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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从现在写到晚上六点。”白阮把一个小相框摆到桌角,相框里裱着一张纸,上书“凌风破浪击长空,擎天揽日跃龙门”十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郎靖风:“……”郎靖风无奈,想想今天这一通便宜也占够本了,便用小胖手抓起笔,耳朵尖儿耷拉着,开始埋头苦学。白阮扯了个懒人沙发坐在窗边,从书架抽出本书来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三米不到,郎靖风时不时偷瞄白阮一眼,见白阮的目光一直落在书页上,神色沉静安娴,他躁动的心绪也似乎受到感染,渐渐平和下来,不知不觉就学了进去。晚上六点二十,郎靖风妖气耗竭,一只笔从握不住东西的狼爪中滚落在地,啪嗒一声。白阮猛地从书中抬起头,见郎靖风乖乖蹲坐在那摞高高的软垫上,正歪着一颗小脑袋看自己。“来。”白阮冲小奶狼招招手,小奶狼灵巧地跃下椅子,跳进白阮怀里,两只前爪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踩着白阮的胸口。白阮点开外卖app,一家家地缓缓向下滑动,道:“有想吃的店就叫一声。”一家烤串店出现在屏幕上,郎靖风发出一声幼嫩的狼嗥:“嗷呜。”白阮点进那家店,慢慢翻菜单,郎靖风有什么想吃的就用小rou爪轻拍一下屏幕上的菜品图样,两人配合默契,菜很快就点完了。四十分钟后,外卖送到,白阮把串上的rou统统用筷子捋下来装盘,把盛满rou的盘子和小奶狼一起放到饭桌上,照顾好郎靖风,白阮又开笼放兔宝宝,把几大盆苜蓿草分放在笼前。把这些小东西都料理完,白阮才端着自己那盘牧草蔬菜拼盘去桌上吃。郎靖风吃饱喝足,对地上这群兔宝宝产生了撩闲的兴趣,他轻盈地跳下地,伸出爪子拨弄了一下正在吃草的某只兔宝宝的尾巴……随着叽的一声怒吼,向来飞扬跋扈的校霸奶狼被小白兔的一记后腿蹬踢得叽里咕噜地滚出去,四脚朝天肚皮翻白,一双乌溜溜的狼眼不可置信地瞪视着天花板。……当了十八年的狼,让个兔子给揍了!?“没事吧?”白阮急忙把瘫软在地的小奶狼抱起来,见没受伤,只是一副自尊心受挫的模样,便放下心,强调道,“兔子后腿力气大,蹬人特别疼,你别招它们。”“嗷呜!”郎靖风倒不在乎这点儿疼,只是见白阮一脸心疼,便蹬鼻子上脸地用小脑袋使劲儿往白阮怀里拱,带着嗲嗲的哭腔叫唤个不停,“嗷呜——嗷呜——”白阮萌到心化,捋着郎靖风的背温声安抚:“好了好了,踢着哪了?给你揉揉。”郎靖风立即一翻身,仰躺在白阮大腿上,用两只前爪抓着白阮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悲悲切切地轻声叫:“嗷呜——”白阮便给他揉起胸口,指尖画着顺时针的圈,力道与神情皆温柔得不行。郎靖风时不时用粉嫩的舌头舔舔白阮的手指,黑豆眼中满溢着奶里奶气的依赖和眷恋,尾巴在白阮大腿上摸似的扫来扫去,白阮也不说什么。……这也太爽了吧?满脸写着乖巧和委屈的小奶狼在心里发狠地想,不想变回去了,cao!作者有话要说: 郎靖疯:我这辈子就这么大了,当小崽子太爽了。:)白软软:不当小崽子,还有更爽的……第四十八章一条优秀的奶狼不会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两次!晚上十点半,是该收拾收拾准备睡觉的时候了,白阮关掉电视,把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奶狼放下地,起身往浴室去,边走边道:“我给你放水洗个澡。”洗澡!?郎靖风眼中迸出两簇幽绿的火苗,撒开短腿吧嗒吧嗒全速狂奔紧接一个纵身起跳,牛皮糖似的整只糊在白阮小腿上,四只胖腿儿爆发出与外形不相称的大力死死箍住白阮,引颈长嗥:“嗷呜呜呜呜——!”“怎么了?”白阮戴着奶狼腿部挂件走进浴室,拧开热水,把莲蓬头丢进宠物浴盆放水。“嗷呜!嗷呜嗷呜!”郎靖风见白阮领会不到意思,急了,从小腿上剥离下来,跑到浴盆前人立而起,用前爪搭住浴盆边沿一使劲,那小号宠物浴盆便翻了车,热水淌了一地。“你干什么?”白阮急忙关水,郎靖风则跳上浴凳,又用浴凳当踏板跃进浴缸,在浴缸里跑了两圈,兴致勃勃地嗷呜嗷呜。白阮了然,用莲蓬头往浴缸里冲水并俯身用手掌简单地抹去里面的浮灰:“想用浴缸洗?可以。”他自己偶尔也会想用人类的方式泡泡澡,所以装修时也安装了浴缸。可郎靖风却摇了摇头,仰头叼住白阮袖口,使劲儿把白阮往浴缸里拽:“嗷呜呜呜!”白阮眉梢微微一抽,脸色沉下少许:“……什么意思?你想和我一起洗?”郎靖风点头,屁股后的短尾巴摇得堪比小型风扇。白阮定了定神:“咳,这你就别想了。”郎靖风湿漉漉地跳出浴缸,夹着尾巴跑出几步,背对白阮面朝墙角坐下了,狼脑袋耷拉着,老大不高兴,身后一溜儿水淋淋的梅花脚印。“……和我撒娇也没用,都多大人了,又不是真的三岁,我能吃你这套吗?”今天明明已经吃了很多套的白阮这般说道。“呜呜……”郎靖风假装哽咽,稚嫩且毛绒绒的身体一颤一颤。白阮伸手戳戳他:“郎靖风,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别装了。”郎靖风像个赌气的小孩儿似的一转身,避开白阮的手,见卖萌不起效果,状似悲愤地一路跑进卧室,呲溜一下钻进了床底下,准备耍赖。白阮趴在地板上往高度只容得下一个扫地机器人钻进去的床底下看,活像个试图把猫主子抓出来的铲屎官,一片狭窄的黑暗中,两枚玻璃球般透亮的眼睛熠熠地发着光。“你这样没用。”白阮硬起心肠威胁道,“有能耐你就一直在里面待着,待半个月,到时候你想出都出不来。”郎靖风听不懂人话似的,只在床底下噫呜呜噫呜嗷嗷呜,奶汪汪的音色加上二泉映月般哀婉悲戚的调子,直搅得人心都酥了。白阮听了没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去浴室取了把拖布,把拖布杆探进床底,想把郎靖风扒拉出来,可拖布杆还没近身,郎靖风就抽冷子往前一蹿,用一口细小的乳牙死死咬住拖布杆的头。白阮自然不敢往里怼,横扫也没用,只能往外拽,可刚往外拽了没多少郎靖风就松口退回床底深处,拖布杆重新伸进去,就又被他咬住。如此这般僵持了十分钟后,白阮屈服了:“一起洗行了吧?出来。”郎靖风发出一个怀疑的上扬音:“嗷呜?”真的?“当然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