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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选择了我,为何要把刘寡妇娶回家,是你太贪心,还是不信任?回忆就像是一包盐,被狠狠的撒在我鲜血淋漓的心口,痛不欲生,越是忘记越是想起,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纠缠着我,撕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凌迟之刑也不过如此,只是rou体上的痛永远没有心灵上的伤害来得那么汹涌。我不知道是谁把我从水潭里捞了起来,也不想知道黑暗中传来的哭声是谁的,应该是吴老六的,只有他才经历过和我一样的伤痛。胸口的烙印依然历历在目,真后悔昨天为什么不学吴老六,在身体上留下一个永恒的印记,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个勇气。不是因为我想开了,而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看着刘寡妇夺走我的一切,我要报复,疯狂的报复,对海忠叔我下不了手,但是刘寡妇,我会毫不留情。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到,就算不犯法,也没有那个勇气。只是,我会时不时的回去闹,回去吵,想和海忠叔过上安稳的日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刘寡妇,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的耗,我现在已经不恨海忠叔,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被你迷惑,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就算走进了这个家,你也走不进我们的生活,因为你不配,他的身边,心里只能有我。想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经挂满了泪水,用力的擦干眼泪,就算假装,我也要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嘟嘟嘟”,电话刚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来,“喂,请问你找哪个?”“季东在家吗,我是给他补课的。”“降瑞,是你?!怎么声音都变了,他上成都去了,我是曾叔叔。”认识不到一个月,他居然能发现我的声音不对,当真天生当警察的料。“哦,没在家就算了。我还想着利用国庆节长假给他好好的补一下。”谎言,赤裸裸的谎言,给季东补课根本不知道我的计划之内,事实是我没生活费了,经过昨天的一闹,没有拿生活费就离开了小石村。“啊?”曾毅锋感到很惊讶,“降瑞,果然没看错你,就是学校的老师都做不到这么尽心尽力。”无地自容,明明是算计人家,还让人家感恩戴德,孙降瑞,你果然是一个卑鄙的人,肚子里装的全是坏水。“要不我立马叫他回来,已经玩了三天了,是该学习了。”曾毅锋提议。“去成都就算了,难得放假,也让他休息下,毕竟还是个孩子,该认真的时候认真点就是。”不想破坏季东和父母团聚,那是我一生都别想拥有的东西,我知道和父母在一起的珍贵。“要不你过来玩吧,反正我也一个人在,正好你给我做伴。”曾毅锋的热情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信任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回家简单的收拾一下,带上作业和换洗的衣服就下了楼,看见曾毅锋的警车已经停在了下面,他在一边悠闲的抽着烟。“你衣服带了没?还穿着短裤,当心感冒。”他看我就拿着一个塑料口袋。“带了,你怎么过来了,我直接过去就行。”有点不还意思,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警车,我还担心别人看见会误会,以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顺便接你,不是马上入秋了,我准备去买点衣服。”“你们不是有制服么,怎么还要买衣服?”我不解,警服多好看,威风凛凛的,村长刘长河一套武警退伍常服都宝贝得逢年过节才穿。“怎么可能一直穿制服,一年穿到头,早腻了,难看得要死,还是便衣好,工资高,工作刺激不说,想穿啥就穿啥。”曾毅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钻上车就抱怨,“没办法,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跑去警校念书,听起来倒象那么回事,实际上比苦瓜都苦。”你这就苦了,不能怪我这么想,海忠叔在石场打石头的时候,比这个苦了不只多少倍。驱车到县城步行街,那里商铺林立,我经常路过,不远就是新华书店,也是在那里遇上眼前的这个男人。停好车,我和他一起走进一家店铺,装修很不错,干净得能照出人影的瓷砖,还有彬彬有礼的服务员。“这里的衣服一定很贵。”我悄悄的拉了拉旁边的男人,生怕被店家狠狠的宰一笔,只是等我看清楚后才发现,我拉的是曾毅锋,潜意识里我还以为我是和海忠叔一起进来的。“也不贵,还可以。”他指着模特身上的衣服,“麻烦给我拿一件这款的,两个加,一八五的。”店员笑眯眯的走进后台去拿衣服,我趁机看了一下挂在衣服上的吊牌。我日,七百多,这衣服是金线的么,他居然还说不贵。察觉到我的脸色有点不自然,曾毅锋解释,“这个牌子的衣服差不多都这个价,而且不讲价的。”不讲价,这算哪门子做生意,讨价还价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海忠叔给我买一件背心都要精挑细选,货比三家呢。不忍心他被宰,我使劲的把他拽出了店子,“七百多呢,你开银行的啊?”“呵呵,降瑞,你的样子好可爱。”他笑了,“你就不要替我担心了,这是正常消费,要不然人家开店干做啥子,喝风啊?”他走回店里结了账,看着一张张百元钞票就这么轻易的进了抽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愣了?”曾毅锋拍了拍我脑袋,“带你去看我的副业,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好像我犯了多大的罪。”副业?还有副业,除了工资之外,他还有其他的收入,难怪他能不把钱当钱,花起来就像用卫生纸。跟着他走了几分钟,进了一家火锅店。“这是我和一个朋友搭伙开的,我出钱他出人,赚的钱对半。”好多人,现在不是才四点半么,怎么这么多人吃火锅,火锅到底啥味啊,看着别人吃得津津有味,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曾哥,有事?是吃饭还是看账本?”眼见的店员看见了曾毅锋,急忙小跑过来,换上谄媚的笑容,很是客气的说。真丑,保守估计至少也有四十多岁了,只是脸上的妆浓得和戏班子唱戏的一样,真怕走几步,白粉掉一地,嘴唇红得像是刚吸了口人血。“拿点食材回家做饭,现在不好买菜。”接过另外一个人手上的袋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菜,我却盯着rou食不放。曾毅锋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小声的问我,“你没吃过火锅?别这样看,等下回家我给你弄。”别说吃,我连见都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