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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紧紧握住我的手,大呼“知音”,气得花凯直翻白眼。“小声点,莫闹,我要给叔写信呢!”客厅的动静吵到了屋里的降瑞,他在里面大声的说。写信?瑞宝儿,不需要了,叔回来了,有啥子话都可以跟叔说,书信早已填补不了叔心中的空白。轻轻的推开门,不忘回头瞪一眼两个怀着不良企图的家伙,“宝儿,叔回来了。”我亲眼看到,我的宝儿浑身一震,慢慢的将手中的笔放下,不敢相信的猛揉耳光。“瑞宝儿,叔真的回来了。”起身回头,他已泪流满面。“高了,胡子也长出来了。”瑞宝儿成熟了不少,已然没有了从前的弱不禁风,眼神也变得更加坚毅,“怎么还哭了,长大了就不能随便的流眼泪。”“我这是高兴。”降瑞走过来,一手把门关上,一手拉着我坐下,“还过去么,回来待多长时间?”“等你考完试,叔送你去了大学后再走。”目光停留在床上,那辈子好生眼熟,“你啥子时候搬这里来住的?不是住校么,怎么信里没有跟我说呢?”降瑞眼神闪烁,耳根子红彤彤的,“你暂时也住这里吧,东城区那房子好久没收拾了,脏得很。”转移话题,一定发生了啥事,而且是很严重。“老四,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出啥事了,为啥子降瑞会住在你这里,没有住校?”降瑞的脾气我比哪个都清楚,只要他打定主意不说,怎么逼问都不会有个结果,眼睛瞄了一下阳台上挂着的衣服,“花凯也住在你这里?”见我提到他的名字,花凯立马起身,“嗖”的一下钻进降瑞的房间,明显是怕我会追问他。“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坐了两天多的火车也够累的,有啥事晚点再说。”曾毅锋也想打哈哈的糊弄过去,“晚上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要不然去我店里吃火锅?”“老四!”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是堂堂一派出所的所长,在县城算是地头蛇中的老大,居然要把两个高中生接到自己身边住,“我要听实话,不想兜圈子,到底发生啥事情了?”曾毅锋见我真的发火了,才老老实实的把实情说了出来。“强子被人砍了,现在都还没出院。”曾毅锋指了指降瑞那间屋,“当时降瑞和花凯都在现场。”怎么会这样?赵强只是一个卖猪rou的,平时也很本分,而且侯水仙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根本不可能出去惹事,除非是事来惹人!“谁下的手,你应该晓得!”“没抓到人,但是事情就发生在我火锅店里。”曾毅锋表情很痛苦,赵强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看上去老了好多!敢在老四的火锅店下手砍人,十有八九是有背景的,一点都没有顾忌到他所长的身份,“到底他得罪了啥子人,会下这么重的手?”“不晓得,老赵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平时除了对猪狠一点外,对哪个不是彬彬有礼的?”曾毅锋详细的给我讲诉了当时的经过,“事发当天,我请强子吃饭,因为所里有案子就晚了半个小时,等我到了的时候,火锅店外围了一圈的人,强子倒在血泊里,降瑞和花凯两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对方几个人?”“就一个,单枪匹马,但店里的服务员跟我说,行凶的人很专业,明显是有预谋的,直接捅了强子三刀后转身就走。”买凶杀人?“走的时候,还留了句话。”曾毅锋双眼发光,从来没有如此阴森过,“欠下的债,一个一个的收回来!意思就是不只强子一个人,还要找其他人的麻烦!”怪不得他会让花凯和降瑞住在他家,怕的是他们两个也遭人毒手,换做是我,肯定也会这么做。“有怀疑的人没?”出事的是强子,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查个水落石出才怪,“他们两个已经高三了,不能出任何的差错。”“这个我当然晓得。”曾毅锋递给我一支烟,接下来的话把我吓了一大跳,“有可能是侯水仙找人干的,也又可能是唐正华或者张明。”侯水仙?她不是和赵强成亲了的么,不是赵强婆娘么,一日夫妻都还白日恩呢,现在两个人还有了个儿子,至于下这种手么,真要是她,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但是理由呢,总有个原因吧!唐正华,应该算不上得罪吧,他和老四之间也不存在根本性上的冲突,无非就是老四拒绝了他,不愿意帮忙搭线而已,况且他真没那本事能够接下季东爸爸在成都的工地,远远达不到买凶砍人的地步!至于张明,最恨的那个人,难道不是我么?我抢了他的位置,结果没干几个月就走了,范鹏还大张旗鼓的给我停薪留职。这一切,和赵强有啥子关系?不得不说,我回来得还真是时候,再不回来,怕是变天了都不晓得!☆、第十章见过家长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理出任何的头绪,早晓得会是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去广东,光是想象当时那个画面就已经让我胆战心惊,万一刀砍偏了呢,要是伤了降瑞或者花凯怎么办?“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你和降瑞一年多没见面了,趁这个国庆假期,陪陪他。”曾毅锋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筷子不停的搅拌,就因为花凯随口说了一句想吃蛋羹,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开弄,耳朵耙得简直不像话,看不下去了都!“老四,照你这么宠下去,以后可有得你受的,我可先跟你说,花凯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整个下午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岂止是主人,老四在他面前反倒像是个仆人,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连喝水都要人给他端到手里去。曾毅锋不作声,只是呵呵傻笑,一脸的心甘情愿,看着就来气!“我说你是不是贱啊,换做是我,拖进屋里先收拾一顿再说!”曾毅锋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顶嘴,“老哥,你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的,降瑞一句好久没吃到你做的滑rou,你不一样急匆匆的下楼去买五花rou了?”我日你个仙人!这能一样么,降瑞已经是我的人,别说吃滑rou,就是想吃我身上的rou,我也会割!“我对瑞宝儿好,那是天经地义,你这对花凯那叫别有用心!”我呸了一口曾毅锋,“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心思,现在是百依百顺的,一旦到手,肯定作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