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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线?”南羊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车子驶到山脚下,远远的就看见一人立在松树旁,颇有几分古韵。康时下车走过去,现学现卖最近学的古诗,“山中不知岁月老,老师看上去又成熟了不少。”商永扫了他一眼,“包给我。”他没过问优寒的身份,康时是康佑的独子,出门带保镖很正常,商永帮康时拎着包,就上了阶梯。放眼望去是一条长不见底的阶梯,仿佛直入云霄,康时跟在商永后面,“老师,不如我背着包,您背着我?”“前些日子你病了,刚好把晨练补回来。”此路不通,康时回过头,用目光示意优寒。后者语气淡漠:“我只负责送便当。”最终康时还是发挥两条腿11路车的作用爬上半山坡,好在他身高较同龄人高一些,迈步的距离也大。漂亮,烟雾缠绕,又是冬天,可赏雪景,是个采风的好地方。商永没有立即动画笔,而是带康时到旅馆,房间他已经提前一天订好,“屋后面有温泉,明天早上我们去山顶。”提前一天订,自然只订了两间房。康时回头看优寒,“你自己单独订一间。”“没必要。”优寒环顾四周,物色人选,“随便派送一份便当……”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康时格外‘和颜悦色’道,“订房。”考虑到对方手上还掌握有人质,优寒掏出钱包,以符合法律规定的方式开了一间房。……温泉周围一层温热的水汽形成薄膜漂浮在空气中,康时一边靠着石壁一边哼唱着山路十八弯,一边欣赏这茫茫月色。时间差不多,他穿好衣服准备找商永一起吃晚饭,毕竟他很饿,想吃的东西很多,总得有人买单。门敲三遍也没有打开的征兆,康时侧脸贴在门上,连脚步声也没有,正当他准备离开,里面突然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康时掉头回去,又接连敲了几下,依旧没有人,他试着按动门把手,才发现门根本没锁。屋内一片漆黑,这房间布置的是日式风格,白天具有观赏价值,晚上适合放映鬼片。康时低低叫了声‘老师’,没有人理他,继续往里走,地上依稀有一个人的轮廓,他赶忙跑过去,凑近看的确是商永,他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浸透了,表情极其压抑,康时毫不怀疑他正在忍受极其大的痛苦。探鼻息,确定是活着的,山上救护车来的速度必定很慢,他想了想,打电话给康佑,电话接通后第一句就是“老师看上去病的很严重。”康佑也不废话,“地址发给我。”“好,”康时又道,“我能做些什么,帮他合住双眼吗?”康佑,“……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通话结束后,康佑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两秒钟,表情有些奇怪,就在刚才他生平第一次说错了话,对于康时,还是沉默的待在一边比较好,他一张口估计会起反作用。商永感受到右下腹剧烈的疼痛,邻近的内脏仿佛在疯狂的抽动,就连呼气都很困难,模糊间,隐约看见眼前有一团黑影,握着他的手——温暖,令他舒服的体温。“你是谁。”他试着靠近这团温暖。康时被问的一怔,但他很快握紧商永的手,“我是你的优乐美啊。”第27章点石成金“好暖和。”商永喃喃道。他的声音因为生病喑哑,降得很低很低,比大提琴还要优雅迷人,握住康时的手更加用力,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冷。”“原来你想要热量,”康时目光落在他的皮带上,“我去取双塑胶手套。”帮着撸,激发热能量。康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家孩子带着手套在商永皮带上不安分的乱动。看见来人,康时停下手头的动作,“这是急救措施,他说冷。”后面抬着担架的医务人员都忍不住把头扭过去,觉得这么多年医白学了。“你的事回去再说。”康佑声音很平静,平静之下蕴藏着什么外人不得而知。医务人员把商永放在担架上,康时怕他冷,体贴的给他身上加了层床单,“外面风大。”看在康佑的面子上,其中一位医务人员赔笑解释道:“小弟弟,风再大也不用把脸遮上。”康时要跟上去,被康佑拦阻了,“医院那边会有人照顾,你跟我回家。”“我还想在这边呆上一天。”康佑皱眉,“要做什么?”“完成老师的心愿。”康时叹道,“老师是为了来采风才遭了这趟罪,作为他唯一的学生,我有责任帮他完成这幅画。”如果商永真的死了这一幕还是很感人的。“只有一天。”康时乖巧道,“我会尽量不乱跑。”“你当然会,”康佑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会看着你。”康时:……毕竟已经很晚,康时同康佑简单用餐后便回房间,优寒爬窗的技能很熟练,从窗台上往里跳时只有很轻的声响。“为什么不回家?”静谧的夜色下,他开口第一句就问。这个点平时他已经睡了,可今天康时却是坐在椅子上,隔着璀璨星光翻阅书目,“等着钓鱼。”优寒想起在车上南羊说过要用康时当诱饵。“我以为你讨厌被利用。”“能产生价值何乐而不为?”康时合上书,“况且我也很好奇南羊说的熟人是谁。”时间今夜流逝的格外缓慢,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突然楼下传来声音,“着火了,着火了!”优寒站在有原地未动,视线盯着窗外,“只是烟雾,不用太在意。”与此同时,隔壁屋的康佑目光则聚焦在窗外的树林,他的瞳仁整个融成一片金色——无比耀眼夺目,有模糊的黑影从里面窜出,趁乱进入旅馆。他走回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冰凉的红酒,一饮而尽。有人推门进来,身体修长,眉眼温和。“你不管?”叶冬把玩着酒杯柄,说的话值得玩味。康佑,“不需要,他的身边有人帮衬。”木片被不断削落,优寒用锋利的小刀利落地将木头一端削成尖刃,康时瞥了眼少了条腿的桌子,思考怎么毁尸灭迹,装作是被火烧断了逃脱赔偿。优寒把削尖脑袋的木头递给他,“来的不止一个人,我无暇顾及你时,用它防身。”康时试着转了两下,“用的不太顺手。”便搁置到一旁,“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虽然只有一种,但很实用。”他拿了杯水,放在身边。闻言优寒倒是高看了他一眼,看上去弱不禁风,比自己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