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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果后开始尝试各种威逼利诱,直到一个月前,发现儿子仍死不悔改,开始用电击针刺等方式迫使儿子屈服,儿子最终不堪承受,跳楼自杀,行凶者悲痛欲绝,带着几个圈内人,持枪进入其父母经常出没的餐厅,想要泄愤。李律走到前面,突然惊住,他看见陆家三口和宫戚都站在隔离线外,正焦急地跟几人交涉,似乎怕几人做出冲动行为,还派警员专门看守。“怎么回事?”李律走进问道。四个人都认识李律,虽然惊异片刻,却没有心情纠结李律出现的原因,付誉解释道:“雪在里面……艾希约他在餐厅告别,就突然冲出来一帮持枪的人。”艾希处理好伤口,也走过来,秦逸生脸色一沉,又要上去再给一下,艾希眯起紫眸,不悦地用通用语说:“别逼我还手,秦……我征求过他的,只要向里面那些疯子证明自己是同性恋就可以安全离开,明明几个直男都抛下女朋友抱着死党亲得难分难舍,可不论我问他几次,他都不愿意跟我接吻,我才找了别人。”秦逸生仍然怒不可遏,踹了一下旁边警车,“你不会强吻么?!该死的!!!”在旁边警察叫嚷着不要毁坏公物的背景音下,艾希皱眉说,“我就试图靠近他,他就差点踹断我下半生的幸福,你觉得可能么?”李律走到带队警察面前时,宫戚正阴着脸联系当局局长,似乎想要施压,陆绅则坐在一边不停抽烟,瞄着执勤警察的队列,似乎在寻找漏洞。李律先用英语问:“您知道佛教么?”警察皱眉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孩,“小伙子,不要添乱……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和侮辱我的智商,谁都知道佛教是全球三大宗教之一,影响巨大,有十几亿信徒,但你弄错了,里面的只是一群无信仰的同性恋。”“那就好办了。”李律掏出一个“宗信会”参会名牌,举到警察面前,微笑着用英语缓缓说道:“我是掌管布达拉宫三大掌教中的蓝教活佛,拥有数亿信徒,在去年,我曾成功让数万东正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教徒改信佛教,也让无数无信仰人士重归我佛怀抱……相信我,说服他们并不是那么难。”第141章电影与戒疤3李律长得面善,再加上巧言善辩,几句下来,带队警察被逐渐说服,反复确认证件属实后,恭敬地放了行。餐厅里仍有十余个人,除了被重点看守的那对基督教家长,剩下几人不是古板的老人,就是胆小的年轻女服务生,或者坚定的异性恋者,也不是没有临时搭伙表演亲吻的,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蒙混过关,像是实在性向笔直的,嘴唇刚碰上就转身狂吐的那位,就被几位行凶者愤怒地围殴了。照理说付丞雪凭借演技可以轻易离开,更何况还真得有交往的男友,可却反而待到了最后。付丞雪回头看着或抱头痛哭,或战战兢兢的人群,转头看向行凶者克里斯,用英语说:“你能让我唱首歌么?你这样把他们都吓坏了,朋友……我想我们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你们并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只是需要认同不是吗?”克里斯举起枪对准站起来的付丞雪,不为所动地说:“乖乖坐下,大明星!只要你还不想体会爆头的感觉。”付丞雪听话地蹲下,试图跟克里斯交流,“相信我……一时的发泄并不能带给你快乐,你需要解脱心灵。”克里斯不置可否,把枪口下移,对准付丞雪的喉咙,“噢噢,别耍花样,大明星!我知道你的歌声里有猫腻,我现在并不想听你那美妙的嗓子里发出任何声音,除非你以后都不打算再使用他。”话音刚落,门外脚步声靠近,是有人进来,克里斯立刻抬起手瞄准门口——付丞雪也惊了一下。推开门的李律摊开手掌,表示自己完全无害。几个行凶者接连站起来,除了两个防备其他人偷袭,和专门盯守家长的,剩下四人的枪口齐齐对准李律,紧张地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不用担心,我身上没有任何凶器,你们很轻易就能解决掉我,只要你想。”李律没有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选择了另一个更容易的突破口,“我心爱的男孩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克里斯顺着李律的目光看向付丞雪,又回头冲着李律反诘,“你说他?”克里斯不相信地问:“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同性恋?”李律冲付丞雪招手,“过来。”付丞雪蹲在原地不动,隔着数米与李律对望,心中微震,面上却不露痕迹,转头对克里斯说:“我不会跟我男友以外的任何人接吻,除非你让我的男友进来。”“他不是你男友么?”克里斯看了看摩挲尾指的李律,夸张地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让那个不知是你男友还是警察假扮的家伙进来?!反正你别无选择,除非在这里证明,或者拥抱死神!”付丞雪皱眉说,“……你只是看着那些平日里对你不屑一顾甚至辱骂过的正常人为了脱离你的魔爪而与同性接吻时,不甘愿又不得不做的丑态,这或许令你感到爽快……但我即使跟男人交往,也无法为了满足你的恶趣味跟陌生人接吻。”李律注意到克里斯因为付丞雪的话而激起的怒火,压下心中的波动,冲付丞雪再次说道:“过来,听话!”付丞雪看向表情显露冷淡的李律,还是摇头,用中文说:“我知道宫戚希望我早点出去,不论是用什么方法……但我不能再做任何使他产生芥蒂的事了,他的一再纵容,并不能成我伤害他的理由,更何况是因为你。”李律抿紧嘴唇,有那么一刻压抑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戒疤像烫伤一般灼痛,但数年来诵经念佛的本能,还是如浪潮一样覆盖住那些私欲,唯有曼妙梵音,响彻心中。克里斯不悦地瞪视付丞雪:“不许用母语交谈,别再我面前耍花样!”李律嘴中漫出苦涩,低头看向尾指,这个戒疤的出现是在继任大典的不久后。那几日他彻夜难眠,心中像有顽石慢慢堆积,念了许久的经,就出了屋。他漫无目的地在寺中闲逛,突然听见一墙之隔的地方响起说话声,李律抬头看了下门牌:拂尘客堂。是安置这季度短期出家的俗世人,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