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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知道了。”讹兽跳过来,抱住温白羽,往他怀里一顿乱拱,说:“主人主人,你不要死啊。”温白羽没好气的拍开他,说:“你盼我点好。”讹兽耸了耸小鼻子,说:“我还以为主人你要被烧焦了呢。”他说着,手在温白羽的胸口上拍了两下,说:“现在舒服点了吗?”还真别说,讹兽上次一下能治好他的断腿,现在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拍,堵在胸口的那股火气一下就淡下来了。温白羽喘了两口气,点点头。讹兽笑眯眯的,很自豪的说:“那就好,我可是很厉害的,虽然我们这种灵兽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是基本的治愈力还是有的。”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坐起来,温白羽突然“咦”了一声,说:“不好,盒子不见了,肯定是被子车拿走了!”他一说,众人才发觉,刚才温白羽脸色很难看,大家也就没有注意那青铜盒子,如今一看,青铜盒子果然不见了,子车也不见了。温白羽说:“这小子真是很奇怪,好像不要命似的。”唐子说:“他肯定不单纯是陈小姐的佣兵。”万俟景侯说:“没有关系,他手上只有一个盒子,拿到了也没有用。”讹兽点点头,说:“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但是肯定要拿齐三个,才能拼凑出来,拿一个是没用的。”雨渭阳说:“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出口。”万俟景侯说:“能走吗?”温白羽点点头,说:“已经没事了,倒是你的肩膀。”万俟景侯笑着说:“好的差不多了。”他说着抬了抬肩膀,温白羽一见,果然能动了,只不过万俟景侯的眼睛还是空洞的,似乎仍然看不见东西。因为万俟景侯看不见,化蛇又受了不轻的伤,相比起来,唐子手上的伤也就是最轻的。唐子在最前面开路,他们顺着墓室往里走,就听“喀啦”一声,似乎提到了什么东西,大家都是一阵紧张。温白羽低头一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捡起来发现竟然是一张纸,包在一块石头上。温白羽把纸展开,惊讶的说:“哎,地图?!”雨渭阳凑过来,用手电照在上面,说:“真的是地图?!”温白羽仔细的看了看,而且还是这个墓的地图,上面画的很仔细,只不过画的粗糙,画图的水平也很一般,从进入的洞口,到第一层第二层全都有标示,有的地方还注明了有机关。他们所在墓室用黑点涂了一个疙瘩,还着重画清了出去的路线。温白羽诧异的说:“怎么会有张地图?难道是那个子车留下来的?”雨渭阳说:“真搞不懂这个人,他对咱们没有恶意。”温白羽笑着说:“不过咱们有这个地图,出去也方便点儿。”地图的绘画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胜在清晰,他们走出了主墓室,然后在耳室里搬动机关,真的出现了一条甬道,再往里走,是个死胡同,里面堆放着祭品。其中一些祭品被挪动了,下面有一个大坑,坑很粗糙,温白羽说:“这边有个盗洞。”唐子蹲下来看了看,说:“这个洞的年代很久远了,应该不是盗洞,是工匠给自己准备的逃生通道,否则封石一落,上面又都是机关,工匠就要全都死在这里了。”逃生道很粗糙,而且空间实在很窄,万俟景侯眼睛又看不见,温白羽就让他拽着自己的衣服,唐子先进去开路,过不多时又出来了,说:“应该可以走,路很深。”众人依次进了逃生道,爬了很长时间,里面非常黑,他们打着手电,路也很窄,足足爬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希望。唐子说:“有出口!”这一句话简直振奋人心,大家都打起精神来,立刻加快速度,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爬上地面的时候,温白羽使劲的呼出一口起,因为一直趴在地上,后背都疼得要死,差点直不起腰来。雨渭阳“咦”了一声,温白羽还以为又有什么变故,赶紧抬头去看。结果看到了一片烧焦的黑土和树木,还有被腐蚀的坑坑洼洼的帐篷。温白羽也是诧异,说:“这个地方,不就是放磁铁盒子的那个地方?原来咱们绕了一大圈,又回来了。”子车将青铜盒子抱在怀里,从洞里钻出来,飞快的往前跑,他跑了一阵,已经累得不行了,“嘭”的摔在地上,精神有点恍惚,伸手捂住后腰,虽然伤口做了处理,但是显然中毒了,而且伤口撕裂过很多次,子车有些坚持不住。他跪在地上,粗重的喘着气。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汽车的声音,然后前方一亮,车灯猛地照着子车的眼睛。子车眯了一下眼睛,然后突然睁大,一张苍白的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些惊喜和笑意,让毫无血色的脸瞬间有了些人气。子车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跑过去,脸上满满都是高兴,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来他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车子的后车窗降了下来,隐约看见里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戴着墨镜,看不清楚样貌。男人侧过头去,看着子车,子车把盒子端过去,高兴的说:“义父,我拿到了。”男人接过盒子,放在腿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嘴角有了些笑意,说:“好孩子。”子车也笑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受到表扬而高兴。不过男人并没有打开车门,而是说:“其他两个盒子,在他们手上,你知道了吗?”子车愣了一下,喉咙上下滑动,然后点点头,说:“知道。”男人嘴角又翘了起来,说:“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子车又点了点头,刚才开心的笑意已经完全没有了,转变而来的是巨大的失望,却仍旧点了点头,说:“知道。”男人说:“很好。”子车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后没说出来。男人说:“你想问什么。”子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最后还是开口了,说:“那个叫万俟景侯的,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男人低沉的笑了一声,说:“这个问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懂了吗。”子车垂着眼皮,很乖顺的说:“懂了。”男人又说了一声,“好孩子。”声音似乎非常温柔,然后突然从车窗里伸出手,他的手上握着一把枪,说:“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这件事情做完了,你就可以回来了。”子车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嘭!”是放枪的声音,在树林里回响着,非常的清晰。温白羽吓了一跳,说:“这里还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