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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雷阙的样子拿起了一整块啃咬起来。看着这一大两小豪迈的吃法,李望舒嘴角直抽斜了眼雷阙埋怨道:“吃没吃相,儿子们都被你带坏了。”吃瓜吃到一半的雷阙,一脸无辜地看着李望舒,辩解道:“他们是男孩子,又不是扭捏的女儿家。”“歪理,男孩子也不是各个不拘小节的,也有斯文的。”顾不得李望舒的抱怨,雷阙冲两个小的做了个鬼脸,两个小的被逗得“咯咯咯”的直笑。李望舒再气看着这和乐融融的一幕心也被软化了。“不如明天我们去打猎如何?”雷阙这个提议颇让李望舒满意,两个孩子闻言也是兴奋不已。李凌恒还提议要带上点点,刚一开口就被李望舒以来不及准备给搪塞过去了,要带点点势必要和爹爹说,爹爹知道了那他的父皇自然也直到了,孝武帝可最是喜欢打猎的,让他知道他们去打猎那还得了,必定是要跟着去的。两个孩子很快便熟络了起来,玩累的孩们当晚便一起宿在了雷阙的暖阁中。自此李凌恒便赖上了雷阙,不肯回自己的松涛苑去了,原因无他,只因这里离父亲们的寝殿更近。第51章“王爷,使团今日已经回肃慎去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准备回去了?”侍从小心翼翼地问着眼前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男人,他想不通使团都回去了他们着实没有理由留在敌国。符生食指弯曲摩挲着下巴,倨傲狂慢地开口:“不急,本王的事还没办完。”侍从应声退在一旁,而季恒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安静地听着符生的吩咐,精心准备了一份贺礼。李凌恒撅着嘴咕哝着:“恒儿也想要自己骑马,和哥哥那样。”看着雷阙骑在马厩中唯一的一匹小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李凌恒很是羡慕嫉妒恨,他也好像自己骑马。“恒儿还小,等恒儿再大一点,父亲教恒儿骑马,现在还不行,恒儿要父亲一起骑。”别说现在没有适合的小马,就是有李望舒也不会让那么丁点大的孩子一个人骑马,这孩子可不比雷诺,从小养尊处优的,年龄也要小上两岁,还是再等几年吧。“再大一点,那是多大?”李凌恒睁着天真的大眼睛地追问道。李望舒无奈地抚摸了下儿子的头耐心回答道:“等你和哥哥那么大。”得到了李望舒肯定的答案,李凌恒掰开手指算了算,点了点头,乖乖被父亲抱上马,坐在了父亲身前,他只盼着自己快高长大。四人三马一路上悠闲地晃到了猎场,为了不打扰主子一家子的雅兴,侍卫们躲得远远的,在暗处保护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兔子,白色的。”雷阙眼尖地看到一只白兔,立刻来了精神,说要给弟弟猎只兔子回来。他一脸严肃,腰背挺直,刚一拔箭,就听后方传来一声清脆的“啊嚏”声,小白兔警惕地抖了抖耳朵,站直身体,环顾了下四周,后腿一蹬迅速逃进了矮林中不见身影。雷阙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辜的李凌恒,挠了挠脑袋,继续找寻下一个目标,一次,二次,直到第三次,满脸的无辜再也帮不了李凌恒了,这个小捣蛋被抓了个现行,他眼中积蓄着泪珠满脸通红地委屈道:“兄弟间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恒儿不能打猎,哥哥也不能。”雷诺先是一愣,而后收起弓箭,眉眼弯起“咯咯咯”直笑道:“好,哥哥等恒儿长大了一起打猎。”当日雷诺果真没再射一箭,李凌恒也没再故意放走猎物。整个猎场成了李望舒和雷阙的赛场,两人卯足了劲要在孩子们面前一展身手争个长短,两人最后都收获颇丰。在将猎物交给侍卫炙烤时,雷阙玩心大起,他带着两个孩子去溪边嬉戏玩闹,还捉了两条肥硕的鱼来,准备好好露一手,亲自炖个鱼汤给孩子们尝鲜。李凌恒长这么大还没玩得这么开心过,午饭时胃口大开,一口气喝下两大碗鲜美可口的鱼汤,雷诺看着新鲜的野味也忍不住大快朵颐了起来。小圆子在边疆之时对肃慎国的那位汝南王素有耳闻,在他心中那位王爷便是暴虐的代名词,虽不耻这位王爷素日的暴戾行径,但也不会贸然自找麻烦,所以当门房递来这位王爷的拜贴时,他立即恭敬但疏远地迎了出去:“启禀王爷,太子和太子妃一早便出门了,不知何时回来,王爷千金之躯,不如改日再来。”小圆子的意思很明确,他家主子不在,金贵的王爷小人可伺候不起,您还是先回去吧。“无妨,即是一早便出门了,想必也快回来了,本王便在府中坐等便是了。”符生可管不了小圆子肚子中的弯弯绕绕,不等小圆子开口,符生带人径直进了门,小圆子见状只能在前给人带路。符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他提出既然太子和太子妃尚未回府,他一个人在前厅等着实无聊,便让小圆子带他到花园中的逛逛,小圆子心间打了无数褶子,但眉间舒展,强忍着厌恶之情,笑脸陪着带人专挑那些个不打紧的花园池塘闲逛了下,符生最终找了处湖心亭坐着等主人家回来。“雷诺若是累了,就像弟弟那样和父亲同乘,靠着父亲睡会儿。”“雷诺不累,雷诺可以自己骑马。”嘴上说不累,可手不停地揉着眼睛,看着就叫人心疼。而窝靠在李望舒怀里的李凌恒早就呼呼睡去了,生怕儿子从马上掉下来,李望舒握着缰绳的手动也不敢动,雷阙的心揪得生疼,他开口想要帮忙,却被李望舒拒绝了,能为儿子做点什么李望舒甘之如饴,好在路途不远,转眼便到了家门口。雷阙暗自做了决定,将来无论去哪里,都要备一辆马车。见小团子接过熟睡的皇孙,小圆子才上前禀报了湖心亭中那位不速之客的事情。李望舒皱眉对身边的雷阙轻声嘀咕道:“他来做什么?”雷阙一样摸不着头脑,轻轻拍了下爱人的肩,抬腿向湖心亭去了,边走还边说道:“我同你一道去会会那人。”远远的看到李望舒向自己而来,符生紧紧握起了杯盏,他轻啜了口茶,眼睛死死盯着李望舒,像是要把人看穿似的。雷阙将符生的行为尽收眼底,心生厌恶,血气上涌,恨不能一掌拍死那只该死的苍蝇。“不知汝南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李望舒不论心中怎么想,面上还是给出来标准的外交式的微笑,拱手作揖寒暄了起来,让人找不出丝毫的错来,又不觉有多亲近。符生浑然不觉,他放下手中的杯盏,握过李望舒作揖的手,像老朋友般拍了拍李望舒的手背,低哑着嗓子笑到:“太子殿下言重了,是本王冒昧登门来访,打扰了殿下。”李望舒嘴角抽搐,用力将手抽出来,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