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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太深奥了,我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是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跟老外在一起,刚开始都是因为好奇心,或者虚荣心,但后来慢慢了解了,就不会再喜欢老外了。”“为什么呢?”“因为文化背景相差太大,思想上很难真正融合在一起,短暂的幸福,并不能长久,这就是全部的原因。”“既然如此,我该怎么办?要不要跟中国人谈恋爱呢?”“你慢慢想吧,我走先了”。☆、第35章rou体的召唤罗志兵在培训上课的时候,黑牛打来电话,这个鲁莽的家伙从来不考虑别人是不是在工作时间,什么时候想给你打电话,就什么时候打。“我在给学生上课呢,有什么事,快说”罗志兵催促他。“山哥出来了,想约你见一面。”一听这话,罗志兵立刻来了兴趣,想一想都一年多没有见到山哥了。想当年,他在监狱里面的时候,就很喜欢山哥。一方面山哥是个有内涵而且稳重的男人,另一方面山哥的身材很好,罗志兵想念起了那些给山哥打飞机的岁月,有一种美好的感觉。“好的,我工作结束了,就去找你们,你把具体的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来。”挂了电话,罗志兵的内心里有些难以平静,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老罗过来找他,一起去吃午餐,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噢,没什么,只是一个从前的朋友,突然要跟我见面,有些紧张。”“跟从前的朋友见面,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啊,有什么好紧张的?”“我跟他的关系有点复杂,跟你也说不清楚。”“那就算了,你只要按照你的心去生活就够了,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否则你会后悔的。”“谢谢你,我知道的。”晚上,罗志兵给王天雄打了电话,说有朋友来了深圳,要去陪他们,可能不回家了。王天雄问了一句“是什么朋友?”罗志兵回答“局子里的,你不必多问”。见面地点是在一家潮州菜馆,山哥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穿了一套西装,显得有气质多了。罗志兵一见到山哥,就有点激动,冲上前来,一个熊抱,看得出山哥也有这种感觉。坐在一旁的黑牛有些嫉妒,嘴巴里说:“你们rou麻不rou麻啊,两个大男人抱那么紧,为什么不跟我也抱一下?”罗志兵这才放开山哥,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何一见山哥,就给了他一个熊抱,而且山哥的手也是紧紧地抱着自己。“怎么样,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罗志兵问“已经出来两个多月了,要先适应一下社会,再来找你啊,否则像个要饭的,不好意思找你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兄弟。”“就是,就是”黑牛在一旁打岔“如今,咱们山哥已经是小老板了,你看都穿是人模人样的”。“那么,山哥在哪一行发财呢?”罗志兵问“这个嘛”山哥刚要回答,黑牛又抢着说话“山哥,现在做手机生意呢”。罗志兵以为山哥在华强北租了一个档口,做些批发零售手机的业务。可是,并不是这样的,山哥出来以后,跟从前的一个合伙人,一起在搞山寨手机的生意,主要出口印度、巴基斯坦、非洲等地,规模不大。在进监狱以前,他对那个合伙人有过一些恩惠,而且山哥也懂得一些经营之道。这次他出来,朋友有意帮他,就合在一起做生意了。对于一个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人,有人肯信任自己,这很难得,所以山哥很满足。罗志兵听了山哥的叙述以后,知道山哥的近况不错,也就放心了。“听说你现在当老师呢,是个体面的工作。”山哥说“是啊,就是比较忙一些,学生太多了。”“忙些好,像我们这样的人,回归社会不容易。如果你在那里做的不开心,就到我这里来吧,我们现在主要做出口业务,每天都跟一些老外打交道,正好可以用得上你的英语。”“好的,如果我做的不开心,一定会去找你的。”几个人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些其他狱友的近况,到了晚上十点多,差不多就散了。黑牛开了单位的车,要早一点回去还车。罗志兵就跟山哥又去了一间酒吧,喝了几杯酒。“山哥,你现在有女人了吗?”罗志兵问“你说的是哪一种女人呢?”“女人就是女人,还分什么类呢?”“女人分为很多种,有些只适合上床,有些适合当老婆,有的适合当小三,我现在还没有老婆。”“那你以前的老婆和孩子呢?”“改嫁了,听说现在生活的很幸福,我就不去打扰她们了。”“是这样啊,不去打扰也好,免得给她们造成困扰。”“你呢?”“我一个人生活啊”罗志兵隐瞒了他跟王天雄的关系,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那可够苦的,为什么不找一个人呢?”“找不到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啊!”“我优秀个屁,你是眼光太挑了吧?”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喝得有些多了,尤其是山哥,一边讲着从前的事情,一边不停地喝,把洋酒当成了啤酒。罗志兵不得不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山哥送回家。山哥住在关外,是公司为他租的一套两居室,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看得出他并不经常打扫。把山哥放倒在床上,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深夜两点了,罗志兵去卫生间洗把脸,又给山哥倒了一杯水,喂给他喝。山哥喝完水,稍稍清醒了一下,抱着罗志兵不放,竟然呜呜地哭了。吓了罗志兵一跳,以前在监狱里,山哥都是以硬汉的形象示人,没想到他也会有脆弱的一面,况且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怎么了?”“呜呜,我在监狱服刑的时候,我老妈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我觉得这是我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呢?”“原来是这样啊,我父母早就不在了,也挺过来了,你也会没事的。”“我就是有点难过。”罗志兵抱着山哥,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像在安慰一个失恋的孩子。山哥的哭声渐渐地停止了,身体也不再起伏,可是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彼此的身体也很熟悉,尤其是罗志兵从前经常给山哥打飞机,更熟悉山哥的一切。估计在这一刻,山哥有些迷糊,错把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