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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甘祝的手机号已经变成了关机,温白羽不死心的拨了好几次,仍然是关机。众人对视了一眼,甘祝的手机很可能已经被毁了,他们现在真正的失去联系了。温白羽气的砸了一下车子的前机器盖子。向导没见过大世面,就是贪图时叙的那些钱,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而且自己是倒插门,老婆凶的很,从来没有零花钱,他本想赚些,哪知道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向导立刻腿打哆嗦,说:“几位老板,这是什么东西啊?”时叙说:“您可真逗,您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初来乍到,就更不知道了。”向导连连摆手,说:“算了算了,钱我不要了,我走了,这太可怕了,老板我劝你们也别去了,快回去吧!”他说着,就要往外跑,时叙还要说话,子车突然蹲下来,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枪,“啪”的一声上子弹,然后“咔嚓”一响,一下扣动扳机。就听“嘭!”四下荒无人烟,向导刚走出不远,突然一声巨响,一个东西打在自己脚边,土地上溅起大块的土粒子,崩在他脚面上,划的都要出血了,疼得他“哎呦”一声歪倒在地上,抱着脚丫子喊疼,吓得已经后背都是汗了。子车站起来,把枪别再自己腰上,说:“要走可以,把定金还回来。”向导眼珠子猛转,他没想到这群人看起来俊的俊漂亮的漂亮,还带着那么多东西,本以为可以捞一把,哪知道竟然不是善茬,当即有些后悔,但是那么一大笔定金,已经拿走了,哪还能吐出来?这不是要吐了他的肺吗。向导想了想,赔笑说:“老板,各位老板,有话好商量,其实,其实我刚才只是一是害怕,既然已经收了定金,自然要给各位带到了才行!”他说着,又走回来,说:“我跟你说,我突然记起来了,那声音,我有点知道是什么了。”温白羽说:“是什么?”向导说:“哎,我是第一次真正听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各位老板,我如果说的不对,你们千万别喂我枪子。”子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伸手扶在腰间的枪上,说:“别废话。”温白羽发现子车的脾气似乎有些见长,反而是薛柏坐在一边,似乎并不抻茬,而且脸上面露笑容。向导被吓了一跳,他还记得子车的枪法,当即哆嗦着说:“咱这地方,有个传说,据说在很久以前,这附近埋着一个神仙。那个神仙本身是个好神仙,据说长着蛇的身体,人的头,但是被人杀了,埋在一座圣湖里,后来这个神仙就变坏了,专门躲在水里把过路的人拖下水吃了,而且他的声音又像哭,又像笑,特别的可怕!”温白羽听了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是不是胡编乱造的。雨渭阳倒是略微思考,说:“你说的这个神仙,叫什么名字?”向导笑了一声,说:“哎呦,这位老板,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的,平时谁信这个?如果不是刚才听到了那种笑声,我还想不起来呢。”雨渭阳对众人说:“他说的也不算太假,或许是窫窳,山海经记载中窫窳就埋葬在昆仑之墟,窫窳本是天神,被人挑拨谋杀,后来天帝听说了这件事情,就让人把窫窳抬到了昆仑山,让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手捧不死药,来救活窫窳。”温白羽立刻捕捉到了一个重点,说:“不死药?”雨渭阳耸肩说:“这只是山海经的记载,但是没人见到过窫窳,有人说窫窳是蛇身人头,也有人说窫窳是野兽的身体龙的头,众说纷纭,就更别说不死药了,谁也没见过。”甘祝已经和他们失去了联系,众人不敢再耽误时间,立刻就起程,向着昆仑山而去。他们舍弃了汽车,走的自然就慢了,向导越来越紧张,前面果然出现了一片类似于庙宇的建筑,但是远远看过去十分的破败,似乎已经废弃了有些年头了。温白羽看了看周围,说:“这里进昆仑山,还有多远?”向导说:“嘿老板,您倒是问对了,还有些路程,如果走得顺利,还要一天。”温白羽立刻皱起眉来,甘祝说他们在一个破庙遇到了袭击,大家都走散了,而且甘祝不认识路,食物已经不多了,也没有汽车和牲口,只能在原地等待温白羽。而且雨渭阳所说的,窫窳是埋葬在昆仑山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破庙附近呢?如果说是甘祝遇到了什么事情,不得不放弃破庙往前走,但是他并没有牲口,怎么可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到达了昆仑山并且遇到窫窳?温白羽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一团团的缠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甘祝。向导很害怕,怕遇到什么怪物,但是又想要钱,又怕温白羽他们有枪,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很多庙宇都坍塌了一半,看起来一团废墟,众人走过去,就看到地上有许多断裂的柱子。这些柱子应该是庙宇承重的柱子,却歪七扭八的从中间折断,没有切口,是硬生生撞断的。而且柱子身上有枪眼,说明万俟景侯他们确实来过这里。温白羽看着那些柱子,立刻一阵欣喜,雨渭阳也蹲下来检查,但是两个人欣喜之后,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是什么样的野兽,能一下撞到这么多柱子?万俟景侯他们的伸手绝对不是常人能比的,竟然被野兽冲的四散。温白羽说:“咱们里里外外找一找,看看有没有甘祝。”虽然时叙他们并不认识甘祝,不过从里到外找了一圈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一个人。更别说什么甘祝了。温白羽说:“甘祝的性格虽然有些冲动,但是绝对不会在没有食物和武器的条件下突然跑掉,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向导被他一说,吓得不行,赶紧窝在旁边去了。温白羽他们又检查了一下这座庙宇,已经非常破败了,一面墙上又壁画,壁画的颜色非常鲜艳,而且保存的也相当完好,但是温白羽他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按说时叙已经算是土夫子里头的土瓢把子,但是也看不懂这些鲜艳的横横竖竖是什么东西。雨渭阳看的古书很多,也没有眉目,这面墙好像是一个涂鸦,横竖的笔道,鲜艳刺目的颜色,根本就像是泄愤之作,而且毫无意义。温白羽退远了看,离近了看,然后又侧过头来看,都没看出所以然来。天已经黑了,外面刮起了大风,很像甘祝所描写的情景,向导说:“各位老板,这么大的风,说不定要下雨的,绝对不能连夜往前走啊,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吧?”时叙说:“找什么地方?这里不就挺好的?