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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事情定了下来,“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小何和傅大哥到我家来吃饭。”“这个怕是不行!”我连忙拒绝,“你是业主,我们只是保安,这个……这个……”“就因为有了你们保安,我们业主才能安心的过日子,再说保安就不是人,就比业主低一等?”看来苏月红的性格和她的长相一样,属于比较强硬的那种,“你要不来,就是看不起我!”“哪里能看不起你!?”我连忙解释,苏月红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上的,男人不着调,成日里打牌喝酒,是她一个人挣钱养活一个家,实在过不下去才选择的离婚。要是在农村,她就是属于女强人那一种。“要说这个小区,能比得上你的,我还真没见到有几个。”我实话实说,丝毫没有拍马屁的意思。“那你为啥子不敢去我家吃饭?”苏月红像是跟我杠上了,“怕我吃了你,我有那么凶,还是你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离婚了的婆娘,怕比人说闲话。”“没有,我这没有。”僵持了好长一会儿,何晓波率先点头,答应去她家吃晚上,还特地表明,一定会把我带上,连我的主一起做了,幸亏降瑞不在,他要是在的话,估计会和何晓波干架。临起身的时候,苏月看着地上好几个袋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何晓波立马会意,让我帮忙送上楼去,反正都是晚上要吃的菜,出点力也好。而他自己,优哉游哉的看起报纸来,旁边还放着一杯茶,时不时的咂么下嘴,做出回味无穷的表情,不就是苦丁茶么,在石场打石头的时候,我天天都喝好不好,这个何晓波,愣是把苦丁茶喝出了铁观音的感觉来!因为拗不过去,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不能把人家一片盛情辜负,晚上的时候,我和何晓波如约而至她家。出乎意料的是,苏月红的厨艺倒真有两把刷子,弄出的菜好看又好吃,书面点的语言叫色香味俱全,苏月红还专门的准备了一瓶白酒,唯一让我有点不自在的是酒过三巡后,苏月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表达出她对婚姻的渴望,希望能开始另外一段感情,而且还有了目标,就是没有表白的勇气。吃个饭,居然吃出了这样的内幕,还真有点让人哭笑不得。更让人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我们两人去业主家吃饭的事情,不晓得怎么在队里传开了,第二天一早,张明就把我和何晓波叫到办公室去。“你们哪个跟我解释下,昨晚上是怎么回事?”张明架子摆得很大,坐在舒舒服服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烟,“缺吃的么?”垭口,无言。“我问你缺吃的么,那顿饭就那么好吃?”张明发飙,“队里伙食不好,包吃包住还不满意,要有个娘们儿端茶送水的才安逸?”“简直无组织无纪律!”张明喝了一口水,继续教育我们两个顽劣之人,“有没有想过影响?有没有想过保安队的脸面,你们这样做让保安队颜面无存!别人会怎么说?”“不就一顿饭,有啥子大不了的?”何晓波不服气,“又不是没跟业主吃过饭,你不也经常跟唐正华一起吃饭?”“还有理了,是不?”张明气得把手里抽到一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能比么,我和唐正华是兄弟关系,而且都是我出钱请他,你们呢,是去吃业主,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好不好?!”“再说,那个苏月红打的啥子主意,你们不晓得么,没个男人在身边,火气硬是不晓得好大!你以为真是请你们吃饭的?是请你们去给他消火的!”张明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难听,“马上到年底了,公司这么多小区都在较劲,都想拿到先进物业的奖,我不想临到最后,我管理的小区冒出件丢死仙人的事来,当保安的还跟业主勾搭上,我丢不起这个人!”“张经理,你这个话怕是有点不妥当。”实在受不了他那张嘴,就算苏月红真有这个心思,那也是人家的自由,离了婚的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保安也是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和业主好上,那也是人家的造化。“不妥?哪里不妥当了?”张明冷笑一声,“傅海忠,请你注意,你来这里是来上班的,不是来鲤鱼跃龙门的,要真有那个福气,凭自己的本事来这里当业主,我也像伺候唐正华那样伺候你,否则,一切按照公司的规定办!”我不想当跃龙门的鲤鱼,至少不是在这个小区,在苏月红的身上,我相信我的降瑞,有一天,他会带我去飞,翱翔于九天。“好像公司没有规定说保安不能和业主一起吃饭!”何晓波还加了一句,“是按照公司的规定办,还是按照你张明个人的规定办?”“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张明恨得咬牙切齿的,“简直是狼狈为jian!我不管这些,说破天这件事都要严格处理,一人罚款两百,不服气可以去上面告我!”啥子?两百?!张明,还真下得了这手!☆、第一章货真价实的小人我所在的县城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所以消费水平低得可怜,张明一口气对我和何晓波做出四白元的处罚决定,让我们两人怎么都想不通,站在办公室里和他僵持着,大眼瞪小眼。我接受不了,张明嘴上所说的规定,找不到任何的依据,到业主家吃饭的事,在我来之前就屡见不鲜,甚至还出现过喝醉酒后闹事,被隔壁的业主举报到派出所,怎么到了我和何晓波的身上,就变成了违反公司规定,有损物业管理形象?如果真的在乎形象,作为小区物业负责人的张明,就不会经常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在小区闲逛,美其名曰检查工作,实际上只是满足他个人作为领导的虚荣心理罢了;也不会隔山差五的跑到服务中心的茶楼打麻将,输了钱后不甘心,一直念叨着“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直接打到半夜两三点,弄得陪他打牌的两口子闹矛盾;更不会费尽心机的找保安,保洁这些手下工人的错误,把罚款作为唯一的管理手段,而钱全部进了私人的腰包。顿时,他停在窗外的那辆白色的车,怎么看都觉得脏,跟他的人一样。“钱我是罚定了的,不高兴,不做走人就是,我这里不怕没人做,怕的是要不完的人!”张明下了最后通牒,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熟练的捻动,意思是把罚款交上去,现在!“没钱。”何晓波说的很干脆,头偏向一边。张明眼睛转向我,“你呢,表个态,想继续做,就服从管理,接受处罚,要不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