个魔界十二道都震动了,劫云降临,连劈九九八十一道赤火劫雷,必有大魔降世。魔人以武力为尊,这任魔尊来路不正,武力不足以服人,向来饱受诟病,只是凭借着从上任魔尊处得来的法宝,才得以勉强坐稳了位置。眼下劫云一起,大魔降世,红炎魔尊顿时坐不住了,立刻派出数千魔人四处搜寻,力图趁大魔降世不久,力量尚未达到极盛,一举击杀。只是大魔天生就有隐匿气息的能力,魔界十二重,找起来谈何容易?红炎魔尊不得已,祭出了他无意中得来的一样法宝。那是一片薄薄的金片,中间镂空,微微凸起的,形如眼瞳,他翻开眼皮,将金片贴在眼珠上,神识立刻腾空而起,每一眨眼,就能看尽一重魔界……第十一重魔界,极欲魔境。这地方和人间的娼馆相差仿佛,地面都是柔腻芳香的椒泥铺成的,踩上去像踏在美人柔嫩的雪肤上。处处都弥漫着桃红色的瘴气,柔若薄纱,有如实质,闻者立时会双目发红,情欲勃发。每过数十步,就有一处娼寮,披香织彩,薄纱缭绕,门外悬吊着眉目含笑的美人首,樱唇微张,舌尖如钩。是从人界掠来处子,以yin药炼制成的。袒露雪乳的魔姬倚门而笑,腰身如蛇般扭动,路上都是面目狰狞的魔人,双目猩红,显然是深陷情欲之中。魔姬勾勾手指,他们便踉跄着扑过去,魔姬樱唇一张,露出锋利的獠牙,一口撕下他们的胸前rou,血淋淋地咀嚼起来。色欲之中,处处都是噬人的杀机。但寻欢作乐的魔人从来不少。其中最大的一家娼寮,门户洞开。半空中有一个红绸织成的软台,是供魔姬凌空起舞用的,这时却站着一个冰雪般的青年。青年一头白发,银光流转,宛如雪中月照,霜雪般纤长的眼睫低垂着。他身上披了件玄衣,轻薄柔滑,显得他外露的颈子越发晶莹如霜雪,只是被一枚黑环牢牢扣住,迫使他在半窒息中,时刻吐出淡红的舌尖。他胸前的两枚乳首,俏生生地挺立着,将单薄的玄衣顶出两枚暧昧的小尖,一看就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乳尖被两枚精巧的铁环隔着衣服扣住,连着两条长长的黑绳。玄衣堪堪遮到他腿间,雪白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