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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情深不悔。“江九,我对你认真了。”江九垂下眼帘,虽然声音由於伤口模糊不清,可元翎朝听清了。“对不起。”答案在他的预料之中。“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这种事情有时当真是天命使然,强求不得。你我无缘,错不在你。”元翎朝仰在躺椅上,呼出一口气。“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吧。”江九抬头,久久终於露出一丝微笑,憨厚淳朴。他不太利索的说道:“好……好啊……”“元河回来了,但是受了重伤,事态紧急,明日我就要启程去帝岛,你收拾一下东西,明早出发。”“元……河,……谁……”“你不知道?”元翎朝想了想,了然一笑。“是唐誉没提过这个名字吧,他就是我北狄的大将军,也许唐誉与你提过锦日。”江九脸上的一丝丝微笑僵在了脸上,冻结,破碎。“你还要回去麽?你如果不想回去,可以一直住在朝王府。”江九犹疑,这是第一次他对是否回到那人身边摇摆不定。随後,还是点了点头,虽然几许的不确定。元翎朝出了房门,径直穿过九曲回廊,来到了一座别院。眼中掠过狡猾的光芒,顾作大方的戏码总算完了。他对江九的感情的确不假,可堂堂北狄朝王,不战而败的事情他还从未做过。轻易认输,不是他的处事的方式。现在只要江九不讨厌他,机会总会有的。想想那别院里的人,先下不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麽。他要让江九彻底对唐誉死心,既然江九是块硬骨头,那就从唐誉的弱点下手。“有什麽起色吗?”“回王爷,没有。”“难道失忆是真的?”元翎朝踱了几步,在思考些什麽。“据大夫的诊断和属下几日的观察,失忆似乎不假。”“我让你送的信送到了麽。”“这几日便到。”元翎朝打开门,看著床上熟睡的男子。好戏终於要开场了,只不过,会不会是他要的结局呢……为君生(美强)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五章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陆地了。江九站在甲板上,遥望前方那座巨大的岛屿。帝岛,稳稳屹立在波涛之中,占地之广绝不逊於盛京。他将再一次回到那个人身边,只是这次是以什麽身份呢?元翎朝走到他身边,揽住了他的肩。“已经到了,跟我下船吧。”“嗯,好。”江九向前快走两步,挣脱了在他肩上的手。元翎朝不以为意,继续保持著温柔的微笑。站在下船的木梯上,江九远远看到了一身雪白的男子。即使面容仍然模糊不清,冰冷孤高如同雪中白莲的的清冽,让他在一众凡尘中格外醒目。“怎麽了?”元翎朝把手轻轻托在江九的腰上,语气温柔至极,不出所料的看到唐誉微微皱起的眉心。“没什麽。”江九摇摇头,继续前行。元翎朝一行人走到距唐誉三步处停了下来。“誉王,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唐誉定定的看著江九,没有做声。而江九受不住唐誉锐利的凝视,把目光放在了唐誉身後的暖袖身上,示意她自己很好,不用担心。暖袖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傻孩子,还不知道他将卷入怎样的漩涡。“朝王的话可当真?”唐誉收回视线。“绝无虚言,只看誉王是否舍得,你想轻易带走人,怕是不易。”随著元翎朝的视线,果然大批的侍卫包围住船,里面还有不少北狄皇帝的近卫,个个武功绝顶。他们护卫的就是北狄的大将军──元河。“好,给我三天。”“那本王静候佳音。”此时江九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一跳一跳的巨大声响,不知道他身後的人是否也听到了。想到此处,羞赧的脑袋越埋越低,最後缩成了一团,就像整个人靠在了唐誉的怀里。唐誉听不到心脏巨大的震动,但看到已呈深红色的耳根,也明白怀里的人是何感觉,双腿一夹马肚,雪白的骏马小跑几步,就与身後一行拉开了一段距离。适才他在众人面前把江九拉上自己的马,他当然知道他脸皮薄,但看到江九顺从的坐到了他身前,还是一阵无法言明的愉悦。也许他真的有些喜欢这个憨傻的男人,唐誉的唇印在了江九的脖子上,轻轻磨蹭著。江九身子一僵,脑袋里也炸成了糨糊。我会对你好的,在这三天里……可也仅是如此了……唐誉一手松开了缰绳,搂住了江九瘦劲的腰,把他直接按在自己的怀里,前胸後背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舌尖在江九的耳廓一圈一圈的划过,时不时还突然探进,他喜欢江九一惊浑身震颤的感觉,尤其是在他的怀里。轻轻咬住江九的耳垂,用牙齿厮磨,看著血红的耳垂,唐誉有一种想要咬掉直接吞进肚里的冲动。这个人总是有让自己暴躁的能力。手已经伸到了胸前,准确找到了红蕊的位置,狠狠的揉捏。“啊……”发出一阵痛呼的江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身後的唐誉扭过头,瞬时唇齿间的呼吸全被占据。唐誉不知满足的吮吸著江九的味道,舌在江九的口中没有目的的狂扫,江九仰头承受唐誉的粗暴,脸上一阵嫣红,吞咽不下的津液顺著脖颈滑入衣内。唐誉的手卖力的在江九胸前拨弄,他无法忘记那红蕊绽放时的春光,一想至此,汩汩热流汇至身下,雄风渐起。江九的肩头已经露了一半,凉风一吹,一个哆嗦清醒了些。看著胸前明目张胆还在游移的修长手指,江九向後躲了躲,只是越躲越往那罪魁祸首的怀里去。“不要……这里是……外面……”为君生(美强)第三十六章第三十六章看著想把头埋进自己衣服里的江九,唐誉又泛起逗弄之心。“那我怎麽办?”唐誉身体向前顶了顶。江九当然能感到唐誉火热坚硬的欲望,不安的动了动。可是马上坐著二人,余下不过方寸之地,再怎麽移动那欲望也是如影随形,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你告诉我怎麽办?”唐誉压低了声音,热气喷在江九的耳际,手也暂时放下了红蕊,探索起裤下的风光。江九本来已经微微抬头的欲望在唐誉的手中,更是脆弱的一塌糊涂,不多时顶端就泛出了白露,叫嚣著要解放。“回去……回去好不好……”江九气已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